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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衣圝衫圝不圝整、襟领敞开,飞蓬额头更是出了一层细汗。他表情几欲噬魔的剜着处于上方重楼,对方却灿烂一笑,得意之极道:“你说,要是被别人看见了…” 其话语被骤然打开的门阻断,急着禀报的游弋急切冲入寝室:“尊…”将床内情况尽收眼底,暗星首席魔将陡然僵住。 没察觉现在的姿势多引魔误会的飞蓬蓝眸一亮,一个绝妙的主意瞬间脱口而出:“重楼,汝不毁了晶石吾便把你少时干的蠢事全告诉汝手下魔将!”越发觉得这是最得力的威胁,神将愉悦的勾起唇角,侧头对游弋道:“啧啧,你家尊上小时候那叫一个…呜呜呜…” 手掌及时捂住飞蓬的嘴,然想起当年的惨状,重楼额角突突直跳,他不假思索、话语急促的吐露了自己多年的怨怼:“飞蓬汝怎么不说吾少时黑历史完全是被你这个看似温和实则狡猾的混圝蛋耍出来的!” 骤然闻听神将身份,游弋的面容从懵然震惊化为恍然大悟,可他来不及禀报什么,就见床上一神一魔已再次打了起来,他们的每一招每一式皆化繁为简,如果无视掉…落地的被褥和被扯掉一半的床帐便完美无缺了。与此同时,对话从魔尊拿在手里、被神将想方设法意欲毁掉的晶石变成了相互揭短—— “什么叫做完全!九泉神器认主前是哪个不通阵法占卜的笨蛋被赤霄诳去做了千年苦工的,那次还是我帮你扳回了一局!” “哼!但后来你不是也在家门口布置阵法困我吗?!” “嘿,那是因为你总是不分白天黑日闯进来要比武,害得我沐浴睡觉都不能安稳,怪我咯?最后居然连累吾一起被神树丢出去,简直混圝蛋!” “别说的好像招招式式往吾脸上招呼的不是汝似的!仗着赤霄、瑶姬、九天、夕瑶瞧不清才露出真性情,若非如此我怎会忘记了场合动用全部力量,结果害得神器脱手扎疼了神树,被摔了个头晕脑胀!” “……”游弋木然的听着这场幼稚的争吵还在继续。 “咳,那是因为我被你纠缠烦了…” “哈,是啊,所以在春滋泉汝拒绝了比武!结果自己胡乱走差点就看见…” “非礼勿视我才没看呢!而且吾还是因为汝找倒霉的神夔出气才忘记注意情况,当时发现不对便即刻后退了好吗!” “哼,不过你神族…比起夕瑶的温柔,我…大家还是更欣赏葵羽的泼辣…只是据说她小时候挺温柔可爱的?结果五百岁才出神族族地历练,就把意图劫财劫色的孽龙抽筋扒皮,还剥光衣服挂树上示众,让整个盘圝古大陆都被噎个半死!”语气满含啼笑皆非的捉狭:“我记得,你是她的启蒙恩师吧,怎么教的嗯?” 瞅着难得哑口无言的飞蓬,占据上风的重楼表情别提多开心了:“啧,真要说起来,汝神族三大玄女全都有暴力倾向?连夕瑶…她在战场上的表现也让我们几个老朋友一言难尽哈哈哈!” “……”飞蓬艰难的意图转移重楼的注意力:“咳,游弋还在,魔尊问吧,本将还是先出去…喂…”手腕一震被摔在柔软的床褥里,魔尊拖来被褥把神将蒙了个严严实实:“你还是先理理衣衫吧…”他收敛笑意恢复平时的威严冷酷,凝视着游弋淡漠问道:“出何事了?” “……”强行忍耐住吐槽魔尊…自己根本没敢看神将衣圝衫圝不圝整之状的欲圝望,游弋垂头恭恭敬敬的开始禀报。 作者有话要说: #818那对在魔将面前疯狂秀恩爱的魔尊和神将#如果有人看不懂,建议回看昔时忆【正色脸】 PS:五千字的大章节啊,求评论,我知道,你们一定很想吐槽吧233333 第207章 3、尊前拟把归期说 “天魔族传来消息,沧彬大人…布阵暂时困住葵羽天魔女,自己则独身离开魔界、现不知去向,天魔女如今正在疯狂攻击困阵。”被按着还不停动弹的被褥倏尔停滞,显然飞蓬动作业已僵住,血瞳闪过一抹其主本身不自知的不悦冷光,使得抬眸等候指示的游弋心中某个想法从疑虑化为肯定。 片刻后,暗星首席魔将听见一声冷冽的轻笑:“呵呵,沧彬居然去了鬼界…”重楼似笑非笑望向揭开被罩、青丝凌圝乱的飞蓬,玩味的扯了扯嘴角:“神将觉得,鬼帝…会见他吗?” 先前松缓的面容明显紧绷,然神将的音调虽饱含叹息,却依旧淡然:“不会。” “那还真是遗憾对不对?天魔族不可能知晓,汝封印神魔之井后…没能回归神界!”看向身边似是平静的知己宿敌,魔尊红眸一片凉薄,又流露莫名的快意:“你亲手下的封印,对神界是保护又何尝不是限制?永永远远不会解开,便永永远远不会有人知道…汝困于吾手…” 飞蓬脸色白了一下,抿抿唇沉默不语,游弋再度低下头,恨不得离两位气氛诡异的顶尖强者越远越好,就闻重楼冷冷的下达指令道:“加强对天魔族的监视,尤其是…葵羽、沧彬!不管你们用何等手段,有消息便第一时间送来,汝分析觉得会造成较大影响的,再上禀本座。现在,下去!” 如遇大赦般松了口气,游弋转身以最快速度撤离当场,最后听见一个清冷的声线:“本将累了,魔尊现在能出去吗?”之后则是自己尊上带着怒意的语音:“要本座提醒神将,这是吾之庄园吗?”及时避开差点撞上的栏杆玉圝柱,暗星首席魔将苦笑摇头…这份互不相让的骄傲…他有些明白…为何溪风和水碧早已修成正果,可魔尊和神将…依旧没动静了。 僵持了一个下午,入夜,重楼抱着跟木桩一样不说话也不动一下的飞蓬,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飞蓬…”未听到丝毫答复,其磨牙把对方翻了个身,结果这次更干脆,飞蓬闭着眼睛完全就不肯搭理他,重楼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问他:“你在生气?” “没有。”硬圝邦圝邦的两个字从紧闭的唇圝间溢出,显而易见的口不对心。 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拉紧手臂,一冷一热两具身体紧密相触,内心的满足感让重楼喟叹一声:“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但那也要你始终破不开封印,不是吗?” “哼!”飞蓬终于睁开眼睛,他表情愤愤捏住重楼面颊,泄愤般往两边狠狠一拉,听见重楼倒抽一口凉气才松开手:“汝难不成以为,这破封印能锁吾一辈子?呵呵!” “嘶,我没这么指望啊…”重楼揉了揉被掐红的脸:“然你逃走也得很久以后了吧?这是本座的责任,便如神将明明可以从长计议,可仍是选择了最不会再为神族带来损失的办法。” 飞蓬轻叹一声:“你果然想到了…走极端的确不怎么明智,这是本将少有思虑不周之时…”他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