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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表情堪称狰狞。 这衣服虽然是他设计的,但一些细节的扣子都是绣娘们后来添加上去的,加上他给顾祁言设计时衣服层数多加了好几层,以至于他现在剥衣服都剥到手软,颇有种剥春笋的感觉,剥完一层还有一层,剥完下一层还有下下一层,每次当他以为终于要摸到白花花的肌rou时,现实总是给他重重的一耳光,因为衣服里还有另一层。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反正裴淼是挺刺激,刺激地他都快软了,恨不得把当初设计衣服时的自己拖出来暴打一顿。 让你手贱,让你小心眼,让你把人包成笋尖儿,这下把自己给坑了,还是神坑! 龙凤红烛“噼啪”着烧了半截,当最后一层衣服被剥掉时,裴淼狠狠地松了口气,掌心流连忘返地摸着顾祁言的胸肌,嘴里发出“啧啧”声,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惊艳。 他虽然和顾祁言同床共枕过很多次,但这么细致地观察他的身体还是第一次。 “怎么不脱完?” 清冷的声音在身下响起,带着一丝宠溺和调笑。 裴淼一惊,手从顾祁言的身上收了回来,惊讶地抬头,正好对上对方戏谑的双眼。 “你,你,你醒了?”裴淼手足无措,连话都不会说了,像做坏事被老师抓到的小孩儿,随即又懊恼了,他这么心虚干嘛,他现在和顾祁言可是合法的夫夫,拥有合法的耍流氓权利! 重拾信心的裴淼又恶向胆边生,绝对趁着顾祁言还不清醒的时候先发制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拿下,然而顾祁言的下句话就让他愣在了当场,因为顾祁言说:“我根本没醉。” “!!!”裴淼震惊了,裴淼悲愤了,控诉,“你骗人!” 下面的话被顾祁言封住了,用他的嘴。 唇齿相依间,两人的气息交换,“啧啧”的水渍声听地人脸红心跳,裴淼的身体里升起阵阵酥麻,脑袋里一片浆糊,只能感受到顾祁言的热情和情动,整个人晕晕乎乎地跟着对方的节奏走。 腰间被顾祁言的双手抚摸着,让他软地根本直不起来,突然一个天旋地转,他们两人的位置已经发生了对换,顾祁言压在他的身上,而他的双腿正圈在对方的腰间。 一吻完毕,两人都是气喘吁吁,裴淼眼睛水润,唇色绯红地被压在身下,看得顾祁言又一阵悸动,轻啄了他的唇两下,才气息不稳道:“如果我不骗人,怎么疼你。” “……”裴淼的脸又红了。 帷帐落下,遮住了一室的春光,床榻摇曳间,一只白嫩的手从帐内伸了出来,似不堪忍受,紧紧地攀着床沿,之后被另一只伸出的手握住,十指紧扣,带回了床内。 房间里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间或夹杂着一两句的对话。 “熄灯,我……你慢点……” “红烛要让它自然灭,而且点着才能看清……” “我……我想在上面。” “乖,第一次在上面太累,以后再说。” “混蛋!……” 直到半夜,房间里才重新安静下来。 睡下不久,寝殿外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顾祁言睁开眼,不悦地皱起眉,刚想教训门外不懂规矩的小太监,就听人叫道:“殿下不好了,大殿下造反,人马已经包围了皇宫,皇上和皇后在他们的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至于第一次,大家自行想象,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绝对不能飙车! 第70章 大结局 一句话, 成功将睡梦里的裴淼也叫了起来。 他刚被顾祁言折磨了大半夜, 全身上下没一处舒服的,一听这消息更是窝火,又气又急道:“大皇子造/反?他是吃错药了还是压根没吃药, 凭他的能耐竟然敢造/反?”天时、地利、人和他一样不占,就这样还敢逼宫?是嫌命活得太长了吗?! 顾祁言也想不通,抿着嘴不说话,脸色阴沉地很,一边快速地穿衣一边听着外面的小太监汇报情况。 束好腰封后, 他在裴淼额头上安抚地稳了下, 柔和却强势道:“淼淼你在长信宫等我, 别乱跑,我去父皇那边看看情况。” 裴淼一听心就揪了起来, 反手握住顾祁言的手腕说:“大皇子既然敢逼宫,就一定做了准备,你别贸然前去。” “放心, ”顾祁言对着眼神慌乱的裴淼,心软地一塌糊涂, 柔声道, “我有分寸, 大皇兄有几分能耐我知道, 不会有太大问题,只是父皇和母后在他手里比较麻烦,时间紧迫, 我必须马上赶过去,淼淼你自己小心。” “好。”裴淼虽然不舍,但他知道顾祁言不让他跟着也是为了他好,毕竟大皇子的目标是皇位,暂时不敢动他这个国师,他不去参合也少了些麻烦。 裴淼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深深地看了顾祁言一眼,放手,虽然有千言万语想叮嘱,但最终只说了句:“小心。” 门被打开后又再次关上,房间里又只剩下裴淼一个人,桌案上的龙凤红烛还没有燃尽,“噼啪”着摇曳着火光。 裴淼已经没了睡意,起身披了件衣服在身上,心里把搞事的大皇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人造不造/反玩不造/反,偏偏要选在他的洞房花烛夜造反,这不是存心要给他甜度吗?!像这种炮灰,在狗血剧里是绝对不会活过三章的! 更让裴淼想不通的是,以大皇子这种要能力没能力,要智商没智商,要背景没背景的,怎么会在他的“粉丝后援会”里集结到这么多的黑子来逼宫?毕竟脑子正常的国师粉都知道他和大皇子是水火不容的关系,更不会在他的大好日子里给他来这么一出糟心事。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毕竟脑子秀逗的人是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推测的。 耳边隐隐传来短兵相接的声音和惊慌的呼喊声,裴淼担心顾祁言的处境,心下更是烦乱,干脆推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密密麻麻站满了长信宫的侍卫和值夜的太监宫女,旺财一看到他出来,立马小跑了过来:“主子您怎么出来了,夜里风大,小心着凉。” “没事,我心烦,出来看看,”裴淼望向承乾宫的方向,问,“现在有什么消息?” “还没有,”旺财迟疑了一下说,“主子您请放心,大殿下……应该成不了什么气候。” 这是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的,所以皇宫里现在虽然紧张,却不显慌乱。 裴淼也明白,凭大皇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