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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作后手,就像特制的一颗回血药,快挂时吃可以回50%血。 第一次约在酒店时,傅天就流露出对这种地方的强烈不满。果然,现在听到要去他家,开心得很。 语气都欢快起来。 “那走吧。”说完,傅天捡起钱包就大步迈了出去。 坐进车里,孙丁慢吞吞系安全带。傅天的语气里难掩一丝兴奋地问:“地址。” “要导航了,地址。” “哦,”孙丁愣怔了一下,心里闪过无数过酒店的名字,最后还是老实说:“桐花路27号。” “然后呢?” “没了。就27号” “门牌号。” “……导航还管送上楼啊?” 傅天给他一个别墨迹的眼神,孙丁说:“414B。” 说完,傅天笑得孙丁莫名其妙,“你就缺了个S。是不是傻。” “……开车吧大爷。” 孙丁在桐花路置办的这处房产,现在还要还十九年的房贷。是个高层上的小户型,一室一厅。但装修的时候叫人都打通了,说是看着安全。 灯一开,整间屋子一览无余,一张规规矩矩的双人床摆在中间。唯一一处格挡在角落里,猜不出是什么摆置。 傅天一边往里走,一边脱外套:“你睡都睡的这么大庭广众的,怎么换个衣服还要设个单间?” 孙丁跟在他身后,并不接茬:“大爷,您还有闲心看这个,不着急嘛?”说着一双手已经环着傅天的腰去解腰带。 傅天反手搂着孙丁,大手摩挲他的后背,“你脱得倒是快。” “我急啊。再说你见过哪个□□让恩客动手的。” “情趣,你懂不懂?” “都火上房了……”孙丁把手伸进傅天内裤里捣乱。除了喘息声更重,傅天倒是别无异常,反显得孙丁急色。 “孙丁,你说你浪不浪?”平时正经不正经的时候傅天从来都不叫他名字,冷不丁听到他叫大名,偏偏后面问些难以启齿的问题,孙丁内心真是冰火交加,又想软又想硬,既恼怒又羞愧。 “你下回,下回叫艺名行吗?” “怕早泄还是怕阳痿啊,”衣服终于脱了个差不多,傅天转身捞人往床上一摔,“叫艺名我怕你笑场。” ☆、17 酣畅淋漓过后,傅天难得趴在孙丁身上不起来。刚才他干得大力,孙丁也不管不顾抻着脖子叫了个爽,现在被压得半边身体都麻了,也懒得推人下去。 傅天手不老实,捏着小红点玩,有点意犹未尽。孙丁又要被勾起兴致,紧喘了两息,开口问:“还来啊?” “唔。”傅天手滑向下,趁还没摸到重点部位,孙丁屈膝挡住犯下作乱的手,“你先起开,歇会儿。” 现在才试图要把人推远,晚了。傅天说:“歇你的。” 孙丁忙乱去挡傅天到处点火的嘴手脚,说:“你先等一下。正经事儿还没说呢。” 傅天终于停下来,“嗯?这不是正经事?” “邱振明啊。”孙丁刚一松懈,傅天就偷袭成功。结果好死不死孙丁这个时候又提邱振明。 转眼见,傅天翻身下床,怒火把头发都要燎着,一点做的兴致都没有了。 “你行啊,孙丁。” 孙丁才被摸了一下,正爽。现在反倒对一脸怒气的傅天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跟你这种人待太久,我也要变贱了。”说着捡起地上的衣服穿。 “不是,你到底怎么了?”孙丁光着坐了起来,“我不是让你摸了吗?” “你他妈……”傅天到嘴边的脏话骂出了半句,回头床边一把抓住孙小四的小小四,咬牙切齿地问,“他们俩是你什么人,让你这么投怀送抱的?” “我怎么……”孙丁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啊,我不就是没射吗。持久点不好吗?啊,还是你觉得我比你还持久你没面子?” “孙!丁!” “傅天,你别生气啊,咱不是说好了吗。我伺候好你就行啊。你刚才不是挺shuangma?” 傅天现在真是连多一句都不想跟他说,皮带拎在手里就往外走。 孙丁看在眼里,还嘲笑他:“你也不怕裤子掉了。” 傅天气得转身回走,栖身向下单膝跪在床边,如泰山压顶般压迫着孙丁,一字一句问:“孙丁,你就不shuangma?一点都不爽?嗯?” 孙丁脸上的笑容未变,说:“爽啊,你刚不是听见了嘛,我叫得多爽。” 傅天抿着唇,手指对着孙丁一点,什么也没说就要走。 “别急着走啊大爷,”孙丁拉住傅天手腕,结果被甩脱,又去拉衣角,“把尾款结了,邱振明。” “好,邱振明。”傅天系着腰带,往门外走,“邱振明听说你到处散播他要结婚,还听说何和也忙着相亲,连座都没坐下就走了。” “你这么聪明,你说他会把这笔账算在谁头上?你吗?我猜可不是。”好像系了一个皮带把傅天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系了回来,说话也变得从容,“孙丁,你说你忙活了这么半天,谁会承你的情?” “你真是贱透了。”说完,孙丁只听到门被嘭地一声甩上,人从眼前彻底消失不见了。 孙丁有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掺和进这么一件事。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要是从一开始不保护欲作祟,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脱身不了,解决不了,甚至帮了倒忙的境地。 孙丁不禁想,有一句话,傅天还真是说得对。 我是贱透了。 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孙丁赶忙打电话给何和打听情况。前两天听他说周末要回老家,现在应该还没跟邱振明碰上面吧。只期望邱振明能冷静一点,还没有打电话质问何和。 结果,电话通了响两声被挂,之后再打就关机了。 或许是在家不方便接电话 也或许是没电了。 孙丁坐等着何和找个地方充好电打回来。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应该真的捅了个大娄子。 等电话的间歇,孙丁不断想着万一发生了最坏的情况,他要如何去补救。 刚刚从傅天嘴里说出的那些罪状都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也不重要了,听在别人心里大概就是类似的意思。 想到傅天,孙丁真是长出了一口气。 这大爷太难伺候,叫我当□□的是你,我当了□□不高兴的也是你。以后这种私活,看来还是不能接,没有mama桑的日子不好过啊。 之前无数次的心理建设都没有这次的治疗效果好。这次终于能下定决心,别痴心妄想了。 最近这几次,每回见傅天都是以“何和邱振明刘明惠”开场,以做做做做结束。而且往往不是落荒而逃就是不欢而散,陷入无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