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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儿,你……”朱清小声的和宋玉笙交谈。 她是知晓宋玉笙的,这日子,她不会平白无故的露面。 宋玉笙轻拍了下朱清的手,示意她放宽心,“爹爹,王爷,婉柔jiejie好。” 宋婉柔没想到宋玉笙会出现,眸中飞快闪过一丝情绪,又隐匿了起来。 秦见宋玉笙来了,下意识的站起身子,“宋县主,快快请坐。” 宋玉笙没有选择秦越指定好的座位,而是坐在了朱清的身旁,右手边是宋婉柔。 宋婉柔给宋玉笙盛了碗汤,语气里全然是对宋玉笙的关心,“meimei身子骨不好,这一路寒气不少,可别害meimei又病了。快,喝碗热汤,暖暖身子。” 秦越一听宋玉笙身子不好,眉头一跳,心想,是他要宋玉笙特意过来用膳,担忧不止,又不能显于面上。 秦越轻声道,“婉柔说得对,县主可先用膳吧。” “玉笙的身子向来是这样,劳烦婉柔jiejie担忧了。” 宋玉笙不动声色的接过宋婉柔递过来的暖汤,秦越没听出来,她听出来了。宋婉柔是在借着她,去试秦越的态度。 饭席间,秦越的话头半数都在宋玉笙的身上。朱清一下看出了秦越的心思,严防死守的,又把话题绕到了宋婉柔和秦越的夫妻恩爱上,弄的秦越一阵羞恼,又无法言于表,只能更热切的盯着宋玉笙。 宋玉笙自顾自小口的用膳,耳边传来宋婉柔的话,“笙儿如今也十五了,前些日子三殿下还派人定了亲,只可惜三殿下如今在北境那等凶恶之地,不然笙儿也有个如意郎君相伴身侧了。” 还不等宋玉笙开口,秦越便急切的问道,双眸瞪大,吃惊不已,“三弟?定亲?” 秦越是不知晓宋玉笙和秦漠的关系的,只以为宋坤是不愿意让宋玉笙嫁他。 “是啊,王爷不知。早在妾身出嫁前,三meimei的姻缘便定下了。这姻缘,也不知要让多少京城中,钦慕于meimei的世家公子伤心了。”宋婉柔拿出绣帕掩着嘴,随即又透露出可惜的神色,“就是meimei,若不是落了水,唉……” 宋玉笙的姻缘是如何定下的,而宋婉柔怎能不清楚,她刻意提出此事,无非是要让秦越知晓。哪怕宋玉笙再好,也不过是个失了名声的不入流女子。 秦思附耳在秦越的身旁,告知宋玉笙落水前后一事。 秦越这才明了,若不是宋玉笙失了名声于秦漠,她要嫁之人,竟是他自己! 目光移动,少女清丽出尘,优雅翩然。 秦越拿着筷箸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握紧,隐约能看见青色的血脉突起。 宋玉笙轻笑出声,这边的暗流涌动似于她无半分关系。秦越知晓了她落水失名声又如何,她本就对秦越无好感,也不在意他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朱清听出宋婉柔话语里的刁难,心内有些诧异涌来,她本以为宋婉柔是个简单的,不料想话里话外暗藏的玄机,比比皆是。 朱清替宋玉笙挡下话茬,“婉柔如何能说的此话,笙儿和三殿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来的可惜。” “是,姨娘说得对,是婉柔失言了。meimei,你可莫要介意,是jiejie一时失言。”宋婉柔的手搭在宋玉笙的上,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又接着道,“北境多是穷凶极恶之徒,三殿下在京中也有一段时日,此次贸然出征,meimei可是担心坏了吧。” 宋玉笙晶亮的眼眸眨动,宋婉柔想借着秦漠挑衅,侧面告诉她,秦漠无才只有匹夫之勇,逞一时之快去北境送死。且不论秦漠的才学如何,那也是她未来的相公,轮不到她宋婉柔一介外人来干预。 宋婉柔想玩,那她便奉陪到底。 “婉柔jiejie说笑了,听闻陛下多次因无人前往而大发雷霆,可见北境是如何的凶险。三殿下胸怀天下,听闻北境无人出征,愿意舍弃自我,主动出征,玉笙敬佩三殿下的勇气。三殿下八岁封王,同在边境,玉笙敬佩三殿下的才学。团圆之事,也不急于这一时。” “我信三殿下能凯旋而归。” 一番话,全然对秦漠的夸赞和敬仰。和宋婉柔话里的两人勉强成婚不同,宋婉柔与秦漠,更像是少女与钦慕多年的意中人,终成眷属。 作者有话要说: 护夫小能手 宋玉笙上线啦~ 双更完毕。 第16章 宋婉柔轻笑,她能听出来的,秦越也能。 “meimei说得有理,我们盼着三殿下凯旋而归,也祝meimei觅得如意郎君。” 宋玉笙颔首,也不再多说话。 用完午膳,宋婉柔和秦越也就回了王府。朱清和宋玉笙一路,打算去看看宋清歌的状况如何。 宋清歌别院。 知夏见两位主子来了,下去备茶,由知寒伺候身旁。 宋清歌扔躺在榻上,身上的伤口已完全愈合,面色也逐渐有了血色,不再向初时见到的那番可怖。 朱清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见好了。 宋玉笙看出朱清的担心,轻声安慰,“姨母放心,哥哥近日就会醒来。这不过是前些时日昏迷旧了,身子需要自行缓解,这才耽误了。” 朱清回过头来看宋玉笙,她本就偏瘦,这几日为了宋清歌的事情百般cao劳,苍白如玉的面庞,眼下乌青显现,憔悴万分,让人瞧的心生怜爱。 “你且记得自己的身子,你哥哥既以平安,你就莫要再没日没夜的守着他,姨母知道你是担忧你哥哥,他若醒来瞧见你这样,不知还要发多大的脾气。” 宋玉笙其实这几日已经在调整自己的作息了,奈何她身体底子差,熬了这么久一时半也不能调的过来的。朱清cao持后院事情烦忧也不少,她也不想在让她徒增担心。 “姨母放心,笙儿知晓。” 知夏把茶水端了上来,摆放在桌上。 知寒见门外的喻明有事禀报,给知夏使了个眼色,自己悄无声息的挪了出去。 朱清坐在椅上,又宽慰了几句,让她放宽心些,宋婉柔说的不过都是些胡话。 宋玉笙自是不会为了宋婉柔几句话生气,轻抿了一口茶水,茶香在唇齿间绽放开来,略带苦涩,而后回味甘甜。 知寒从门口处进来,看了一眼朱清的脸色,缓缓说道,“小姐,喻将军来了。” 朱清拿出茶水的手顿时僵在空中,面色也不见方才的喜悦。 “姨母?”宋玉笙轻唤。 朱清虽是喻家的远房亲戚,可待见她的人,不过喻言一个而已。喻司长相硬朗,不苟言笑,又常年习的刀枪棍棒,身上一股子煞气,不怕他的人寥寥可数。显然,朱清是不在这些人行列里的。 朱清放下那杯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一口的茶,淡然一笑,“今天我也累了,便先回去了。” 宋玉笙明白朱清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