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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出声问了句:“哪个是秦公子?” 陆川:“……” 看着车窗外,他没好气地道:“穿T恤那个。” 从省委大院出来的有两个人,一个穿T恤,一个穿衬衫,江沅其实是因为看见后一个觉得意外,听他讲完,下意识又问了一句:“那另一个谁呀?” 另一个? 陆川又定睛看了眼。 那个穿白衬衫,和秦远一起走出来的青年,已然转身离开了。他透过挡风玻璃看出去,只能看见一个清瘦颀长的身影,那周身气度,倒是比江钟毓还要冷漠疏离几分。 奇了,刚才第一眼扫过,他明明觉得这人温润宽厚。 “那个好像是秦书记的秘书——” 后排,褚向东一手扒着车座上方,若有所思地说,“忘了之前在哪里看到过一次,他是跟着秦书记的。” 书记秘书? 江沅“哦”了一声,再没说话了。 见过好几次,她一直以为这人是阮湘君的哥哥,可阮湘君性子内向得很,在宿舍从来不会说起自己家里的情况,她也就知道,她老家在江城。后来好几年,每每想到这一天,她都忍不住会想,要是她在见过这男人后,多追问阮湘君几次,是不是,有关她的那一场悲剧,便会被避免发生。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未卜先知…… 她是在除夕当晚收到那封信的。 2011年的1月23日,吃过年夜饭,江沅正在房间里写,外面看电视的江晨希突然推门进来,递了一封信给她:“姐,有一封你的信。” 江沅一愣,抬手接过,拿在手中看。 的确是一封信。 收件人一栏是她的名字,寄件人那一栏,写着“阮湘君。” “谁呀?” 见她脸色怔忪,江晨希问了句。 “我们班同学。” “男生?” 阮湘君这名字,有点中性,江晨希只以为有人在玩浪漫,用这么传统的方式给她表白,笑了笑说:“是不是你们学校什么大才子呀,特别迂腐那种——” “看你的电视去。” 江沅没好气地轻斥了一声。 他们搬出来住了以后,老太太一开始闹得厉害,后来闹不动了,也就隔三差五来找点事。深知她性子,前几天,江文秀报了个国外的旅游团,他们一家三口,带着老太太出去旅游了。 江志远因此轻松不少,他们一家五口,也能在出租屋里过一个安稳年。 暂时没写了,把江晨希撵了出去,江沅撕开了信封,坐在床边,看一封意外而来的信。 【沅沅: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不在了。】 第一句话映入眼帘,江沅整个人都仿佛听到了“嗡”一声重响,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神的,总归,等她回神以后,一封信都没有仔细去看,匆匆地扫了一眼后,便扑到了衣柜边,开始换衣服。 客厅里,江志远、龙锦云和江晨希正在看春晚,冷不丁听见房门“砰”一声响,江沅穿着羽绒服跑了出来,话都没说,歪着身子在玄关处换鞋。 “这么晚了去哪儿?” 江志远站起身,意外地问了一句。 “我有一个同学出事了……” 江沅说着话,眼泪便夺眶而出,她已经许久不曾哭过,因而泪水滚满脸颊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懵,抬手抹了一把,喘着气说:“我我我……我去她家看看。” 话落,她一手拉开门,飞快地跑了。 ------题外话------ 潇湘716踩楼中奖名单: 铁粉666,李丽宝,摩尔充满,zdh1209,小小温暖,tra,啾啾啾ger,13580769643,峰玲成瑶flcy,啭裑厶忆 以上小可爱进群找修修哈。 今天的评论,阿锦每一条都看了,但是因为大家给阿锦说了好多话,回复不过来,所以也就只回了几条,币币是修修帮着奖励的,感谢么么。 写到这一章,回忆快结束了,阿锦简直前所未有的卡,快卡死了。 下午七点二更吧,爱你们。 ☆、219:你是成君吗?(二更) 阮湘君住在南湖·御景华府。 江沅知道那地方,建成有些年头的高档别墅小区,距离他们家也不算远。可今天是大年三十,路上连一辆出租都没有。她在小区门口心烦意乱地等了几分钟,正想跑过去算了,突然想到,可以骑电动摩托车去。 江志远有一辆电动摩托车,偶尔出行会用。 拿着手机往回跑,路上,江沅一直在拨阮湘君的电话,没人接,她又将那张信翻了出来,给上面她弟弟那个手机打过去,好几遍,还是没人接。 家里拿了钥匙和口罩,她骑着电动摩托车,一路往御景华府而去。 打在脸上的风,冷的刺骨…… 她却将车子骑得很快,抵达的时候,却也九点了。 御景华府是典雅欧式风格的建筑,米白色拱形石门高耸开阔,从门洞望进去,有一个优美的人物雕塑,以雕塑为中心,是一个椭圆形的喷泉,这么冷的天,喷泉竟然还开着,一道道水光扬起,落下,敲击水面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应和着小区里传出来的一阵阵新年赞歌。 跳下车,江沅把电摩锁到了一边人行道上。 跑到门口才发现,小区似乎在戒严状态。 门卫室的保安规规矩矩地站在外面,旁边好几个脸色严肃、身姿笔挺的男人,其中有一个,赫然穿着警察制服。她再迟疑地往四下看,果不其然,发现辅道上很低调地停了几辆车,其中有一辆是警车。 阮湘君一封信写的其实很混乱。 只说清了她老家在江城,之前因为父母意外亡故,所以她和弟弟被安城的大伯接过来养,她写信给他,是因为大伯家里要出事了,她活不下去,所以央求她,收下信封里的卡,帮她照拂一下弟弟。至于她为什么活不下去,始终没说清,颠三倒四地,还有些莫名其妙。 【他是个魔鬼……】 谁是魔鬼? 她大伯,还是那个薛秘书? 前者她在信里提到了,后者她倒是压根没提到,可江沅就是敏感地察觉到,她没有诉诸于口的那些话,似乎和她见过几次的那个男人有关,那个男人,是秦书记的秘书,安西政界的人物。 警车来抓谁? 江沅站在门口冷风里,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连个线头都没有。 正在这时,刺耳的鸣笛声骤然响起。 江沅猛地一抬眸,发现车灯闪烁的一行警车从小区里驶了出来,停在了起落杆内。门卫室外站着的一个男人快步走了过去,和第一辆车里的人交谈了几句,转头朝保安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