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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林珵身边,一直到人群散去,进了马车。 林珵揉了揉脸,他笑了半天,脸颊都是酸的。 谷嘉义伸手轻轻给他捏着,小声笑话他:“谁知道在外面笑得如沐春风的太子殿下,回来还要揉脸?这样子,可没什么风度了。” 林珵不说话,动了动肩和腰,谷嘉义见状自觉地腾出一只手。 林珵这才道:“这不是在你面前,就是八喜也没见过我这样。” 谷嘉义笑着凑上去亲亲,笑着道:“臣的荣幸!殿下还要一心一意,以后也别让八喜瞧见。” “你以为你是醋做的人?”林珵好笑地道。 “我就是醋做的又如何,阿珵是什么做的?”谷嘉义说着,手上加重了力道。 林珵感慨道:“你这手艺怎么学的?比那些太医也不差了。我阿娘的肩背疼,弄了这么多年都没好,就是因为以前伤了。” 谷嘉义还能不知道自己这手给军中兄弟解乏的按法什么水平,连忙实话实说,“这就是解乏的,皇后娘娘哪,我可不敢去。对了,忘了同你说,那个杨婉言是田为的人,我估摸着和杨百有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她。” 林珵在脑子转了一圈,才想起杨百来,再去想那个什么杨婉言,却是没什么印象。不懂的问,也没什么尴尬,“那个杨婉言是?” 以为林珵无所不知的谷嘉义呆了呆,解释道:“大皇子身边那个侍女,这回出宫可就带着她一个。” “唔,这个女子是谁我不知道,不过都御史做过什么,我却是知晓。杨夫人貌美,在都御史未做官时遭了惦记,趁着他科举的时候,把订了婚的人强娶了去。后来都御史就设计了一个陷阱,也算不得陷阱,就是抓着人的把柄,救出了快要身亡的杨夫人。那女子若是和杨百有关系,估计是杨夫人未嫁都御史之前被迫生下的孩子。” 这事林珵知晓,也是因着杨都御史是个过分苛刻自己的好官,才深入调查了一番。对于这份境遇,不得不叹一声可惜,为富不仁、为官不仁的人总是有的,但好官好人也不少,只能叹一句天道不公而已。 也幸而,这结局算得好的。 马车外江千揉着耳朵,只觉得日子越发难过,这般听着主子和人腻歪,还不如出去找找藏在地洞里,暗柜里,密室里的那些账册呢。 在江千无比的怨念里,马车终于到了曲园。 到了尽是自己人的地盘,就不必太像在外面一般紧张,江千跳下马车,任车上两人你侬我侬。 八喜在林珵的院子里转着圈,嘴里不住念叨着:“那些账册怎么会多了呢?不是说会被人偷走吗?我没数错啊。” 林珵踏过院门,闻声问道:“怎么了?老远听见你嘀咕?” 八喜看了看林珵,低着头红了脸道:“主子,我把账册数记错了,总觉得越数越多。” “现在多少本了?” “三十六本。” 林珵看着八喜,无奈地告诉他:“是多了,你没记错。” ☆、第 80 章 林珵的话一出来, 不说八喜,就是谷嘉义也是一头雾水。 这些文官,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藏得不深的账册和证据, 不去尽快销毁, 反倒是还多弄了些出来。难不成是栽赃陷害,这道理倒是说得通, 只是那贼人未免太不负责。 谷嘉义迟疑地问:“是换了证据?” 林珵摆摆手,迈步朝里面走, “看看就知道了, 反正留下的账册里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为了起到迷惑人心的作用, 林珵特意留下的这些所谓证据,都是真的,只是牵涉到的那些官员本来就不算过分, 处置也是从轻的。 八喜小跑着到最前面去,抱出藏在暗格里的账册,哭丧着脸道:“主子,还是八喜来吧。” 说着他手脚麻利地把东西一一摆放开来。 林珵快速地扫着, 又翻开几本细细看了看,对着八喜道:“去叫金先生来。” 金先生是个林珵手下的清客,本身对数字极为敏感, 本事也胜过很多账房先生。 “发现什么了?”谷嘉义见林珵神情凝重,就猜这些账册有不妥当的地方。 林珵叹口气,无奈地笑笑:“我觉得这些多出来的账册,还挺像真的。” 谷嘉义面色一沉, 若是那些账册是真的,那么说明此次来林珵书房的人,不是秦家的,而是别的势力。目前的情况,那些势力可都是安静潜伏着的。 两人对视一眼,俱都是明白人,哪里还不知道事情越来越混,眼下的情形愈发接近他们一开始的猜测了。虽然境况不怎么美妙,但是一开始就预想到了最差的,所以眼下这情况也,还好吧。 那厢金先生手里拿着金子做的小算盘,被八喜拉着跑似的快步进了书房。 林珵听见了脚步声,回身笑着道:“八喜不得无礼,请金先生来看看这几分账册是真是假?” 金先生摆摆手,“不怪小八喜,他也是心急。” 许是做了事有些安慰感,八喜吐了吐舌头,就老实地去等在外面,也算是半个看门的。 “从数上来看,九分九是真的了。”金先生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面前是几份摆放开来的账册,而他的结论,就来自这多本账册的契合,短时间内,是造不出这样的账册的。 林珵点了点头,“这点小事,麻烦先生了。” 金先生笑笑:“殿下太勤勉了些,这些小事,我可都做的不多。”林珵一向勤勉,手下人也有自成的一套体系,寻常时间,确实是见得少。 “先生说笑了。” 林珵笑了笑,金先生也略说了几句就被八喜送着离开。 书房又只剩谷嘉义和林珵两个人,只是不同以往那般气氛轻松。 沉默一会,谷嘉义才摸着鼻子道:“阿珵,我想去山民区一趟,看看我表兄。” 这个念头是突然升起的,要说有多少的考虑,出来处于对亲人的担忧之外,便是有些压抑过度的担忧在发酵。硬干惯了的谷嘉义觉得这日子实在太憋屈,那些藏污纳垢的,为什么不能一举消灭,反倒是真正想做点什么的人,还得憋屈着承受! 他是真想带着人杀上门去的。 谷嘉义面上浮现躁动和肆虐的意味,目光也渐渐泛红。 林珵原本想伸手拍他一下,却是没能下得下手。同时埋藏在心里很久的疑惑又冒了出来。 过往的回忆一一在脑海里呈现,那些事告诉他,谷嘉义实在有很多事都很不寻常。那种异常对他无害,甚至还因为偏爱有些钟情的意味。 可是一个人,短时间内的转变,能这么大?不说第一次初遇和之前后北蛮途中。就是东宫里的轮值和此次出行,谷嘉义在诸多细节上都老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