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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为她高兴。” 至于以后……以后的事再说,做为母亲,没谁比她更小心谨慎。 总之一切都以小郡主的意愿为上,她看清楚了,自会做的比任何人都好。 阮苓苓看出安平公主情绪激动,顾自在一边泡茶,给足了安平公主平复的时间,安平公主眼神温柔的看过来时,她的茶刚刚好泡好,亲自端给安平公主:“干娘放心,jiejie这么好的人,后头有大福气呢。” “说的是。” 安平公主点点头,大女儿问了,小女儿当然也要照顾,饮了茶,切切叮嘱阮苓苓:“你才回来,于情于理都得过那边去请个安,近来裴家那对婆媳有点闹腾,你需得注意……” 顾及到小姑娘还没成亲,有些话安平公主说的很隐晦,但阮苓苓怎会听不出?慢慢的就明白了…… 这陇青梅还真是个强人,到现在都还没和裴明伦圆房! 不但没圆房,还仗着娘家帮裴明伦晋升了官位,跟方氏都敢挺腰子! 她闹她的,大家两不相干,可安平公主话里透出来的消息是,陇青梅想在她的婚事上别苗头! 阮苓苓就不干了,不行,这种事坚决不允许! 她拾起气势,就一心扎进宅斗了,一时特别特别忙,根本没空思念裴明榛。 裴明榛就不一样了,好几天过去仍然不敢去小姑娘房间,也不让别人收拾,怕触景伤情,相思受不了,这天实在忍不住了,摒退旁人,进了小姑娘曾经住过的房间。 正中间圆桌上,放着一对娇憨的胖娃娃,一男一女,男的穿着书生袍,女的穿着漂亮的小裙子,眉眼与他和小姑娘有几分类似。 裴明榛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是小姑娘留给她的礼物。 两个小娃娃,就是他和她,不管在哪里,心都是在一处的。 未来首辅没忍住,大手握住了穿着小裙子的胖娃娃。胖娃娃眉眼弯弯,乖乖巧巧的样子,和心里那个人一模一样。 夜半更漏,裴明榛低头看着小娃娃,从未感觉这么孤单,从未……这么想念一个人。 ☆、等你娶我 这一日, 天气晴朗, 阮苓苓收拾的干净利落,回裴家给长辈请安。 老太太有些苦夏,身体不好, 不便过多打扰,阮苓苓隔着帘子请了安, 又去了二房,方氏的院子。 陇青梅正好在,见了阮苓苓笑声特别尖:“哟, 表妹回来了啊,怎么样,玩儿的可舒服?这没成亲就是好,可以到处走,什么都不用管, 大少爷也体贴, 不像我们这样的, 拴在后宅里辛苦,哪哪都去不了。” 劈头盖脸一阵明朝暗讽, 不仅冲着阮苓苓,还像把旁的人也跟着骂了一遍似的。 换了面皮薄的小姑娘,这会儿早臊的不行了,可阮苓苓不一样。 她在裴明榛面前一推就倒,不是害羞脸红就是哭,在别人面前要强的很, 这点话算什么? “是啊,玩的特别好,”她不但认了,还认得大大方方高高兴兴,甚至建议陇青梅也出去,“二表嫂合该同二表哥好好出去玩一趟,回来必定感情融融,很快开枝散叶,给二舅母生个胖孙儿!” 就你长着嘴叭叭叭会说话?刺人戳肺管子的事,她也会! 眼看着陇青梅的笑脸就收起来了,方氏手里的茶盏也放下了,眉眼平直不大高兴。 “表妹真是会说话,我倒是想玩,关键走不开啊,”陇青梅扶了扶发鬓,声音不阴不阳,“光是给你送进公主府的聘礼就理不清,我要是再耽误,你这桩亲事怕得结不成了。” 阮苓苓并没有着急,只在想陇青梅在出什么招。 这是要用聘礼算计她? 可聘礼出了岔子,她纵然丢人,更丢人的却是裴家,以后小辈嫁娶怎么办?面子要不要了?方氏竟然也肯? 阮苓苓觉得,方氏不会肯。 方氏是很典型的主母,要脸,自己的脸面,夫家的脸面,娘家的脸面,她一处都丢不下。现在的样子……不说话,看起来像默许,也许问题并不大? 阮苓苓仔细观察过方氏的神情,心里有了底,慢悠悠的说:“聘礼单子不是早就定下了?大表哥出京时亲自看过,也点了头的,可是出什么问题了?” 陇青梅见她淡定,音调更高,话音更讽刺:“问题倒是不大,就是大伯和大伯娘不是早早去世了么,留给亲儿子的东西,怎么也得匀点出来给你这儿媳,新妇得了长辈祝福,大家脸上才好看。可你们一个两个都不回来,这东西我从哪给你们找?总不能去直接翻你们院子吧?” 末了还拉方氏评理:“婆母您说是不是?” 阮苓苓忽略这话里有意无意的讽刺,心想陇青梅莫非还是惦记着裴明榛的院子? 她和裴明榛没离京之前,陇青梅就总想往松涛轩靠,她一度以为陇青梅图的是裴明榛,后来看陇青梅的样子,不像是喜欢裴明榛的,反而对裴明榛已故的父亲颇多好奇…… 阮苓苓并不觉得陇青梅看上了故去之人,年岁差那么多,圈子不一样,根本不可能有交集,那就是……看上院子里的东西了?裴明榛父亲留下的东西 是什么呢? 据她所知,裴陇两家之前从没有过来往,不存在什么旧情或秘密,陇青梅到底在打算着什么? 一时间心里拐了好多道弯,面上滴水不漏,阮苓苓微笑一如既往,明媚又乖巧:“这个不打紧,离正日子还有好些天呢,大表哥总会提前几天回来,届时寻几样添进去就成,不费事,大家体面也有,您说是不是啊二舅母?” 她也拉了方氏说话。 方氏……仍然没半点反应。 捧着茶垂着眉,脸上甚至带着微笑,像个善菩萨似的,对谁都不否定,都宽容,就像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在吵嘴,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掺和。 陇青梅嗤笑一声:“要照你这么说,随随便便应付就好,还要这么多聘礼做甚?反正拉到公主府,还是要送回来的,何必白费这些工夫?” 阮苓苓也笑:“还是不一样的,就说咱们这四时八节,请神送神,祭礼安排,总不能说反正礼都是环着来的,东家送西家西家又送回来,祭器擦干净用完还得收进库房白放一年,总不能为了躲懒,就什么都不做了吧?既是祖辈留下的规矩,定下的仪式,就得照做么。” 这话说的算斯文了,换了市井泼妇,一句话就能给你撅回去,比如—— 那你吃了还会拉呢,何必费那个事,干脆不吃了啊! 陇青梅气的脸都僵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来一往,你说一句我回一句,时不时拽上方氏,婆母你说是不是,二舅母你说是不是…… 难得方氏还没发火生气,就笑眯眯的看着她们对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