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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他会耐心的聆听舒岩关于酒的讲解和自己的一些观点,也喜欢询问舒岩一些酒的事情,他还喜欢讲自己的心情,比如今天没有吃早饭,导致心情很糟糕,可是午饭吃的老盛昌的大排炸的极完美于是又乐呵呵了,昨天出去办事,柜台的小姑娘长的很可爱,还和他要了号码,可是自己是GAY于是并没有给,看着小姑娘难过的表情,他居然有一点羞愧,还有他最近准备自己干点什么,具体还没想好,但是已经在四处溜达,看看哪里有合适的位置什么的,舒岩当时还笑说都不知道干什么,你还去找位置,倒是找什么样的呢,是门店还是办公室,要人多还是人少,是要地方大还是要地方小,你真是闲。 舒岩喜欢这样,就像他们是朋友,了解彼此,并且触手可及。 可这终究不是真的。 电话的性爱只会让这种感觉彻底破灭,好似前面种种的铺垫都是为了发泄性欲,虽然知道并不是如此,因为舒岩不值得对方如此费心,可是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不可逆。 所以像一只鸵鸟紧紧埋住头,只要不看不想就能忘记这个事情,就可以回到以前的状态,舒岩想,我只是想要个人和我聊聊天,这个愿望,不奢侈吧? 而后的日子就如同之前一样,一个星期总有两三次通话,都是A先生打给他,依然是聊一些有的没的,舒岩偶尔也会说一下自己的生活,仅仅是偶尔,因为舒岩的生活平淡乏味,和死水一样没有涟漪。有天A先生突然问舒岩早餐吃了些什么,舒岩说没有吃,自己没吃早餐的习惯,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急忙去上班,来不及吃,学生时代也极少吃早餐,他极爱睡觉,从来都是错过,久而久之变成了习惯。对方语气不太好,他说你这样胃怎么受得了,而且容易得胆结石,怎么就没人管管你呢?舒岩不以为然,他想谁来管?父母双职工,从小就是自己管自己,长大了也没有个男朋友,依然自己管自己,然而自己显然不想管自己的早饭,所以就这样咯。对方愤然,说听你聊天,觉得你是个蛮温润的人,怎么会有这种脑回路。舒岩听了简直想笑出声,自己温不温的放一边,就是温润如玉的人就不能不吃早饭吗? “以后我来管你。” 舒岩拿着手机,觉得电池烫的脸发热,他说你说什么? “以后我来管你啊,我早上给你打电话,你早点起来吃早餐。” 舒岩皱着眉头,他不能肯定这事是不是对方随口的恩惠。 “早上,早上7点好不好?你们那边是9点上班吗?7点应该可以吧。” “我们不是9点上班,不过,欸,你不会是真的要打吧?”舒岩觉得有点离奇,他们关系好到可以早上叫起床的程度吗? “那好,就这么定了。” “为什么就定了啊?我没有答应啊。” “你这人最擅长口是心非,我才不用你答应,再说你真的不答应的话,那你关机好了。”对方笑的颇有点得意,那胸有成竹的语气让舒岩觉得压迫。 不等舒岩出言阻止,那边就快速说了结束语,不过是太晚了要睡了晚安啊,以及一句明天见。 舒岩看着黑掉的屏幕发呆,想了想,还是把手机放在了一边,睡了。 第二天早上果然是被顽固不化的铃声弄醒了,舒岩迷迷糊糊的接起来电话,一声喂说的百转千回。对面笑的声音低低的,挠的舒岩心里痒痒的,他说懒猪你知道电话我打了多久吗? 舒岩还有点不太清醒,他嗯了一声,然后又闭上了眼。 “你嗯什么啊?起床了好不好,我跑步都回来了。” “嗯……” “喂,猪啊,起来啦,去吃早饭啦。” “嗯?” “早饭啊,你不会忘记我干嘛一早叫你了吧。” 舒岩睁开眼,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想着早上吃点什么,可是毫无头绪。 “喂,说话啊,你到底醒没醒,会不会又睡着了?那我挂了电话继续打了哦?” “醒了醒了。”舒岩捏捏鼻子,慢慢坐起来,他对着手机说自己真的醒了,马上起床洗漱穿衣服吃早饭然后滚去上班。 “你忘记说了一件事。” “嗯?”舒岩开始找自己的眼镜,他清醒的一天都是从戴眼镜开始。 “你忘记说要先上厕所了!” 舒岩笑了一下,看看自己直立的小弟弟,的确是需要去厕所。 舒岩说是是是,上厕所是大事,我马上就去,你也不想被迫听人放水的声音吧?挂了吧挂了吧。 “我要是想听呢?” “嗯?” 舒岩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说我想听你上厕所啊,听你掏出你的小弟弟,嗯,是小弟弟吗?还是大弟弟?莫名的会觉得你很小诶……” “你才小!” 舒岩啪一下挂上了电话,关机换卡。刚刚积攒的脸红心跳因为一个小字而消散不少,可是还是很热。舒岩摸上自己的那根,心里愤愤的想,吃什么早饭,还是撸比较重要。 之后每天早上都可以接到对方的电话,包括周六日。舒岩气的直爆粗口,对方哈哈大笑,他说你要是上床的时候也这么带劲就好了。 舒岩觉得对方的头似乎埋的不够深,鸵鸟当的不尽职。 ———— 日子一天天流过,冬天也过了半。舒岩看看手机上的日历,他和A先生认识已经2个多月了。这2个多月里,除去最最开始的那段时间,舒岩再没有和谁电话SEX过,不是不想,而是实在没有时间和机会。每次才开机,对方的电话就会打进来,舒岩偶尔也会打过去,聊的还是那些,生活还有酒。对方偶尔会调笑舒岩几句,可是再没有越界。早上的电话在舒岩的强烈抗议下终于取消,改成了短信。日子似乎规律了起来,舒岩对现在的生活算是满意。 日历马上要翻到最后一页,看着31号的所剩的时间越来越少,舒岩看着手里的手机,考虑是不是要打个电话过去。 可是很怕对方不接电话。 怕他忙的不接电话,怕他睡着不接电话,怕他总之不接电话。 舒岩觉得自己这是病,得治。 然而不知哪里有药吃。 晚上11点的时候,药来了电话。舒岩迅速的接起来,对面的声音充满醉意,他说你怎么还不睡。 舒岩貌似随意的答了一句不困。 对方打了一个酒嗝,舒岩听的揪心,他说你喝多了? “嘿嘿,你关心我?”对方的声音伴随着风声,听起来十分的遥远。 “你到底喝了多少?现在是在哪里?” “你关心我啊?” “你在哪里,就是现在,为什么不回家,你是醉的回不去了吗?” “你是不是关心我啊?” 舒岩觉得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