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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作者:拂衣归林峦 文案: 有个渣受出轨了,后来他后悔了,然鹅并没有后悔药 一个玩出轨,一个走正轨。 季涧玩脱了,但他不担心,他觉得自己能挽回这段十年的感情。 然后啪啪啪——脸被打肿了。 想写个自作自受的中短篇 世界上哪那么多绿帽侠天天选择原谅 前几章第一人称作b受 后期双视角 换受 破镜不重圆 才不稀罕出轨的渣渣呢:) 第1章 季涧 “小涧,还没睡?” 男人推门而入,看见我靠在床上玩手机,走过来俯身在我额头印下一记吻,开口问道。 我看了眼时间,22:13,随口答道:“还早,等你回来再睡。” 他嗯了一声,“以后不用等我,最近忙,回来的晚。”说着就开始扯领带,手也摸上我的后腰。 我皱着眉毛推开他,“你没洗澡。” 他也不强求,边脱衣服边慢条斯理地往浴室走。 在他出来之前我已经闭眼睡着了,梦也做不安稳。 最近这段时间我总是心烦。 不是烦工作不是烦家里催婚,是烦我这个交往了快十年的男朋友。 我也不是说想分手,就是感觉那个叫什么七年之痒的玩意儿延迟了三年才来给我痒一痒,真的是很烦,非常烦,烦得我都不太想和他上床了。 虽然他器大活好。 唔,这也是我当初追求他的原因之一。 第一次在大学澡堂瞥见他和他胯下那黑乎乎沉甸甸的一大坨,我心跳如雷,腿立马就软了。再一看那张性冷淡一样的俊脸,我记得当时我好像硬了。 忘了说,我叫季涧,男,30岁,现有一爱情长跑九年多的男朋友。 总之我对他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攻势,每晚电话短信撩sao,千方百计向他室友打听他的课表然后天天去蹭课,还给带早餐。一个月之后他身边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追他,经常揶揄我们俩,也不吝啬给予神助攻。 他跟我表明过就算他是同性恋,我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但那又怎么样呢,一年之后还不是被我追到手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 话说回来,烦躁归烦躁,我也没想过要分手。毕竟都快十年了,别说是人,就算是陪了自己十年的一件旧物,也很难舍得扔。 从我的二十岁到二十九岁,他的二十二岁到三十一岁,近十年间我们几乎经历了彼此的整个青春。我不会和他分手,我还是很爱他的,而且他人帅多金还器大活好。 但其实,唉,他虽然生理上不冷淡能把我艹哭,可我觉得他心理上还是个性冷淡。刚开始恋爱的时候我只顾着夙愿得逞开心去了,后来才渐渐不满于他的寡言静漠。他平时真的太冷淡了,话少、不爱笑——交往到现在我见他笑过的次数屈指可数,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我从来没听他向我说过任何心事,连情侣之间最基本的诉苦抱怨都没有,无论是工作家庭还是感情上的,这使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隔阂。 虽然男朋友该做的事他一样不落,甚至比别人的男朋友做得更好。 朋友安慰我说他这是稳重,我却觉得他太冷太闷了,像块雪地里的石头。一开始我被他的这点冷淡吸引,但在一起久了之后才发现这种冷淡真是要命,于是就老跟他闹,闹还是有成效的。 比如以前我如果问他他的私人事情,他会回我硬邦邦的几个字:你不用管,现在再问,他会把事情简略说一遍,然后说:我能自己解决。 感人至深。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后面深深浅浅的抽`插弄醒的,我被弄得很舒服,多年的磨合让我们的性生活无比和谐。但其实我是真不想做,一边仰着脖子呻吟,一边忍不住反手拍过去,打在窦临川的皮rou上,啪的一声脆响。 “你很闲吗,不上班啊?” 他箍着我的腰,低头在我后颈上吮吻一口,“你忘了,今天周末。” 我翻了个白眼,“别留印!” 下床的时候已经到吃午餐的点了。 我这个男朋友,器大活好就算了,还持久,这点有时候真的有些令人困扰。 窦临川去书房忙他那些公务了,叫的外卖还没来,我躺着休息了一会儿,才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解锁。有几条未读短信,一条是10086,一条是工作上的,还有一条是窦临川的朋友张骥的,问我今天晚上去不去酒吧玩。 我想了想,回:【干嘛?】 【向吕今天回国,我们给他接个风】 【向吕?怎么没听说过】 【就一高中同学,挺久没见了】 【那窦临川去不去啊?】 【好像不去吧,他说他今天有事,叫我问你来不来】 窦临川不去,那我就想去了。 再多跟他待一会儿我怕我忍不住更年期提前,唉,应该过了这个十年之痒就好了。 到酒吧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我踩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一路进去,看见几个面熟的人坐在卡座里,旁边还有一些没怎么见过的人。我走过去找个空位坐下来,问旁边的张骥,“你们怎么不找个包厢?” “啊?你说什么?”他晃晃脑袋,凑过来大声吼道。 “我说,你们为什么不去包厢!”我学着他在他耳边吼。 “向吕说外边热闹,反正喝会儿酒就走了。”他总算听清,吼回来,“介绍一下,这是向吕,临川和我们的高中同学。” 他边说边把我拉到一个男人前面。 男人头发很短,五官透着一股侵略性。他穿着衬衫西裤,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很轻易能看出衣料下精健的体魄。整个人毫不吝啬地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他起身朝我伸出手,“你好,我是向吕。” 向吕紧紧盯着我,双眼又黑又亮,里面像有个漩涡要将人吸进去。他仿佛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物品。 “季涧。” 我略一点头,握住他的手,礼貌性地微微一顿就想放开。谁知在放手的时候,他突然用食指在我掌心剐蹭了一下。 不轻不重,不痛不痒。 周围的人沉浸在燥热的氛围中,毫无所觉,只有我和他知道刚刚那一瞬间发生的事。好像我们之间突然有了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我垂下眼,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心脏却骤然鼓跳起来,一如当年我刚见到窦临川的时候。 第2章 季涧 酒过三巡,我头有些昏了,起身想要先走一步。正跟张骥说的时候,向吕过来了。 向吕:“要走?” 我:“嗯,有点晚了。” 向吕:“我送你。” 我顿了顿,“不用,我自己叫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