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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裴仪撇撇嘴,觉得没什么意思,转身回了屋:“去趟隔壁,让王氏过来陪我说说话。” 宣威中郎将女眷的宅子正巧安顿在裴府隔壁,前些日子王氏来拜访过,方望舒不喜与这类人打交代,便让裴仪接待的。 莹竹小声提点:“娘子不可总是王氏,王氏的叫着,好歹他夫主还是位五品的中朗将呢!” 裴仪不屑的轻哼一声:“可她不过是个农妇出身,也配我叫声夫人?” 莹竹见此,也不再劝她。 那王氏只觉得搭上了清贵的书香门第,裴仪过来请她,自是没有不乐意的。 西厢房曹氏正教着大些的孩子写字。 “阿娘,夫人又出去了。”小些的那个孩子趴在窗户上看着王氏风风火火的往外走,脆生生的说道。 曹氏冲他招招手:“快下来,君子是不会做出探听别人行踪之事的。” 那孩子憋着嘴下来:“我还是小孩子嘛!” “小孩子也不行,阿娘罚你写两张大字。”曹氏抱着他说道。 书案后的哥哥忙拉过弟弟,懂事的说着:“听阿娘的话。” - 王氏笑呵呵的进了裴仪的屋子:“大娘子。” “坐。”裴仪也不起身,只让她在一旁坐下,示意侍女上茶。 王氏接过茶盅喝了一口:“您这儿的茶真好喝。” 裴仪原本心中正得意着,听到她的话,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哦?你懂茶?” “大娘子说笑呢!我哪里懂这些,不过是来幽州的路上,在魏候夫人那儿喝过一次茶,那茶可真香啊!”王氏摆摆手。 魏候夫人? 裴仪脑中闪过那张娇媚的面容和她身上精致的穿戴,心里微酸,她年纪好像比自己还小呢! “你和她很熟?”裴仪起了兴趣,直起身问道。 “嗐!我哪里能入得了那贵人的眼。”王氏尴尬地挠了挠头。 “还以为夫人您和魏候夫人关系不错呢!”裴仪靠会自己的椅背。 见她兴致缺缺,王氏眼睛转了转:“只在路上说过几次话,不过倒是能经常看见她。” 听她话里有话,裴仪眼睛微眯,瞥向她。 王氏凑过去,用手挡着嘴:“我撞见过她和魏候亲嘴儿呢!” 裴仪脸一下变得通红,指着她,娇叱道:“谁让你说这些的!” “嘿嘿,不过碰巧看过。”王氏也有些眼色,知道她没有动怒。 裴仪缓了缓,轻声道:“那魏候长得怎么样?”她只听过魏候的威名,倒是没有见过,初听这等大人物的闺房密事,心中难免有些意动。 “那通身的气派,我敢说这天底下可没几个,模样长得真是俊,不过那眼神有些吓人,我都没敢直视。”王氏也压低声音。 “大将军嘛!气势难免强些。”裴仪拿着帕子掩饰着红彤彤的面颊,到底是私下谈论男子,有些不好意思。 “魏候夫人那风吹吹就会倒的美人就得大将军这样的男子来护着。”王氏是过来人,看出她的羞涩,故意说道。 果然裴仪眉头一皱,很快就展平了,手指下意识的卷着帕子。 王氏笑呵呵的说道:“我都听我男人说魏候后院里,只有这一个夫人呢!旁的通房妾侍都没有。” 裴仪咬着唇,不经想这般强大又深情的男子,真像是戏文上说的。 王氏附到她耳边说道:“不过我瞧着,迟早他后院迟早都会有,那魏候夫人就是药罐子,哪会服侍男人,成亲小半年了,肚子也不见动静,现在看着颜色好,过几年再看看。” 裴仪牵牵嘴角,那魏候夫人和她们夫人长得如此相像,他父亲也不过是与她好了一两年,后来还不是一个个妾侍往府里抬。 魏候那般身份…… 莹竹在一旁恨不得将这妇人赶出府去,哪里能容得她说些污了她娘子的耳朵,凭白把她娘子教坏了。 等着王氏乐呵呵的,带着一大堆东西回去后,莹竹着急地上前说道:“娘子可别做糊涂事儿。” 裴仪不管心里怎么想,只瞪了她一眼,狡辩道:“我能做什么,不过听个热闹罢了。” 不与她多说,起身走到书架前,拿了本书,翻开看着,神丝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别担心,她们自己会把自己玩死的,与我们阿绥无瓜。 我们阿绥快快乐乐的蒸包子。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张张张张娉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一一 5瓶;尽欢 2瓶;11月半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3章 香火缭绕,方望舒面前是一道古质的屋门,四周十分安静,只偶尔有一两声惊鸟声从远处的深山幽谷中传来。 屋门里面突然拍打起来,一道女童的声音响起:“你是我阿娘吗?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方望舒大惊失色:“不,我不是!” 拍打声消失,方望舒还未松口气,屋门蓦地打开,一个不过三尺高的女童冲出来抱住她的腿,是个瘦巴巴的剃了头的小尼姑。 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额间的那颗朱砂痣,小光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苦苦哀求:“阿娘,我好难受啊!你接我回家好不好,求求你了。” 方望舒妄想看清她的面容,却被一道白光刺过眼睛,方望舒大力的推开她,惊慌地往院子外面跑去。 出门前回头偷偷瞥了一眼,那小光头像只破娃娃一样,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脚步顿住,不过只停了一瞬,还是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越往前跑,越不对劲,道路幽深,前面漆黑一片。 画面一转,方望舒又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屋子。 正首端坐着一位锦衣女郎,依旧是除了那颗朱砂痣外不辨其容颜。 女郎开口,空灵的嗓音回荡在屋内:“你丈夫亡故未满三个月,就抛弃幼女,改嫁他人,你不配做个母亲。” “你好狠的心啊!” “好狠的心啊!” …… 方望舒猛的惊起,手撑着榻板,大口喘息着,半响又倒回软榻,似乎是习以为常了,只目光无神地看着顶上的帐幔。 “来人!”方望舒无力地喊道。 侍女推门而入:“夫人。” 方望舒哑着嗓子说:“杜嬷嬷回来了吗?” “还不曾。”侍女回道。 “下去吧!等她回来了,让她直接过来。”方望舒摆手让她退下。 侍女屈膝,应声。 半个时辰后,杜嬷嬷才回来了。 侍女拉着杜嬷嬷的手:“嬷嬷您总算是回来了,夫人在里面等着您呢!” 杜嬷嬷脸色不大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