分卷阅读78
书迷正在阅读:末世之木系支配者、变成男神的心尖宠猫、他的小仙女超甜[校园]、软刺、偶像第一甜[娱乐圈]、遗留记忆(H)、暗恋对象大我十五岁该怎么办、小小账房大将军(H)、折翼天使(H)、重生后我接手了豪门祖宗
益的,就告诉您!” 两人又推来挡去几句,这才进入正题。 劳大妈后来告诉宋星文的事,跟他已知的其实差不多,只不过换了个邻居的视角。 宋星文有些失望,随口提了句:“那小戴搬出去后这些年,戴爸爸戴mama都怎么过的?” 劳大妈:“怎么过?跟他们之前一样过呗!要我说这老两口也不是凡人,闺女赶出去,生活一点儿影响没有!” 宋星文有意无意:“那他们是什么时候……像现在这么过的?” 劳大妈心领神会,脸上露出神秘的表情:“您说那个?向来这样儿过!就是以前,闺女还在那会儿,动静大一些!因为闺女会哭啊,劝啊,有时候闺女挨,她mama又会劝——嗨,比现在闹腾得多!” 宋星文皱眉:“那他们家这样,没有人管么?” 劳大妈笑得怪:“管啊!哎哟怎么没管?早些年,街道居委会,连片儿警都常来!结果呢,门儿一开,全家人集体换一副面孔,搞得别人倒像神经病似的!就这,我们几任居委会主任都不容分说,好好做过老戴的思想工作!” 宋星文:“强做?” 劳大妈:“是啊!强行开导!可有用吗?没用!管得多了,大伙儿都厌了,还有人说人老戴是治家严明!嫌我们多管闲事!唉,闺女搬走以后,她妈再吃苦头,连声儿都不响了。您说这还怎么管?” 宋星文点头。 劳大妈长吁一口气:“姆们家老爷子说了,人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以啊,我也就是听到响动的时候,去长长见识——哈哈,这种见识啊,还是相当得劲的!可以时不时提醒我,我自个儿家的日子过得多好!” 宋星文脑子里纠成一团。 戴巧珊背后的事比他想象的棘手。但转念一想,除非当事人亲口供认,否则,隔一道墙,外人并不能真正知道一个关门闭户的家庭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何况,戴巧珊也搬出去这么多年,其中会有很多变数。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了解那些不确定的因素究竟是什么,然后才能制定下一步计划。 尽管不太抱希望,在跟劳大妈分别的时候,他还是拿纸写了一串号码递给她:“这是我的号码。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在合适的时候,悄悄转交给戴mama。” 劳大妈折好放进兜里,笑得像个小太阳:“得嘞!” 宋星文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笑说:“您要是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打给我。我一定尽我所能为您效劳。” 这天,无意中收获一个“线人”的,不止宋星文——章瀚海在接完江凯旋的连线后,北京这边工作的一大摊事儿本来就拉得他神经紧绷;断线后,没过两天他就按捺不住,买了机票往回赶。 历经10小时的飞行,首都机场一落地,章瀚海就见到了他的“线人”——当然,这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这是个线人。 他只知道这是他这些年偶有合作,彼此欣赏,直到近半年来才较为频繁见面的合作伙伴,永远的甲方,胡雪松。 首都机场新推出一项管理制度,凡在出发层落客区的车,总共逗留时间不能超过8分钟,否则罚钱不说,还扣分。为此,胡雪松的司机开着他那辆低调的AMG运动商务,绕着机场一趟一趟兜圈子,直到胡雪松接到章瀚海后,给他发去个“OK”的图标。 其间,胡雪松的秘书小梁跑前跑后,又拿行李又提前上楼替司机和老板两边掐时间,完了还接过章瀚海的车钥匙,帮他把停在机场的车开回家去。 司机载上他俩往定好的饭店开,这么一搞,章瀚海挺过意不去的,说:“胡老板,您忒费心了!昨儿我问您记不记得‘石花’,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想给您添这么大麻烦!” 胡雪松神秘笑,一路上尽顾着过问章瀚海的女儿、爱人、包括问候温哥华没有雾霾的天空,始终不肯给答案。 直到两人到了梅府,章瀚海意外,说:“哟,胡老板今儿这么有雅兴?” 胡雪松拿过服务员手里的茶壶,亲自给章瀚海倒,这才笑眯眯反问:“海爷,您听到什么了,突然给我出这么个哑谜?” 章瀚海盯着胡雪松在昏黄仿古灯的光照里忽明忽暗的笑脸,脑子飞转竟没转出什么名堂。 胡雪松并没有强等他的答案,反而像只是为了观察他的表现。 章瀚海茫然,他也就倒好茶就轻轻松松坐回去,继续以替章瀚海接风为主,聊些值得聊的话题。要不是他有那个“哑谜”的提问在前,章瀚海几乎要相信胡雪松真是全意冲他来的。 两个老男人,一隅古色古香的小屋,对开的门外是天上那千年不变的月亮。 各怀心思酒过三巡后,胡雪松微醺着眼,忽然拉着章瀚海的手,说:“不怕您笑我俗——我今儿本来想请梅派那位老板一道过来,就在梅家这院子里,唱一段儿!后来转念一想,”他指了指四壁挂着的梅老板照片,“佳人不再!代打再好,都是永远的遗憾!” 章瀚海赞同点点头,顺着说:“胡老板是念旧之人。” 胡雪松牵动着他在酒精干扰下已痴了好几分的笑容,拿壶继续给自己斟满:“是念旧!不过这次,主要还是海爷,您提到了老弟我的伤心事。” 章瀚海:“哟,这是怎么说的?” 胡雪松笑笑,一仰脖儿把刚倒满的酒杯干了,拿筷子搛菜丢自个儿口里细细嚼,并不着急答。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另开了个话题,说:“前一段儿,段导跑样片的时候,被人看上了。有部打算明年初拍的戏,人邀请他掺一脚。”他吸了下鼻子,“对方的意思,不但希望他执导,还希望他投点儿进去——您知道的,现在为保证片子质量,不少人这么干——我找他吃饭的时候,他跟我说到这事儿,”他又热气腾腾笑得眼睛眯缝,“我呀,私底下把对方要求投的款子打给他了!”章瀚海“嗬”了一声,胡雪松低低笑,“让他一心挣导演的钱!别的别分心!” 章瀚海问投了多少钱,胡雪松说了个数,章瀚海给他个惊讶的表情,真诚说:“您可真局气!” 胡雪松举小白玉杯跟他相碰,说:“那段导不当我是他贵人吗,贵人就该这个样!” 章瀚海哈哈乐:“用我们的行话来说,您这是‘进入角色’了!而且还是高段数的内种,叫‘上身’!” 兴许是酒酣耳热导致的笑点低,胡雪松听完哈哈大笑,跟章瀚海你来我往走了一个,再灌了自己一口,忽然像放下什么大石头似的,长叹一声,乐呵呵:“要不说海爷是演艺圈儿的这个呢!”他比个大拇指,“三句话不离本行!哈哈……不过,我上的还不是‘贵人’这身!我呀……说不定有一天,遗产也赠他一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