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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一包烟,一次点上了两根烟。他漫不经心道:“属性加满了吗?” 系统静了一刹,说:“我这就去帮你加。” 裴子戚点点头,一口云雾从嘴里吐出。他自语嘟囔道:“系统,我梦见我父母了。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梦见他们。他们很年轻,我也很年幼,还梦见了一位爷爷。他教我识字、教我习武、看着我长大……” 系统:“你想家了?别怕,等你成了良臣就可以回家了。” 裴子戚笑了,笑得有些苦涩:“等完成任务,我要好好睡一觉,再找一个女朋友,结婚生子……” 叮地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又听见系统说:“好了,属性加满了。” 他失了失神,guntang的烟蒂恰碰在手指上。他回神嘶了一声,随手灭了一根烟,另一根烟放在香几上。他整了整衣袍,深吸一口气走向床边。待见那张绝冠容颜,他又猛地僵住身体,止了脚步一动也不动。 火红的烟头恣意燃烧,落在地上成了尘埃。徐风吹进宫殿,漫起尘埃飞扬,一声叹气轻轻响起,裴子戚说:“系统,我下不去手。” 系统好心建议道:“脱裤子吧,我帮你打马赛克。” 所谓合二为一,即是一个原理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那就简单了,字面上的意思;第二个办法则苛刻霸道,且耗时时间很长。 系统又说:“你脱裤子办事不过十分钟而已,第二个办法可要几十分钟。” 裴子戚默了一下,然后说:“哔——哔——哔——”又道:“帮我打上马赛克吧。”语罢,他望了望床上的仉南,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两个人的关键部位全打上了马赛克。他怒了:“系统,你是不是有一点傻啊?我叫你把仉南打上马赛克。谁告诉你,我要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了?” 是的,比起禽兽不如,他宁愿耍流氓。在对方毫无意识下,趁机占了对方的清白,这种事他做不出来。第二个办法虽然流氓了一些,但原型还是童话故事——王子吻醒了睡美人,只不过方式稍稍霸道一点…… 于是,裴子戚眼前一片马赛克,连整一张床都糊了。他伸手探了探方向,然后不小心摸到一个物体。有些软、圆柱状、很大很大,一只手不能完全握住。 系统说:“我就算不说,你应该猜得到吧。”又补充道:“嗯,有一点硬了。” 裴子戚面无表情的松开手,淡定自若道:“告诉我在什么方向。” 系统:“你的左边。” 裴子戚转过身,伸手小心翼翼的触碰。指尖颤颤,冰冷的肌肤恰是传来。肤质细嫩光滑,如同吹弹可破的糖瓷娃娃。他顿住了手指,木然得有些发蒙,注意力不由全集中在了指尖上。 系统:“那是额头。” 他忽地回神,连忙挪开手,又偷喘一口气,再顺着手方向,曲身吻了下去。许是嘴唇触感的缘故,肌肤不复先前的光滑,而是掺杂着毛绒绒的、软软的感觉。 系统说:“那是眼睛。” 他愣了愣,又微微抬头向下挪去。不经意间,唇瓣碰到了鼻梁,笔直而挺立。鼻尖玲珑峭立,轻轻吻过,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半张倾色侧面。他迟疑少焉,再稍稍下挪,恰是碰到柔软的嘴唇。他笨拙挑开嘴唇,舌头踌躇须臾,又慢慢伸了过去…… 舌尖触碰,心跳顿时停了停,只是刹那又恢复如常,雀雀而动越来越快。他不由闭上双眼,将修复液传递过去。再过少间,他又用舌头搅动对方的舌头,唾液声‘滋滋’响起,破碎了沉寂的大殿。 忽然,一双紧闭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待看清面前的人儿,又马上闭上双眼,一侧的手指却禁不住的动了动。裴子戚立刻停了动作,问道:“系统,仉南是不是动了?” 系统吃着爆米花,口齿不伶说:“我不知道啊。我也看不见,涉及宿主的隐私全会变成马赛克。”又说:“你怎么不亲了?修复液还有一大半没灌呢。唉,你等等,我把修复液灌满,你再重新亲一次。” 这便是第二个办法的霸道苛刻之处了,要么一次灌入修补液,要么重头再来过,没有其他的选择。裴子戚伤心了一会,待修复液灌满又低头开始干活了…… 内殿外,孙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他又抬头看向天色,忍不住用手背踱了踱手心。天色已晚,裴子戚进去后就没出来过,内殿也没有什么声响,叫他如何能心安。裴子戚是他亲手放进去的,若三皇子真出了事情,他祖宗十八代都不够填命的。 他思来想去,咬牙下了狠心,得罪裴子戚是小,丢了脑袋是大事。裴子戚要记仇报复都是后话,当前还是保住脑袋要紧。他阔步走到内殿门前,伸手推宫门准备探个究竟。宫门轻启,展开一条细缝,一道身影若隐若现。他还未看清楚,宫门又猛地关上,差点撞上他的鼻梁。 他傻眼愣住,又转眼狂喜大笑。三皇子好了!刚刚那一招是三皇子的独门绝学——隔空击物,用雄厚的内力推动空气进行攻击。他笑眯眯看向宫门,环手站定,不安的心稳稳落下来。三皇子大好即好,至于在里面做什么,不是他这个做奴才的该过问的。 内殿里,裴子戚又停住了动作,对系统说:“系统,你刚刚听到什么声音没?好像是关门的声音,很轻的一下。” 系统叹了叹气,有气无力说:“没有,我没有听到一点声音。你行行好饶过我,这都来来回回多少次了?别说天黑就是天亮了,你也不可能完成。” 裴子戚默了少间,保证道:“没有下一次了。” 系统想了想:“要不我把你的马赛克取消了,别总一惊一乍的。” 裴子戚却摇摇头:“没有马赛克,我下不去手。”语落,他苦笑一下,又低下头干活……又是一轮新的开始。 酉正时分,一个步履蹒跚的身影徐徐走向午门。来人一会儿揉揉脸庞,一会儿又捏捏腰间,再过一会儿又敲敲颈部,颇为滑稽搞笑。守门的侍卫瞧得面面相觑,又不敢擅自妄言议论。能在这皇宫里进出的,非尊即贵,可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 待来人走进,守门侍卫纷纷一惊,不约而同单腿跪地行礼。为首侍卫抱拳道:“裴大人,您怎么这个时辰还没回去?” 裴子戚用手指撑了撑脸颊,露出一个不知该怎么形容的笑容。他说:“沃完了四层,一事美控几住记几。” 一片静默飘过,为首侍卫又说:“裴大人,这个时辰出宫需有陛下指令,卑职尔等才敢放行。” 裴子戚点点头,把腰牌拿出来亮亮,又说:“心哭你门了,剁鞋。” 为首侍卫定眼细瞧,朝身后挥了挥手,城门徐徐大门。他又抱拳道:“裴大人慢走,天色已晚,注意路上安全。” 裴子戚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