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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给了顾聆更多地刺激。他又塞进一根手指,交叠着抚慰湿热的甬道,对夏淮做出口型。 想 cao 你 夏淮的手终于脱了力,放弃似的低喘着,门外的人僵持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消散。 顾聆已经到了极限,一把将夏淮转过去,压上他的身体,下/体在臀间难耐地蹭起来。 身下的人传来孱弱的嘤咛,顾聆几乎能感觉到那个柔软的蜜/xue正在收缩着,对他发出邀请。顾聆咬了咬牙,赌气般地问:“老师你的套是给谁准备的,不是我的我就不用了。” “要、下次…”夏淮很难流畅的说完整句:“下次、买的时候、刻、刻上你名字、吗…”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也没有很爽。”顾聆说着狠狠在他胸前拧了一把,夏淮的喉咙挤出短暂的惊呼,顾聆逼着他要个答案:“是谁的,不是我的我不要用了。” 夏淮轻轻地笑了,微微偏过头:“哈、哈…?你就、不、不怕,我有什、什么病…” 顾聆被激怒了,对准xue/口,狠狠地顶了下去—— 夏淮无法抑制地扬起了头,被顾聆捂住嘴巴,声音在身体的撞击中变成支离破碎的呜咽,顾聆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向上提,让自己可以更深地进入,不知疲倦地撞击,让身体间发出yin靡的声响,也夹杂着没有方向的自言自语。 “你到底给多少人cao过,身体怎么能对这些这么熟悉…” “你根本就不用扩张,你不会觉得疼,还会主动死死的咬住我。” 关于他们第一夜的细枝末节突然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摊开在眼前,顾聆的性/器抽离到xue/口,又一挺身,直入到底。 “嘶——” “顾、顾聆!”夏淮感到疼痛,把身前的布帘抓出深深地褶皱,顾聆仿佛被蒙了眼,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谁都可以cao/你是吗?你根本不会拒绝任何人。” “我真想把窗帘拉开,让大家都看看夏淮是什么样的老师——” 污言秽语不停灌进夏淮的耳朵里,他渐渐只剩下深深地换气,像自救一样。眼前是一片昏暗的白,视线涣散而模糊的时候,他听到顾聆说:“你要走就早一点,不要再在学校里招惹我!” 声音里难以名状的悲伤给夏淮换来片刻的清醒,他吃力地偏过头,就看到对顶撞他的少年,憋红了眼。 12. 夏淮好几天都没去教室,这对基础课的长期作业来说并不罕见,学生们短暂的表达几次想念之后,就迅速享受起老师不在的快乐,到了一周的尾巴,来上课的人已经只剩下一半。 顾聆每节课都会来,夏淮不发朋友圈不玩微博,不知道住在哪里,两个人之间也没有共同的朋友,一旦消失,就像人间蒸发似的。 一想到这些顾聆就觉得脚底悬空,心慌得厉害,只好每天老实在教室等着,日常对着跟夏淮的聊天框发愣,或烦地编辑信息,删删减减,最后什么也没发出去。他好像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还害怕发出去就看到被拉黑的提示。 车筐里的果子放置太久已经发出难闻的腐烂气味,顾聆坐在画架前,像每天的例行功课一样,捧着手机在上面敲字,今天他打的是: 老师,该换静物了,它们都烂了。 打完他还是删掉——难道自己没长手吗?为什么一定要让老师来换,这并不是什么顺理成章的事情。 所以要怎么办呢? 好像高考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难过。 顾聆盯着自行车一直看,像是在期待它活过来给自己一个答案,然后他听到不知道哪个角落有人“啧”了一声,接着抱怨:“果子烂得都变形了,要不要改一改啊......” 另一个人说:“你要不问问老师?” 顾聆突然站了起来,在旁人的目光中冲出教室,下楼,于烈日下一路狂奔,这个时间的校园很安静,只有guntang的风卷过耳边,轰隆隆的,烤的脸颊有些疼。等顾聆到了学校后门的水果超市,脊背都湿透了。 他买了一大袋又红又黑的水果,跟车筐里的一点儿也不一样。想到夏淮可能会收到数十个关于自己的投诉,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把“作案工具”提上楼,将车筐里的烂果子拿出来的时候,后面有人“诶”了一声,顾聆瞪过去,对方立刻做了个“你请”的手势,顾聆从鼻腔里轻哼一声,撑开塑料兜把筐里的烂果子全部捡走。 虽然很难闻,但他有点开心,并不爱吃的火龙果和山竹也看着顺眼了起来,他沉浸在这几天里难得的好心情里,充满干劲地把它们提起来预备更换,就在这个时候,夏淮的声音叩醒了他的耳朵。 新鲜果子砸了一地,顾聆像一阵风一样刮了出去。 “嗯,我理解您的意思,但是为了效率考虑,还是希望您给我一个比较明确的修改意见。” 没有上楼的脚步声,只有夏淮透着疲惫的说话声,仔细一听,还有像是恶意的,用指甲刮擦黑板的刺耳噪音,一下一下,没什么规律。 顾聆遵循着声音的方向把步子迈得飞快,脊背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干过,这会儿衣服牢牢地贴住他的身体,都不带飘的。 “嗯、嗯,我明白,可——” 声音越来越近,夏淮听起来有一点想放弃了。但顾聆像打了鸡血,好像这辈子没跑这么快过,两句话的功夫奔到了三楼,他也终于隔着旋转的栏杆看到了那颗熟悉的深棕色脑袋,正绕着楼梯扶手小范围的走动,也不上楼,左手举着手机,右手拿着泛着银光的钥匙,在扶手上上下划拉,明目张胆的破坏公物。 顾聆张了张嘴,居然什么都没喊出来,他只好放慢脚步,缓缓向下挪动,目光紧跟着夏淮破坏公物的手,他是真的用了力,那声音像是要划伤顾聆的耳膜,让他不由得皱了眉。 夏淮的手终于停下,似是忍无可忍,问:“您能听一下我说话吗?”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夏淮呼出一口气,应了声“好”,把电话挂断。 沉默了几秒,夏淮狠狠地朝着一个方向一扔,钥匙撞上墙壁又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顾聆向来埋怨自己的耳朵,这会儿却嫌它听得不够远,不然就能知道电话里说的话到底有什么惊天的杀伤力。在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夏淮也会生气,就连前几天弄疼夏淮的时候,他也没有半句埋怨。 夏淮手掌支在扶手上,喘气,像是在尽力去压抑胸口翻腾的火焰,顾聆在上面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身体小幅度的起伏,身边不时落上跳跃的光点,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很适合画下来,但手边没有笔,只好拿出手机以夏淮为中心,把他框进相片里。顾聆刚按下快门,就听到有人要上楼,他这才才几步跑下去,把角落的钥匙捡起来,在夏淮面前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