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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窄,周围正跟寝室其他人一起埋汰他呢。 “不知道牛/逼个什么玩意儿,我觉得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直接让他搬了吧。” “到底跟你说什么了啊?我统共就跟他说过两句话,脾气还没摸清呢。” 这位名字没记住,应该跟周围上下铺。 “......你消消气,大家还得住一年呢。” 这个人是哭包,估计不爱惹事。 顾聆嗤笑,夏淮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问:“说什么了?” “说我坏话呢。”他一点儿不在意,就是没什么胃口喝这guntang的粥了。 “老师,我下午没课。” 夏淮肯定的点了点头,说:“但我要去看展。” “你要是不跟男朋友一起就带我一个,我已经退一步海阔天空,从回你家变成只是看展了。” 夏淮看了看顾聆,又看了看后面还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的三人,终于说:“好,但你等一下不要问我奇怪的问题。” “嗯?”顾聆一滞:“那前提是,你没有让我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夏淮挑挑眉,不置可否。 两个人默不作声开始吃饭,顾聆其实还有些从前的遗留问题想抛给夏淮,但看他并不想提及前男友的样子,只好忍住了。 这顿饭顾聆吃的很慢,除了粥很烫他也不太饿之外,还因为夏淮比他更慢,这个人吃东西就跟两年前一模一样,一勺子粥能拆成四五口,头埋得很低,顾聆坐直了可以看到一截儿他白/皙的脖颈。吃到一半夏淮接了个电话,跟对方报了他们所在的地址,顺便说要带个小朋友一起。 顾聆隐约猜出了这跟刚刚说的“奇怪的问题”有关,但为了下午有个地方可去,他并没有开口。 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夏淮又接到电话,然后顾聆就看到他透过粥店的玻璃冲路边挥手,那里停了一辆黑色奥迪,打着双闪,车窗缓缓降下,顾聆看到一个小麦色皮肤、留着寸头的结实男人和夏淮打招呼。 夏淮起身去付了账,神色看起来非常正常,所以这肯定不是热恋中的状态。 但又不太像是普通朋友,因为这个男人的身材管理做得非常好,看起来有点年龄,却没有戴婚戒。 顾聆发现自己的fbi潜质在这时候突然被激发出来,但很不幸,推断出来的一些东西让他瞬间失去了和这两个人一起去看展的欲/望。 于是待夏淮回头跟他说“走”的时候,顾聆说:“算了,好困,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说完身体还真就很给面子的打了个哈欠。 夏淮一点没有再邀请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就自己上车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顾聆能听见他们说话,夏淮在车子开走前一句话也没跟车上的人说。 顾聆在炙热的阳光下冲着车子的尾气发呆了半分钟,这车牌号很好,一般人弄不来的那种好。夏淮正坐在这辆车牌号很好的黑色的高级的奥迪上的未婚的模范精英的男人的旁边要一起去看一场符合他们品味的艺术展呢。 嘴角憋出“哧”的气音,顾聆拿出手机,给备注依然为“舔狗”的夏淮发了条信息。 ——老师你都把我掰弯了,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的? 05 ——老师你都把我掰弯了,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的? 夏淮倒是一点不在意,飞快地敲回三个字: ——你少来 他不知道也正常,但在顾聆心里,撞见夏淮和他男友的那天确实是他青春期的某条分水岭,让他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自己对女孩子从来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那之后他模糊的春/梦对象终于有了具体的样子,夏淮偶尔也会来他梦里串个场。 这天下午顾聆不想回寝室,外面又吵又热,他却只能沿着道路漫无目的的前进,汗水顺着鬓角滑落的时候,他终于给付惠仪打了个电话,那头听起来像是正在车里。 顾聆突然想,奇了怪了,今天想联络的人怎么都在车里。 “小聆?” “啊,妈。”顾聆回过神来,说:“多给我打点儿钱,我想搬出去住。” “为什么?”付惠仪一愣,劝道:“mama不是不想给你钱,但是太孤僻了真的不好,你毕业工作怎么办?早点适应集体生活,对你没坏处的。” “毕业再说毕业的事儿吧,有个室友很烦,我睡不着觉。” 付惠仪空了几秒,问:“确定只是他的问题吗?” “...算了。” 顾聆正打算挂电话,付惠仪又在那头喊他:“你等下,你现在老师,是夏淮?” “...你怎么知道?” “他刚给我发信息,让我多关心一下你。但我打了个岔又忘了,幸好你给我打电话。” “...噢,他都这么说了,你还不给我钱让我出去?” 付惠仪还是不死心:“你再试试看呢?要是真有问题,夏淮怎么说也是老师,也能帮你协调的吧?” “大学老师没有奶孩子的义务。”顾聆不想再争辩,说:“算了,我挂科你别叨叨就行。” 说完他挂了电话,刚好走到公交站牌下,一辆车开过来,顾聆直接跳了上去,坐了一会儿有人来收钱,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从荒凉的新校区开往城区的车,懒得动弹,交钱了事。 大家从全国各地跑来大学城,总是要提前一两天或者趁着没课的时候领略一下城市风光的,但顾聆没有任何兴趣,今天这一趟纯属巧合,按照时间他到了城区后只能自由活动两小时,不然会赶不上回来的末班车。 当然,黑车不算。 顾聆看着道路两旁一模一样的风景,耳朵里被人们聊天的声音灌满,脑子里却想着其他的事情。 他不太清楚为什么夏淮会突然跟付惠仪取得联络,是因为在粥店的时候他说飞机哥说自己坏话吗?但当时不说事后却对着付惠仪表示关心,也太没必要了吧? 明明在16岁的暑假、夏淮天天来他家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跟父母的关系有多冷淡了。 想到这儿,顾聆给夏淮发了条消息,说: ——以后关心学生请尽量当面来,不要马后炮 夏淮没有回,顾聆摇摇晃晃地,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抵达后,顾聆被售票员拍醒,困得睁不开眼,车子在城区的终点是火车站广场,他没有多想,直接去酒店开了间房,补觉去了。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手机在枕边接连震动,顾聆一看是夏淮的号码,接起来,对面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 “您好,夏先生的朋友吗?” “啊...我是。” “这里派出所,麻烦您过来接他一趟。” 顾聆仅剩的那一点点瞌睡全被赶跑了,半截身子坐起来,问:“怎么了?” “喝多了,还有人为他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