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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将来的子子孙孙都是好的。” “你决定了就好。”王玥此刻的选择,并不算错。错的是一开始的路。路是歪的,想要达成目标,回头是不行了,要么一条道走到黑,要么走那不成路的荆棘地…… 事实证明,魏虹这颗暗棋布得很好,程紫玉在王玥这儿不多一会儿,魏虹便也到了。 一问才知,她最近天天过来。 “贵妃,哦,不,现在是谨妃了。”遣走众人后,魏虹噗笑起来,上来亲热要挽程紫玉,却被后者一个眼神唬回去了。 魏虹笑到:“太后把表姐的身子交给了谨妃。可谨妃霉运连连,她已经够郁闷了,哪里愿意再为表姐这事上心。她恨不得咬死我,便想了个损招,说我既与表姐是情同亲姐妹,便将照顾表姐的任务交给了我。朱常珏正是谨小慎微时,也怕谨妃冲动再闹出什么,又怕别人再说窦王妃跋扈不让我见表姐,他自然一口应下了。” 魏虹殷勤地端茶递水。 “所以我就来了,天天来。他们自然不知,我求之不得呢!” 程紫玉明白了。 “贵妃”不愿瞧见王玥,又怕王玥再折腾反噬了自己,自然不愿来。但太后懿旨不能不从,思来想去,正好让刚入了朱常珏门的魏虹来做这事。 正好,她心知王玥与魏虹相看两生厌,便打算让她们狗咬狗,反正她们是一家人,再怎么折腾那祸水也惹不到她,还正好看两人互相折磨,倒是一手好棋。只不过她却是不知魏虹的打算,刚刚好,便宜了魏虹。 “所以,你最近正好躲你表姐这儿调养来了?” 魏虹连连点头。 “我在府里用药不便,倒是在这儿安心。表姐这里地方又大,我便索性跟太后娘娘求了恩典,蹭了一间屋子。”她露出一口大白牙,压低了声音:“我在里边熬药都没人知道。回去的时候还能偷偷去找人把脉。大夫说,我之前用药的余毒拔除还挺快,离怀孕不远了。” 程紫玉眼瞧着魏虹从食盒里端出了一大盅燕窝,亲手盛到了甜白瓷小碗里,端了一碗到程紫玉跟前,自己也端了一碗,一点没客气吃了起来。 “……所以,王玥食补的好东西,都被你吃了?”程紫玉失笑。魏虹这便宜还真就占得不小,难怪养得肤白细腻,面色红润。 “表姐不吃,正好我需要进补,各取所需啊!你也吃吧!这是朱常珏孝敬给贵妃,呸,谨妃的,是最好的金丝燕窝了。不吃白不吃!” 程紫玉端起碗,低低笑。 朱常珏的燕窝?她要的,可不是这个! “上次那事,他可有怀疑什么?” “没有!多亏你一直为难我。谁看你我都不是一路的。回去后我又跟着丫头哭了一场,骂个个都欺负我为难我。尤其是你和贵妃,嘿嘿,我明着骂你,又暗着恼贵妃,哭了好久,骂得也凶。我知道,我那些话肯定都传到朱常珏那里了。所以他没为难我,后来还找我为贵妃解释了几句。” “你们关系如何了?” “他最近心情不好,谁敢惹他?府里上下都躲着他,最好不过。我正好在吃药,也不用苦恼他端来的避子汤了。我想过了,实在不行,我便求太后个恩典,以照顾表姐为由,赖在这儿一阵,等到我身子调理差不多,又到受孕期再回去……” “他最近不找你,也不找别人?” “不找。他每日都宿在了前院,分明也不出门,却也不知有什么可忙的。不过我没事的时候去窦王妃那儿逛了几圈,她也闲的发慌,显然,苏家那事已经吹了。紫玉,不,郡主,最近的事,都得多谢你啊。我以前有些对不住你,但你是好人……” 魏虹心想,看在你帮我几次的份上,或许将来,我对你便手下留情一两分吧。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你帮了我是多么明智的一件事…… 而程紫玉在想的,则是如何让这个对自己已有极大信任的魏虹发挥最大的用处…… 第五九九章 只为解气 既入了宫,程紫玉便顺道去了昭妃那儿一趟。 名头么——自是探病。 目的么——既去看看昭妃究竟多寒酸,也去看看这位前世的准婆婆有多悲惨,若有需要,她也不介意再给昭妃寻点刺激。 礼物么——她早就备下了。有朱常安最“喜欢”的药材和昭妃最“喜欢”的华丽丽锦盒装了的一份礼。 到了后,她也终于明白了文兰为何能嚣张而来,霸气开腔,潇洒作为,而不用顾忌其他。 只因昭妃这宫里着实冷清,许是禁足久了,又从不得圣宠,先前两边偏殿的才人贵人也都搬走了……没有外人啊,不错。 今生程紫玉与昭妃并未撕破脸,但她的到来显然还是让管事嬷嬷含蓄谨慎地表示,“娘娘病着,不便见客”。 但程紫玉很没眼力地回答:“正是病着,才来探病。过而不入,才是无礼。探而不视,委实难安。” 说罢,她便带着人抬步而入。 嬷嬷挡不住又不敢强硬,毕竟眼前这是红人可自家王爷不在京,实在硬不起来啊。 再次踏足昭妃寝宫,真真是恍若隔世。 其实也不久,就算和前世连接,也就只有一年多。 可她突然想笑。 历历在目的记忆里,这里是何等的富贵华丽,可此刻,这都是什么? 比自己前世初次踏足也差了不下一个档次。 挂的摆的用的,都是宫中最普通份例下发的物件,实用大于精致……这些东西,哪有中高位妃嫔会用?昭妃她还是堂堂王爷之母呢,难不成还是玩简朴吗? 文兰砸了多少东西,砸的是什么东西,她都问过了。文兰没找到值钱的东西砸,而她也看不见那些昭妃视若珍宝的私藏。肯定是不对劲。 管事嬷嬷接了礼,客套了两句。 看在程紫玉带来的那两只华丽锦盒面上,嬷嬷面色好看了不少。 只不过,打开了锦盒后,她那脸再次垮下了。 送什么不好?药材?这里缺药吗?这宫里,看病不要钱,怎会缺药材?按着你的身份,怎么不送人参鹿茸灵芝? 另一只锦盒里嘛……嬷嬷原本还一喜。里边是只单臂长的工艺瓶,一眼瞧去,流光溢彩的。 可一细瞧,是梅瓶。而那瓶身上,偏偏画的是……兰? 是故意的吧? 现下,还有谁不知她们主子最恨兰?她们主子最倒霉? 这是提醒她们主子文兰的跋扈猖狂?还是骂她们主子霉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