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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别开生面,刺激而又不同寻常的表演。

    赵越尧被迫观看了这个宫女的痛苦绝望,只觉得浑身冰冷,反胃想吐。

    他捏着太子的手:“让他们停下来!”

    太子甚至还喝了一杯酒,面上带着享受:“这个宫女对你不敬,我是在替你教训她。”

    宫女已经奄奄一息,但是侍卫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始终吊着她一口气,让她只能亲眼看着自己被解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越尧冷笑:“让别人教训?就算将她挫骨扬灰,我也不会觉得有丝毫痛快。”

    太子性质不错,难得的想要让赵越尧也痛快:“哦,那你想怎么做?”

    赵越尧直接走上前,抽出一柄最长的刀片。还将自己的头发放在了刀片上,吹了一口气。

    头发立刻断成两截,可见这柄刀的锋利程度。

    太子笑的爽朗:“这些小刀是用举世宝刀所熔铸而成,整个赵国你找不出第二套。宝刀虽更加锋利,但始终传了几十年,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主人!”

    “孤,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赵越尧拿着小刀比划了几下,往宫女的身上划去。

    侍卫们不发一言,太子微不可察的坐直了身体,他想看看赵越尧能不能下手。

    一道血色在众人的眼前闪过,宫女捂着自己的脖子,躺在血泊中,唇微动几下,赵越尧能清晰的看见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谢谢你。

    赵越尧的脸颊被溅上了几滴血液,就像雪地中的红梅一样,美的惊心动魄。

    太子勃然大怒,推倒桌面上的所有东西:“赵越尧,你敢违抗.....”

    赵越尧丢下手中的小刀,两步上前,就像小兽一样,两只腿缠绕住太子的腰。并且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堵住了太子还未说完的话。

    太子被巨大的冲击力撞的后退了几步,控制不住的揽住赵越尧,灼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蔓延。

    他皱着眉头,神色放松了几分:“赵越尧,孤要罚....”

    赵越尧又送上一个炽热的吻,这个吻汹涌的好像guntang的岩浆一样,并且将太子的唇咬破了。

    太子只觉唇上有丝痛楚,两人唇齿交接,嘴中弥漫着血腥味儿,分不清是谁的。他只知道,自己胸口叫嚣的独占欲。

    “你们,滚出去!”

    侍卫们一言不发,利落的清理走大殿中的所有东西,包括宫女。

    太子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将赵越尧抱起,顾不得去计较赵越尧的违抗。

    两人荒唐一夜,太子穿着玄色的,绣着四爪蛟龙的朝服,任由宫女给他整理衣襟。

    赵越尧坐在床上,被子裹着自己,穿着雪白的中衣,正在查看一把通体赤红的长弓。

    太子:“这是孤几年前高价得来的宝贝,用它狩猎想必越尧能如虎添翼。”

    赵越尧知道,这代表了太子同意带他去秋猎,也原谅了他昨晚的自作主张。

    掀开被子,赵越尧拿着弓,一口亲在太子的脸上:“多谢殿下,我先回去准备准备!”

    少年兴奋的样子,蓬勃的生命力,就像一轮金色的小太阳一样,能不自觉的感染周围的人。

    太子唇角微微勾起,整个东宫就像是冰雪融化一般,透出了一点点的温情与生机。

    等赵越尧走后,专属东宫的御医前来请脉。

    御医:“殿下最近心情很是平稳,如果能维持下去,殿下就不用吃药了。”

    太子嗤笑:“你的药孤就算一日三餐当饭吃,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孤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药。”

    御医战战兢兢,幸而太子今天的心情好,没有一言不合就杀人。

    秋猎是赵国的盛世,代表着来年的丰茂与国都的繁盛,所以不管是后宫的嫔妃还是大臣的妻妾女儿,都能在这次的秋猎中出门。

    当然,能够出门的除了正妻就是比较受宠的妾,毕竟能去的人有限。

    赵越尧穿着骑装,显得腰肢柔韧,身姿挺拔。他桌子上摆了两张弓箭,一张玄黑,一张赤红。

    柳枝担忧的问:“王爷,怎么办。太子和六殿下都让人传话,在这次秋猎中一定要您用他们送的弓箭!”

    赵越尧摇摇头:“真是让我左右为难,算了,都带上。”

    第35章 秋猎

    秋猎那天,是钦天监选的好日子,晴空万里,秋风阵阵。不热不冷的,很是适合出行。

    走带最前面的是天子的仪仗和后宫嫔妃的轿子,接着就是重臣们和家眷。赵越尧因为南岳王的头衔,也混了一顶中间的轿子,不用去和别人挤。

    天子出行,声势浩大,御前侍卫几乎将所有的人马都带了出来,提前让人在前面踩点等候,务必保证一路上的安全。

    秋猎的皇家园林中早已放好了各种温顺的猎物,并且整座山排查了三遍,就是为了不出现任何的危险。

    赵越尧坐轿子做的很烦,直接出去,翻身上马,骑着一匹普通的马往前走。

    微风拂过,周围的世家子们对赵越尧向来都是看不上。他们有自己的圈子,有属于世家的傲慢。

    但是,他们也有着从小学习的君子之风,不会明面上让人难堪,反而会有礼的和赵越尧打招呼。

    赵越尧才不在乎这些,他们南岳的人才不会这样,明明眼中的厌恶之色满的都要溢出来了,还要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没趣极了!

    “哎,前面那个人,好眼熟!”

    赵越尧仔细的看了看:“是他,桑竹,他怎么来京都了?”

    他乡遇故知,赵越尧有些兴奋,骑着马儿就往桑竹那边跑。

    桑竹正在与一些陌生的少年交谈,耳边就听见了熟悉的嗓音。

    “桑竹,桑竹,你怎么也来京都了!”

    只见赵越尧双颊微红,额头上有一层亮晶晶的汗珠,眼中是无法掩盖的惊喜。

    桑竹垂下眼帘,拱手问好:“家父来信,说我年纪渐长,母亲思念,就让我回京都了。”

    赵越尧不关心这些,他眼睛亮晶晶的:“洛凛呢,他有没有来?”

    桑竹脾气很好:“洛兄因为家中有单生意,所以去了塞外,恐怕需要月余左右才能归家,更不要说来京都。”

    赵越尧脸上的失望之色浓稠的都要滴下来了。

    桑竹安慰:“但是洛兄托我给王爷送了礼物,只是因为我昨日才到京都,所以没来得及送上门。”

    赵越尧转而高兴起来:“那好,等秋猎过后,我去桑家找你,免得你摸不着门!”

    在陌生的京都,能够遇上故人,就算赵越尧并不喜欢桑竹,他也感到高兴。

    两人骑着马,并排走着。

    赵越尧:“桑竹,你以后就再也不回南岳了吗?”

    桑竹总是那幅神情,淡淡的:“南岳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但是不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