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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痛又惧,拼命挣扎起来。 祝云帆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他拉回来再次捅到深处,捅得慕白哆哆嗦嗦绞紧了,他便不依不饶:“夹我夹得这么紧,你不是sao货婊子是什么?” “今晚还被我搞得流水了,翻脸就不认人。” “是不是夜夜都等着吃我的大jiba。” “给我摇屁股!你不是爱吃rou么!” 他气头上下手没轻没重,发泄完这一回,慕白身上已无一片好rou了,全是吻痕指印,有动情掐出来的,也有凌虐打出来的。 祝云帆一抽出,他便犹如去了半条命,无比凄惨地瘫软在床上,腿间一片狼藉,动也动不得了。 祝云帆紧蹙眉头,在旁边坐了一会儿,伸手拨开他的额发,露出一张俊俏又英气的脸来。 慕白半昏迷着,双眼紧闭,嘴唇都被咬破了,被他一碰就一阵瑟缩。 祝云帆收手,握成了拳头,嘴唇抿成一条线,一披外衫,目光阴沉站起来,在床边打转。 他吩咐守在院内的暗卫:“叫下人烧水来清洗。” 暗卫在屋外大声领命:“是!” 祝云帆额角青筋迸起:“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暗卫无缘无故挨骂,连忙小声:“是,属下这就去。” 外面嗖地一声闪走一个人影。 祝云帆扯了扯衣领:“开窗!闷死了!” 暗卫们连忙齐唰唰用内力吸开了窗户。 祝云帆眉头依然紧锁,在卧室外间犹如无头苍蝇一般团团转。 他乱转着,眼角忽然扫到博古架上一物。 一盏精致玲珑的木莲花灯。 祝云帆停住了脚步。 他看了那灯良久,心情慢慢平静下来,走过去拿起它把玩。 那灯上的花纹繁复巧妙,花瓣栩栩如生,可见刻灯之人是如何用心。 祝云帆摩挲着灯,看向卧房里间。 里间被屏风挡住,看不到床上的身影。 “肯在背后花这些心思,当面却不知说一句好话。”他低声抱怨,心中又浮起初次在慕白这里看到木灯时的疑惑。 为何连送了七八年,偏偏这一年没送,自己留着了呢? 祝云帆努力回想,仍旧想不起来确切是哪一年没有收到灯了。 他正要把灯放回架子上,却发现原本放灯处,有一张小小的花笺,是被压在灯下的,方才他拿起时未注意到。 这是要随灯送给我的么? 祝云帆拿起折好的花笺,轻轻拆开。 祝郎 你是一尘不染云中君 我愿魂飞千里苦苦追 白 短短两句,祝云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一点一点捏紧了信纸,眼中流光溢彩,嘴角止不住上扬,轻轻啐道:“口是心非。” 他看了一眼里间,把花笺原样折好,就要自己收走。 略一思索,他又把花笺重新压在灯下,几步进了里间。 慕白依然那样瘫在床上,不知是醒是睡。 祝云帆跨上床,压在他身上便急切地堵住他的嘴唇。 慕白立刻不装睡了,伸手就要来推,脸也奋力别开。 祝云帆喘息着,捧住他的脸,贴着他嘴唇低声道:“哥哥方才弄疼你了,给你赔不是。” 慕白一愣,犹如见了鬼,古怪地盯着他。 祝云帆见他不反抗,立刻神色飞扬,又吻下来,温柔地舔开他的唇瓣,舌头伸进去纠缠。 慕白不知他忽然吃错了什么药,又被这难得的温柔迷惑,竟然晕晕乎乎跟他吻了好一会儿。 下人在外禀报水已备好,两人才湿哒哒地分开,祝云帆抱着慕白去侧间,亲自给他沐浴擦身。 沐浴时他又勃起了,在浴桶中箍着慕白,半哄半强迫地把rou根挤进湿软的xue里,九浅一深地捣。 干君于此道上天赋异禀,无论是硬件还是技巧,慕白的身子本就是他一手调教,祝云帆此刻有心好好伺候,很快便让慕白在这韵律中尝到销魂滋味,红了脸软了腰,伏在浴桶边,撅起屁股任他cao干。 水汽氤氲,慕白被情欲烧得昏昏沉沉,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冲刷着他,他不自觉迎合着祝云帆的动作起伏摇摆,换来更热烈的疼爱。 缠缠绵绵,水rujiao融,慕白放荡地迎合,祝云帆十分惊喜,被勾得连弄了两回,水都凉透,才把慕白捞起来擦干去睡。 把人放到床上,祝云帆才发现慕白已经神志不清,嘴里说的全是胡话,身上也有些发烧。 他连忙叫暗卫去请大夫,连夜给人降温,煎药,忙到天亮,才不得不走。 离开前他又看了看那个博古架。 那上面有一封热烈的情书。 情书自然要等他送,自己拿显得多心急。 祝云帆眼神游移不定。 可灯不知为何没送出手,若情书他也不打算送了呢? 暗卫在旁催道:“殿下,天快亮了,咱们还得回去更衣上朝,您不是还要给慕学士告假的么?” 祝云帆道:“东西落下了。” 他返身回屋,飞快抽走了木灯下的花笺,暗卫还没看清他拿了什么,他便已将它一把掼进胸前暗袋:“走罢。” 所以最惨的是真正做木灯的那个人好不好 情书内容出自越剧 第14章 番外–情非得已(2) 慕白告假五日。 他们翰林学士因无实权,三品以下都可不常上朝,因此经常有人请假,倒也不稀奇。 第三日时,苏如是挺着孕肚上府拜访。 “奇了,今日秦将军竟让你独自出门。”慕白把他迎进花厅,苏如是的小厮们立刻给椅子上垫上软垫,扶着他慢慢坐下。 “他最近忙呀,大典将至,武将们都要去巡逻,”苏如是把小厮们遣出去守门,抚摸着七个月的大肚子:“今年热得好快,还未到五月,我都觉得要换夏装了。” 他孕期没有胖太多,却养得白白嫩嫩,慕白看了看和他清瘦身材不太般配的圆滚滚孕肚:“你到夏天才生产,时间倒是挺好……孩子现在动得厉害么?” “偶尔会动,不过大多时候都很乖。”苏如是喝了一口自带的花茶,“长辈们说大概是坤君或坤女。” 慕白点点头:“若是孩子安静,你就少吃很多苦。” 苏如是立刻道:“我已经吃够苦头了!” 花厅里没有其他人,他便又将孕前期反应拿出来说,而且现在肚子越来越大,不能久站久坐,下身水肿得越来越厉害,每晚上都要秦昱按好久腿。 他抱怨道:“我们俩都被折腾死了,生完这一个,再也不要了。” 慕白闻言一笑:“秦将军恐怕不会同意。他现在这个势头,也许要跟你生一窝才罢休。” 苏如是嘻嘻一笑,面色甜蜜,又嗔慕白道:“好啊你,有了男人,说话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