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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东西!” 有戏诶。 一个人的话不能怎么样,团结就是力量。很老土的话好像可以放在这里用。 阿汀小脑筋一转,又喊:“我们都不欢迎你,下次再来,我们就往下泼水丢东西了!” 氛围正好,有人跟着喊:“都不欢迎你!” “马桶水泼你!” 阿汀眉眼一弯。 同学们七嘴八舌气势磅礴地喊声,陪着威武的宿管大姨,一路将招人厌的南培赶出宿舍区,一场闹剧落下帷幕。 “散场。” 王君收拾起本子,“洗澡洗澡,我先洗!” “我先!”徐洁爱跟她抢。 阿汀又看了看纸条,收在铅笔袋里。 她们不知道,就在这天夜里,有个曾经哭着喊着要为南培自杀的大三师姐,蒙头在被子里躺了一个晚上。 室友生怕她想不开,谁知第二天她精神奕奕,决定做个大字报举报南培sao扰女同学,扰乱学校秩序。她开始奔波,要请全体女生签名。 目标是把不学无术的小瘪三赶出学校! 作者有话要说: 南培,活的卑微男配。 ☆、疼不疼? 陆珣不在学校的第一天, 暴雨。 陆珣不在学校的第二天,多云。 陆珣不在学校的第三天, 阴有雷雨。 反复折腾的天气无迹可寻,为军训添了不少难度。 今天大早上万里无云,天气预报也是形势大好。本以为能抓紧时间赶上进度, 谁知道, 刚把上周学的正步复习一会儿, 这雨又哗啦啦下来。 全体新生淋成落汤鸡,非常狼狈。 教官们又开了一次简短会议, 终于决定各个学院轮流使用体育馆,cao练阅兵仪式上的队形及其演变。剩下的学生则由班级组织,坐在教室里进行理论知识的学习。 “大后天轮到我们学院用体育馆,在那之前——” 自班教官将两打书放在讲台桌上, 左右都不薄, 五十多份叠加在一块儿,能有一人高。 他拿起左边的书晃了晃, “军事理论。” 再拿起右边:“军事思想概论。” 同学们冒出不详的预感。 “周末进行考试, 军事理论闭卷, 不能翻书, 好好背诵。军事思想概论开卷考, 意思就是能翻书, 只要你找得到答案就行,这个应该不用我再仔细说了吧?“ 开卷考就算了,怎么还有闭卷考啊。 底下顿时一片唉声叹气, 逗得教官哭笑不得:“站军姿那会儿谁说宁愿考试的?” “这次个人军训成绩,按分数跟平时表现一半一半的算。班级学院成绩,就按平均分跟阅兵式一半一半的算。还有,考试这块要你们自己上点心,不合格的同学要扣学分的。别说我没告诉你,偷这一时的懒,以后毕不了业。” “教官!”徐洁笑嘻嘻举手:“平时表现,你不会给我们打不及格吧?” 教官调侃:“你好好背书,我就给你打及格。要是你都及格了,我还有什么理由给别的同学不及格?” 同学们哄堂大笑。 徐洁是班里花样最多的学生,站军姿老偷懒,被隔壁班教官一抓一个准。又三天两头嚷嚷肚子疼,走趟厕所便没了影子,不在寝室不在医务室,至今没人知晓她究竟躲在哪里混日子。 这样的学生搁在别人手下,非得扒掉一层皮。也就她们教官脾气好 ,忍了徐洁,更不会难为她们了。 “教官,一定要在班级里学么?”有人又问。 班里闷热,两扇窗户刮不进多少风。这事儿早在教官们考虑范围之内,“不想在教室,就带上学生证去图书馆,那里有老师登记。其他特殊情况打假条,找我找班主任签名再说。” “老尧。” 隔壁教官经过班级,敲了敲窗户,冲着里头问:“你好了没?赶紧的开大会去了。” 他们还得商量,阅兵仪式当天下雨要如何应对,做好万全的准备。 “好了来了!” 教官转过面来,最后道:“你们班主任下午临时有事,班长帮忙发一下书,坐在讲台桌这儿维护一下秩序。记住军事理论不能翻书,军事思想概论能翻书,别搞错了啊。“ “知道了——” 大伙儿把声音拖得长长,目送教官走出教室。一个个的上前拿了书,无精打采趴在桌上看。更甚者翻开书没十分钟,便被花里胡哨的专有名词看花眼,脑袋一歪,呼呼大睡。 徐洁就是其中之一。 林代晶休学在家,班长职责落在阿汀头上。坐在讲台桌上视野清晰,饭后光景正好犯困,看了看接二连三‘阵亡’的同学们,她在本子上记了个时间,决定十五分钟后,再把她们一一叫醒。 教室里就此安静下来。 只剩下电风扇叶子呼哧呼哧转着,有种时间停止的静谧感。 思想概论书太抽象了,一个字一个字全认得,连成一串却变成七弯八拐的神仙天书,看得人云里雾里,头重脚轻。 又有四个同学倒下了,阿汀忍不住也小小打了个哈欠。正想着出去冲把脸,耳边冒出一道熟悉的声儿:“这玩意儿看着真绕,是吧小师妹?” 说着还故意吹了两口热气。 昏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阿汀下意识抱着书退离讲台桌。扭头一看,竟然是南培! 又是他! 阿汀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sao扰弄烦了,板着脸赶他:“这是我们班级,请你出去!” 眉心紧蹙,圆溜溜的眼睛炯炯有神,白嫩的小脸紧绷着,但脸颊还有道浅浅的书页印子。这算什么发火,根本就是小猫崽子伸小爪,挠动人心来着的嘛。 南培笑了,他就爱惹女同学生气。你越气得面红耳热,他越是来劲儿浑身火热。 “怎么就是你们班级了?两年前还是师哥我的班级,转个专业就不能来逛逛啦?“ 他大一瞒着爸妈报考中医学,扎在女人堆里潇潇洒洒。下学期被逼着改了专业,才被迁到北校区去。不过这南校区他常来走动,中医学学院楼更是来如自如,拉女同学到不少空教室里亲热过。 今个儿人多,不适宜动手动脚。南培眼珠子四周一转,眼疾手快抢过讲台桌上帆布包。 包里东西不多,三两下翻出两本本子红蓝笔,唯一用得上的,便是一张学生证。上头照片拍得干干净净,蓝底白面漂亮得很,直把南培看得心痒痒,便把学生证握在手里道:“小师妹,你一见我就要赶我走,这就太伤我的心了。” “前天晚上为了给你唱歌,两天两夜差点把嗓子给练哑了,结果还被你们寝室楼下那老太婆臭骂一顿。你看我这一片赤诚,回回约你你还不给个准话,是不是太狠心了点?” 学生证在眼前晃来晃去,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