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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捐款,都在把我往下拉扯……修道院变得越来越富有。大家看见足量的面包和黄油都很高兴,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可笑的是,唯有这些事才能让修士们健康起来,才能阻止死亡的灰马带走加文。” “那么第二次,还是意外吗?”泽维尔问。 “第二次?” “第二个死者。” 罗伯特院长难堪地避开视线:“……每次注射‘药’之后,我像被魔鬼附身,完全变了一个人,事后反而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可是您的行事却谨慎且缜密,”泽维尔说,“所有死者在死前都有相同的情况:在向您告解之后,露出飘飘然的愉悦姿态。你给他们也注射了所谓药物,你否认这点吗?” “……” “你还留着你的‘药’吗,哪怕一点点?或者你能知道它的名称?” 院长摇摇头:“每次都是那人带来给我。” “你后来还做噩梦吗?罗伯特?”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泽维尔叹了口气:“在这期间,你始终帮那个人做账?” “是的。” “那么账本——” “请别问了,侦探,别深究这件事,这是为您的安全着想。不过,我可以告诉您,在您因病离开后不久,他就亲自前来带走了账本。” “嗯,”泽维尔说,“对我下毒的事,是你的主意还是那个人的?” “不是我。” “你这样受他控制就没有不甘?既然可以对修士下手,自然,他也……” 院长惶恐地抬起头看了泽维尔一眼,用力摇摇头:“我做不到。” “抱歉,”泽维尔说,“当我没说。正好,现在聊聊刚刚您没有提到的路易吧。” “……” “在那位修女的事中,他是目击者,不是吗?然而在叙述时您却把他漏掉了。而且,您只是谈论那些现在追责也没有意义的旧案。您不打算和我谈谈这两天发生的事?” 院长犹豫地沉默了。 “关于谁该为道格拉斯的死负责,目前看来,不知所踪的路易是理想的替罪羊,”泽维尔说,“前提是,如果我们没有在道格拉斯的房间里发现路易本人的尸体。” 砰!房门被粗暴地撞开,警员安迪急急忙忙地说:“天啊,泽维尔先生!照您说的,我们在道格拉斯修士的床下发现了路易……” “他还活着吗?”泽维尔问。 安迪迟缓地摇了摇头。 泽维尔站起来,揽住安迪的肩膀,轻轻拍拍他的后背,叹了口气:“唉,我就说了。一个法国人,不该任由大家叫他路易十六的。” 一句普普通通的玩笑话,但是在场的人,包括他自己在内,没有一个能笑出声来。 第53章 案发之前 现在把时间拨回到今日下午二时,地点在医务室门外。 “我会在外面等候,”安迪说,“但如果你们太久没有出来,我可能会敲门。” 对此,路易和加文都没有表示什么异议。 木椅发出一声吱呀响。 加文坐在路易对面,照例说了点什么头疼脑热之类的症状。紧接着,他低声说:“你得想个办法逃走,路易。” “为什么?”路易说,“你不信也罢,总之,这件事与我无关。他们要查,尽管查好了。” “傻瓜!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但是你没有不在场证明——” “你担心我?”路易说着,提高音量,“药基本不用换,加文,”他的声音随后又压低了:“他们怀疑我的时候,你甚至不敢看我。” “之前的药有嗜睡的副作用,如果能换一种就好了,”加文说,“我那是——的确,对不起。我没什么好辩驳的。我太懦弱,你怪我也是应该的。” “药?哦,这个好解决,我帮你找找看替代的吧,”路易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但如果……如果是你被控杀人,我一定会毫无条件站在你这一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总是不对等,不是吗?我当然明白,只是有时候还是觉得不公平。罗伯特院长关照你,你亲近他,可我呢?我也并没有哪里怠慢了你呀。噢,加文修士,请稍等!我去给你写来处方,这段时间就照这张单子拿药,千万别弄丢了。” 路易推开椅子站起来,加文仰视着看他,又别过头:“路易,我一直是把你当作大哥来敬爱的。” 路易用小勺取药片的手一顿,转头看着加文露出的迷茫小羊一般的神情,他叹了口气。 “我有时候觉得你真是太聪明了,甚至有点狡猾。但哪怕是这样,我还是对你讨厌不起来。这么些年,我难道尽是为了做你的父兄?加文修士,拿好处方单,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路易低斥道,“……愣着做什么,快走吧!你惹我生气的时候倒比什么都多。” “我也很为难啊。” “你简直是不辨是非,”路易压低声音,“我早就告诉过你罗伯特的所作所为——” “他毕竟是我的养父!”加文低声吼道,过了一会儿才轻轻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我也该跟你道歉,”路易说,“你走吧。” “等等。”加文犹豫片刻,握上路易的手腕——后者顿时涨红了脸,一副无措的模样,之前的那一点恼怒荡然无存。 “但是我是真的担心你,路易,”加文说,“那个侦探问了你什么?无论如何,你听我说……” 15分钟后,安迪看见路易和加文一前一后走出来,两人的神色并无异常。 ** 咚咚。 安迪打开门,加文和另一个年轻修士站在门外。“什么事?”他问。 “我没看懂路易写的处方。”加文说。另外那个修士,只是陪他一起来的。于是安迪让开门,放两人进屋来,路易见到加文,殷勤地说:“喝点茶吧!” 加文去提了提开水壶,发现两只水壶里都没有水了。见状,那位年轻修士主动去楼下提了水来。 加文问:“茶在哪儿?”路易告诉他在壁柜里,对,那只开封过的茶罐;随后,路易指着窗户引开另两人的视线,加文拆开之前在药房时路易塞给他的纸包,把药粉抖进茶壶里,若无其事地沏了一壶茶来。 那个年轻修士不喝茶,要了点凉水;路易在给加文讲处方,只有安迪喝完了他的茶。辨认几行字的时间很短,片刻后,加文和那位修士离开房间。 安迪看着桌上剩下的茶,与此同时,路易紧绷着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奇怪地说:“喝呀?”这是他对路易说的最后一句话。 安迪歪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路易推开椅子站起来,谨慎又犹豫地凑上去看了看——可怜的警官完全陷入昏迷了。 于是他按照加文说的打开窗户,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