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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混入男生寝室。毕业典礼时公开放话,如果陆先生不和她交往,她就割腕自杀。” 张助理说话真的很押韵,和顺口溜似的。 “真割腕了?” “初步猜测有自残倾向。” 林晚若有所思,下意识想撕个嘴皮的手又被捉住。偏头瞧见黑暗里更黑暗的陆淮,她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你没有认出黄婷?” 陆淮半掀眼皮,“她整容了。” “割腕的时候被室友发现,半个月后黄婷在医院里凭空消失,有人说她走了,有人说她死了。实际上她改名换姓出国打工,存钱五年用来整容,两个月前重新回国。” 两个月前的话……陆淮漫画家身份曝光? 那段时间他的照片在公众平台满天飞,cp粉的活跃度也达到最高。黄婷很可能看到这些照片,急匆匆赶回国。 这种执念超越正常范围了吧! “黄婷有精神问题吗?” “目前还没有专业诊断。” 张助理说话很巧妙,意思是只缺专业诊断而已。 “这样……” 林晚表情复杂,旋即又看向陆淮,眉心微微皱起,“你怎么都突然没声了?感冒了?” 他的声音很沙哑,才说四个字她就听出来了。 “陆先生已经二十六小时没吃东西没喝水了。”张助理非常直白:“还暴打黄婷,让她断了三根肋骨。” 震惊! “不会构成故意伤害罪吧?” 林总在线严肃脸,“这么大人了做事不考虑后果,这事传出去就麻烦了!” 然而语重心长的教育得不到丝毫回应。陆淮双手插在裤兜里,面无表情,比两位助理更深沉炫酷。 林晚果断扭头寻求援助:“张助理你说对吧?” “林总说的对。” 张助理超给面子,下一秒画风突变。 “所以最后那根肋骨是我打断的。” 林晚:震惊x 2!!! 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这都是身为员工该做的。” 张助理抢在老板前头,以冷静而迅速的语速道:“微波炉里有两份粥,祝您早日康复,晚安。” 走得飞快。 瞅了瞅辣眼睛的情侣档,再瞅瞅暴力学妹的背影,深觉前者不需要电灯泡,而后者需要关注。季助理头疼地摁了一下太阳xue,颔首告别,转身快步追上远去的人。 两位助理一走,房间顿时空旷安静下来。 陆淮单手拎起折叠桌,架在床上,然后端来一碗蛋黄rou丝粥和两碟小菜。他还是面无表情,带着股冷冷的火气。 “你不吃?” 林晚特别硬气,“那我也不饿。” 两个人四只眼睛对视五分钟,桌面加上一碗粥。 林晚拿起碗筷,最初还监督陆淮好好吃饭,滋遛滋遛没两下,整个世界忘于九霄云外。等吃干抹净再往陆淮碗里瞧,好家伙,几乎没动两口。 这人心思全不在吃饭上,光是看着她。 眼睛深深的,胡渣浅浅的,瞧上去多了几分狼狈和颓废。林晚猜他在生气,生黄婷的气或者生她的气都很正常。但她最最最不喜欢他老拿身体健康当筹码,动辄不吃饭不吹头发,还冒着大雨往外跑。 这坏毛病不治不行。 林晚伸手抢汤匙,舀一口粥,不容分说抵到陆淮唇边,表情霸道,很有女老板的派头。 这时候他倒是乖乖的,该张口张口,该吞咽便吞咽。汤匙触碰到碗壁,偶尔发出清脆的声响,但谁都不说话。她垂眼不看他,他偏要紧紧看着她,像恶龙看守着公主。 凶恶而笨拙。 粥喝完了,碗筷放下了,林晚靠在床边,看着陆淮三两下收拾完残局,又在床边站着,依旧默不作声地望她。 他没这么安静过,反而叫人又怜又怕。 算了算了,两个人都赌气,要赌到猴年狗月不成? 林晚叹气服输,往旁边挪了挪,拍打着半张空床招呼,“快来偷情,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陆淮不动。 林晚便手脚并用,硬是把他拉上床,而后翻身趴在他身上,软声软气地问:“你今晚怪怪的?” “有么?” 语气倒是照旧的懒散。 “你生气了?” “没有。” 林晚歪头,“那就是害怕我变成植物人什么的?” 害怕。 陆淮细细咀嚼着这两字,后怕劲儿被激活,疯狂在体内冲来撞去,仿佛想要冲破这层皮rou躯壳。 他突然抱住她,越抱越紧,手臂硬而有力。 “有时候真想咬死你算了。” 声音低低的,他近乎咬牙切齿,磨牙霍霍仿佛真要咬断她的咽喉,喝干她的血。 可是林晚向来知道他的。 知道他诡谲的画背后是无人理会的顾忌,知道他残忍的态度下又有着看破所有的空虚。她知道他不是怪物,不吃人,既会伤心也会害怕。 有时候甚至比其他人更容易伤心害怕。 所以她不怕,只是努力地动了动,想碰碰他的脸颊。可是因为姿势和身高对不准,怎么都够不着,好在他主动低下高傲的头颅,guntang的侧脸才贴了过来,暖洋洋的。 肌肤触碰总是给人一种神奇的安定感。 “你恶人先告状。” 林晚哼哼:“喜欢你的女人暗中接近我,模仿我,完全是鬼片内容诶。我还没和你算账,你先凶我?” 陆淮微微一顿,态度迅速软下来、虚下来。 “是我的错。” 他说:“全是我的错。” 林晚纯粹开玩,他这样照单全收,反而让她不高兴起来。因为她心里的陆淮是很威武的,犹如整片森林的王,高高在上慵懒恣意,谁都不能叫他低头认错。 她也不行。 为了转移话题,林晚忽然拨开头发问:“你看看,我这是不是有个疤?” 一条长疤,阴险蛰伏在毛茸茸的发际线边缘,再往下挪两三厘米,便能摧毁这张精致的脸。 “原主这是林齐锋砸的。我以前和我弟在家附近玩,他躲到隔壁邻居家玩游戏机,全家人都找不到。我妈气得拿鸡毛毯子打我,然后往储藏室里关,都不知道鸡毛毯子那个塑料把手裂了,差不多在额头中间刮了一道。” “疼么?” 陆淮细细抚摸着她的疤。 “哎呀,都过去多久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