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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轻轻娉娉的抚着涂了好看甲油的指甲,“这就叫可怕了?那你是不知道你男人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安澜回过脸,又看向房间内,一副不愿意她继续交谈下去的样子,“我想知道什么自己会回去问他,不需要你告诉我。” 温尔笑了起来,声音有些大,似乎带了一些嘲讽的意味,她眯着狭长勾人的眼迷离看着安澜,“你真的觉得他会什么都告诉你?如果霍行礼真的会什么都告诉你,今天为什么是我带你来这你才会知道这些,才见得到离开这么久的爸爸呢?” 这些话安澜无从反驳,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低垂着脑袋不肯说话。 “那是因为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过问你的意见,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他可以自如的左右你的一切,包括你的人生,对不对?”温尔看着她,猩红的嘴唇不停的张张合合,令她看起来十分咄咄逼人。 安澜闭上眼,满脸痛苦。 “在我爸爸醒来之前我不想我再听你说任何话,可以吗?” “呵,愚昧。” “你真的觉得霍行礼值得相信?” 安澜皱紧眉头,忽然,语调就变得尖利起来:“我每晚同床共枕的男人不值得相信那我该信谁?你吗?我男朋友的追求者?温尔小姐?” 听她这么说,温尔眯了眯眼,浑身的气势都冷了起来,“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这么的牙尖嘴利。” 安澜撇开视线,“所以不要再跟我说话了,我要等我爸爸醒过来。” “安小姐,有件事情我没有告诉过你,当初你爸爸不是带着你的继母一起逃出国外了吗?” 说到这里,她明显看到安澜身体都僵硬了起来,停顿了少顷,末了,她还是低低缓缓的继续说了下去。 “你那个漂亮的继母,已经被霍行礼派人给逼疯了。” 话落,安澜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双水灵的大眼睛里满满的震惊。 “愿意相信我吗?如果你选择相信我,我立刻就带你去看一些你可能会感兴趣的东西。”温尔淳淳善诱。 相信她吗? 她目光落到床铺上,看着虚弱的父亲心里有根弦渐渐的崩塌了。 这个人很痛恨他,恨他所有的行为,很他不负责任的抛下她,恨他撇下了他们之间父女的情谊不顾她死活逃之夭夭,可是看到他这样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心里却还是如此难过。 这大概就是血缘的牵挂吧。 闭了闭眼,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缓缓说:“我信。”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硕欧巴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072 有的时候命运真的是一种反复轮回,变幻莫测的东西。 当安澜看到视频里疯疯癫癫语无伦次的谢柔儿时, 心里无味杂陈, 很多复杂的情绪在不断的颠倒着。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感觉,甚至没有想象之中的那种报复过后的那种快感, 看到谢柔儿这么惨,她也并没有觉得多么痛快, 虽然曾经真的对她无比的痛恨, 甚至是完全无法理解。 曾经在国内上大学的学期安澜最好的朋友就只有江妍和谢柔儿两个人,那个时候江妍还经常为此争风吃醋,说她上了大学之后就不再和她一个人好了, 那个时候安澜却只是淡淡的笑着向她解释, 两个人都是她的好朋友。 只是后来她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么天真愚蠢,谢柔儿从来都没有把她当过所谓的好朋友,只是将她当作向上攀爬的蹬脚石而已, 只想要通过她一步一步的接近她父亲。 恨吗?当然。 曾经无数个午夜梦回间, 想起曾经那些和她以好姐妹相称的画面,就觉得自己十分愚钝可笑。亦或者是后来每次回到家看到谢柔儿和安康国两个人夫妻恩爱的画面, 她就从内心深处泛出恶心。 过了这件事情她和安康国两个人本就不算多么亲密的父女关系越发变得冷淡,最后甚至走向破裂的边缘。 那个时候安澜才终于知道,原来一直以来, 谢柔儿不仅是把她当做向上攀爬走向豪门世家的踏脚石, 其实她从内心深处一直都很讨厌嫉妒她,所以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将她从那个地方剥离,然后永远也无法昂起她那高傲的头颅继续当她那个不可一世的安家大小姐。 所以他一直都在不遗余力的, 离间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 想起过往的那些事情,仍然还是觉得讽刺,可当她看到这些画面的时候,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喉间深处好像梗着一个什么东西,不上不下,让她十分难受。 关掉电脑,温尔侧眸问她:“安小姐,感受如何?” 安澜闭了闭眼,可是那画面却如影随形,不断的在她脑海里面变幻着。 …… 脚步在安康国躺着的那间房门口停顿了许久,最终她还是转身向楼下走去。 “不准备等你爸爸醒来吗?”温尔在身后问她。 “不了。”他不一定想要看到她,而她也不是多么想和他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安澜忽然想起什么,转身看向温尔,眉目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云翳,“你做这些,不怕被他知道吗?” 温尔脸色微变,但很快便镇定下来,红唇掀起,溢出淡淡讽刺的笑,她迈开步子,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飘飘浮浮,像是一幅动态油画一般美。 如果说安澜是那种张扬娇艳,明媚夺目的侵略美,那么温尔而便是人如其名,温温淡淡,却极富韵致的古典美。 是男人会比较喜欢的那一款。 所以安澜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霍行礼对她这么避之不及,甚至是到了厌恶的程度。 可面对温尔的时候,霍行礼有些难得的失去了绅士风度,平日里,他对别人虽然也是淡漠而疏离的,但也有着最起码的温和礼待。对温尔他却完全不是这样的,是极其厌恶的,是丝毫不掩饰的。 想到这里,没等她回答她便又追问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究竟做了什么,才会惹得霍行礼这样厌恶你?” 温尔已经走到她面前不到五步的距离,听到这句话她的身体彻底的僵硬下来,就停在那五步之遥的距离,冷淡的面目静静的注视着她,那双画了明显不符合她气质的妖媚眼线的眼睛,无比阴沉的盯着她瞧。 “安小姐似乎总是不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你就当我对我男朋友为什么对另一个女人这么特别而好奇。” “呵……”温尔抬手,轻轻捋开散落在颊边的头发,唇角勾着一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