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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送些银两,或者怒目相对。谁知他只是轻轻皱了皱眉,淡淡地道:“那不是我的人,是另一只商队的人。” 话说完,被那些人闹腾到的谷嘉义就贴着小胡子出场了。 他本来就长相气质偏老成,又曾是个糙汉子,有过那样的心境。走出来时,就连江千都以为他是个稳重的三十岁的商行管事。 那素衣人笑着抱拳,板着脸的谷嘉义也客气地回以一拳,同时直爽道:“那是我契弟的房间,他面皮薄,还望行个方便。” 素衣人眉心微皱,谷嘉义瞧着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往日里是个什么价,开口罢。” 简直财大气粗。素衣人笑着道:“旁人只收五十金,这位客人想来更有钱,收你个双份百金如何?” 谷嘉义想了想自己的荷包,貌似没带什么银子,略有些尴尬地开口:“您怕是眼拙了,我可没那么多银钱。让您开口,您还真敢叫!” 河匪里有人看不过眼了,手指着他道:“你这人是找茬吧?也不打听打听我们的来头,我们可不是你一个跑商的能得罪的。” 谷嘉义鸟都不鸟他,十分淡然地掏出秦府的令牌在素衣人面前晃晃,“我们大人肯拿点货物,你们就该烧高香了。还要看什么,你们去,我不拦。只是追究起来,可别怪兄弟我了。” 这令牌是林斌哪儿弄来的,自出生以来,林斌头一回受伤狼狈至此,都是拜秦家所赐。他心里早恨不得扒了秦家的祖坟,抄了秦家的九族。只是碍于在林珵手里,什么动作都只能想想,把林斌憋得不行。后来想到回京都的事,就叫人把这令牌送了过去。 他告诉自己,这不是他屈服于林珵了,只是他在衡量利弊后作出了正确的决定。秦家的作乱,让他失去了最大的助力,皇宫里父皇想必也是生死不知,他比起林珵来,已经是优势丧尽。 眼下,大楚的局势最需要的架势尽快安定。他林珵没那个本事,却也不是眼里连个家国都没有的东西。 话说那素衣人看到秦府族长的令牌,当下就面色一肃,对着谷嘉义和江千客气起来,脸上笑意更是和见了亲兄弟似的。 八喜趴在窗口,小心地探看,等谷嘉义明显占尽上风了,他才回头对着林珵嘀咕道:“主子就一点都不慌吗?要是事情砸了,小命就要没了。” 林珵摸摸他的头,“要是我在外面,你还怕吗?” 八喜摇头,“那当然不怕,主子那么厉害!” “他们也很厉害的,今儿要是我在外面,铁定露陷了。”林珵笑了出声。无所不能自然是本事,可有人护着心中愉悦更甚。 林珵就待在房间里,面也没露一个。若是叫秦不负知道,他们是这么混过去的,定能气到吐血。 河匪们搬东西的速度很快,不多时,船只也再度进入了河面中间。船头挂着通行的小旗子,一路通畅无比。 江千站在船头,嫌弃地看着谷嘉义,“一点银子,给他们不就是了,惹了眼不是更不妥当。” “你有银子你给啊,银子也不行,他们要的是金子。”身上穷的很的谷嘉义调侃完,就扫到河面上又一个令人头疼的存在。 又是那艘眼熟的竹筏,还是那两个熟悉的人。 江千凝眉,神色严肃,谷嘉义却是无奈地喊住他,让人放下绳梯,对着下面人喊道:“三哥,上来!” 唐经沿着绳梯慢慢爬着,未见着人就听到他的声音,“三哥急着看弟媳啊,不然你以为是看你。” 只怕我媳妇吓死你! 谷嘉义在船边上伸了一只手,拉了唐经上来。没好气道:“看你自己媳妇去,说说你还真信了。” 唐经笑笑,拍他一下,“好小子,个头够高啊,差点没认出来。” 江千这时已经认出唐经的身份了,对他拱手道:“见过唐将军。” 唐经自然是不认识江千的,谷嘉义介绍道:“这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名江千。” 唐经笑着点头,回了一礼,同时说道:“我和小弟又两句话要说,可否?” 江千点头离开,把甲板留给兄弟俩。谷嘉义这才问起自己的疑惑:“经表哥的伤还没好吧?怎么跑出来了,三舅人呢?” “阿爹早两日就回去了,大伯被拘在了宫里,他得回去收拾摊子呢。护城军的这回可惨了,竟掺和进了那个泥坑。”唐经说着,别有意味地看谷嘉义一眼,“官哥儿眼光才好,年末的时候,就该立新君了。眼下最得太子看中的就是你了。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谷嘉义看着急湍的河水,“还不就那么回事,我们做臣子的做好本分就是。大楚地域辽阔,帝王做起来,也不容易。” 唐经点了点头,忽地提醒道:“听说到岸后的关卡也有人看守,京都护城军也有大半被糊了心哄骗了,你们小心些。” 要是一点兵力都调不动,秦家自然不会如此嚣张,谷嘉义点头,却没放在心上。却未去想,秦家如何调动邻近兵力?太师可没那个权力。伪造的圣旨在附近也行不通,骗不过谁去。 ☆、第 90 章 提点完京都里的事, 唐经问了问家里的近况。 谷嘉义把知道的同他细细说了,看他眼里布满暖意,方道:“经表哥今年回去过年吗?阿爷他们也挺想你的, 婶子偏心太过是不对, 但是阿爷他们没错啊。” 唐经笑笑,想起因为母亲私心害死的妻和儿, 神思有些怔楞,不过一瞬后, 他就敷衍谷嘉义道:“若是这边没事了, 我就回去。过年还远着呢, 官哥儿可是惦记自己的生辰礼了?” 谷嘉义笑骂这个最是近人的表哥一句,塞了他一瓶去疤的药。 唐经接过东西了看,眼里暖意更甚。等下面那人催起来, 才就抱了抱谷嘉义爽快走人。 唐经的出现和消失,仿佛都只是意外,来去匆匆。谷嘉义看着他乘那竹筏远去,河面宽阔, 水波荡漾,背影却被衬的越发零落孤寂。 在谷嘉义的记忆里,算来唐经已经背井离乡好几年了, 一个不会水的旱鸭子,也成了在河面上八风不动的人物。 世事变迁,莫过于此。谷嘉义忽地就想到自己上辈子在北蛮的那些日子,偶尔想起家来, 就一个人发呆。 他对着唐经快要消失的影子喊道:“在京都等三哥回来!” 唐经好像听见了有回头,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但是谷嘉义的声音却足够船上人听见。有人高兴,因为马上就能到家了;有人担心,担心后面再遇到什么变故;还有人难过,想起那些再回不去的兄弟。 船只行驶速度快得惊人,风也越发的急。林珵已经开始在准备回京后的事宜了,谷嘉义也在漫长的无聊日子里想出些新东西,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