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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全族的秘密罢了。 为何如此简单的道理,你到至今还不理解? 若不是抱有目的的话,他们岂会让我这个犹如畜生般的家伙活到至今呢? 他们可不喜欢我。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和看一只畜生又有何区别? 只要等到他们解开了秘密,他们就会像宰一只畜生般,将我给宰了。 这种事情,可是很常见。 在修仙界中,可是弱rou强食。” 竹禾说完后,侧头看向闻墨远,歪了歪脑袋,睁着空洞的双眼,毫无波澜道: “然而,他们千算万算,却漏算了,我下山去打杂时,会碰到魔族中人。 随后,魔族的血脉被刺激地给觉醒了。” 玄戮真人尚未说什么,却听一旁的掌门人冷冷道: “你们李家本身就是魔族的余孽,是安插在修仙界中的魔族jian细。 就算是被血洗,也不足挂齿。 而今,你成了魔君,你杀了无数的修仙者。日后,你也会为此而偿命。 至于你父母那一代死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毕竟,你的父母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 掌门人说这话时,面色严峻,眼神冰冷。 可是,只有掌门人自己才知道,他压根就不赞同这句话。 他只是拿这话来刺激这个竹禾罢了。 想要试图让玄戮真人脱险。 他自然是认同竹禾的这种观点。 谁灭了我全族,我就要灭回去。 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他可不怜悯所谓的正派。 这般想着的掌门人,俨然忘记了自己就是正派。 掌门人说这话,纯粹就是为了帮助玄戮真人脱身。 这个竹禾俨然是盯上了玄戮真人。 他得拉点仇恨值才对。 果真,他这话一出,把仇恨值拉得满满的。 让竹禾只想抽死这个掌门人。 “我们李家虽然是魔族后人,可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根本对我们当时所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你根本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竹禾面容彻底冷了下来,他低声喃喃: “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竹禾忽然闭上了双眼,他似乎在回忆,突然,他似乎想到什么美好的事情,痴痴地笑了起来,随后,他缓缓道: “神魔大战在千年前,其实是个美好的代名词。 当时,神魔大战的意思,意味着神魔联盟的意思。 对,不要被现在人们的认知给误导了。 如今人们认为的神魔大战,不过是今人的胡扯罢了。 他们根本连这几个字的真正含义是什么都不知道。 而你也根本对当时之事,一无所知。 而我,之所以了解,是因为我继承全族所遗留下的记忆。我能够继承他们关于世界的成熟记忆。 当然,主观意识之下的一切,我自是不清楚。 但是,我能够透过他们的眼睛,看到客观的一切。” 第126章 第 126 章 说着,竹禾就微勾唇,面容冷漠,他抬头看着四周的一片血红。地面上有许多魔族的尸体,可是,竹禾却只是扫了一眼,随后便收了回来。 “当时的一切,是多么地美好。 可惜,先祖他们没有看透人类的本性。 他们这些人类是为杀戮而来,为杀戮而去。 他们这帮愚蠢的人类根本无法理解先祖那种善良。 他们为了利益,开始栽赃,开始诬蔑,开始争夺,开始引发战乱……”说着这些时,竹禾微垂眼睫,遮挡住眼底翻滚的嗜血与愤怒,他低吼道: “真不知道,他们这种蝼蚁,为了权利争来去,究竟是为了什么。” 听到这些话时,闻墨远突然缓慢地站了起来,他凝望着竹禾,缓慢道:“师兄。” 可听到闻墨远这般呼喊他,竹禾却只是面无表情地望去, “我不是你师兄,如今占主导地位的灵魂,并非是你师兄。 而我只有客观上的记忆,并未有过主观上的记忆。 所以,我不知道你师兄是谁,也不知道你师兄对你持有怎样的态度。 所以,你不是我师弟。 你的师兄早已死去,带着满腔的怨念与记忆,随风而去。” 听到这话,闻墨远心猛地一颤,眼底一片难受,他那俊美如魔的面容上,有史以来浮现出痛苦与绝望,他定定地凝望着师兄,缓缓道: “师兄,不要不认师弟。” 无论师兄是想杀师弟也好,还是想要打骂师弟也好,都可以。 可是,不要说自己不是师兄。 不要说师兄已经死了。 这会让师弟受不了的。 如果这是师兄的报复。 那么,师弟愿意接受。 可若这不是师兄的惩罚,师弟听到这话,会很难受的。 师兄…… 师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活师兄。 无论是疼爱师兄也好,还是紧紧地抱住师兄也罢,还是和师兄在众高级魔族面前逢场作戏也好,都是为了复活师兄。 若是此刻师兄却告诉师弟,师弟所做的一切,只是将师兄给推向死亡,师弟会接受不了的。 师兄…… 师兄…… 师弟复活的是师兄…… 若是有人披着你的皮…… 做着不属于师兄该做的事情…… 那么,这个人存在的意义又何在?…… 哪怕这个人也许是师兄的另一个灵魂,可是,那终究不是师兄…… 师兄…… 师兄…… 师弟对你的爱…… 你是否察觉到半分…… 师兄…… 可是,竹禾却丝毫未察觉到闻墨远的情绪,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个师弟,吐出冰冷而又残酷的话语, “师弟?”竹禾冷笑了起来,他似乎觉得这句话很可笑。他半合上嘲讽的冰眸,冷冷道: “这世界上,还真没人叫过我师兄。” “师兄……”闻墨远似乎无法接受,他很难过地低喃着。 第127章 第 127 章 “无论你如何呼喊着你师兄,你师兄都已经死了。”竹禾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个闻墨远,“既然你喜欢你师兄,你又何必伤害你师兄?” “……什么意思?”闻墨远似乎被什么给定住般,他僵硬在原地,抬头看着竹禾,“你这是……” “对。”竹禾知道闻墨远想说什么,他只是冷漠着面容,缓缓道: “当你逼迫你师兄与你同房之时,你就该知道,你的师兄对你的情感正在渐渐地被磨去。” “你的意思是……师兄一直都有意识,一直都知道师弟在……”闻墨远似乎说不下去了,他俊美如魔的面容上全是后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