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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这么蹉跎着。” 柳昀郑重的说:“王爷,士为知己者死,总有一日,我们还能回南岳。阿招说,王爷给他的种子果真厉害,就那么少少的一筐,竟然产了三百多斤!” 赵越尧只是在天书中看过关于土豆的介绍,没想到果真这么厉害。 “好,让阿招将种子交给大刘。大刘起身回南岳找我表哥。” 柳昀点头,他们这些跟着赵越尧来京都的人一直都住在郊外,并未进京。 桑府,桑柔趴在床上,哭了整整一天,将眼睛都哭肿了。 丞相夫人急的不得了,一把揪住桑凌的耳朵:“叫你陪meimei出门散心,怎么倒是将meimei惹哭了?” 桑凌差点跳起来:“哎哟,痛,娘,这还不是怪那乡巴佬赵越尧。他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妖术,弄得太子对他念念不忘,两人拉拉扯扯,谁知让meimei撞见了。” 桑夫人叹口气安慰:“柔儿,殿下将来要继承大统,是人中龙凤。你要做母仪天下的皇后,怎么能这么小气呢。当今陛下后宫三千,若是太子也这样,你怎么哭的完?” 桑柔哭着说:“不一样,陛下只是图新鲜。可是,可是太子是真的喜欢上他了,我能看出来!” 桑夫人摇头:“傻女儿,喜欢?再喜欢殿下都要皇孙。等你当了太子妃,再给太子生几个儿女,还不怕拢不住太子的心?” 丞相大步走进来:“赵越尧,不仅欺我桑家,还不知廉耻欺我女儿,等着,为父定然不让他好过!” 第43章 分银子 因为雪浪纸的原因,桑柳两家的纸逐渐变得无人问津。两大世家赖以生存的财路被断了一半。 桑柳两家对赵越尧是恨得牙根痒痒,若不是赵越尧的背后站着皇上,他们早就动手了。 赵越尧回到了新修的户部,现在,他能一人单独有一个房间了。 坐上板凳,赵越尧发现自己的书桌被人动过,书桌之中当然没有重要的东西。 随意拉开,整整一书桌的银子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 皇上称病休养了十几日,终于肯上朝了。 以前的赵越尧没有资格上朝,能睡到自然醒。现在他升官了,倒是得天都没亮就起床。 坐着马车到了皇宫,还得吹着冷冽的秋风走一段路。 大殿之中,赵越尧站在右边第十二个位置,处于中后期。 站在最前面,右边的是太子,左边是褚念。他们两人从站在朝堂上就开始无视对方,连最起码的寒暄都不肯。 终于等到了皇上的姗姗来迟,他在三呼万岁的声音之中坐上了龙椅。 “哈哈,众爱卿起身吧。” 听这个语调大家就知道皇上今天的心情不错,罗源因为上次当街烧了户部,被责打了五十大板,现在走路还有些不利索。 他例行公事的向皇上请求军饷,这次皇上没有敷衍生气,而是让太子拨了银子。 “朕虽身在京都,可是仍然心系边境的军士们。只要他们能好好的为赵国征战,朕绝对不会亏待他们!” “赵越尧,你上前来。” 皇上这么一反常态的好说话,其实就是因为赵越尧用雪浪纸给他赚的钱。 这是皇帝第一次知道,单单就雪浪纸而言,就能带来这么多的银子。可想而知,那些世家们平日里得有多赚。 平日里只管玩乐的皇帝,第一次对世家产生了不满。 “果然是少年出英才,这次户部的事你做的很好,想要什么赏赐?” 赵越尧:“陛下对臣的如此信任,臣别无所求,已然知足。” 皇帝见赵越尧没有提出什么不知轻重的要求,很是满意:“来人,赐南岳王黄金百两,京郊的庄子两座。” 赵越尧低头谢恩,嘴角勾起来一丝嘲讽的笑。真抠门,比起户部赚的钱,这儿只能算是沧海一粟。 旁边的几个言官按捺不住了,上前回禀:“陛下,请陛下收回成命,将南岳王迁回南岳,要不,就将南岳王赐死!” 赵越尧冷哼一声,他知道,又是有人看不惯他,想要算计他。 “如今京都流言越传越广,坊间甚至都有了关于太子殿下和南岳王的香艳话本,陛下,这会影响赵国社稷啊。” 言官们年纪挺大,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种关系。在皇上看来,这算不得什么,他浪荡惯了,宫中的妃子歌姬,舞女等不知凡几,甚至还有花楼中的女子。 如今,皇上可舍不得将能给他建摘星楼,能给他赚钱的赵越尧赐死,只是打着哈哈说:“坊间传闻,大多不可信。那些个酸儒,为了赚银两,什么都写得出来。说不定你现在去看看,还有写你的艳俗话本呢,哈哈哈!” 那位言官已经年过不惑,一直都很严肃,严以待人,也严以律己。 被皇上这么一打趣,周围的百官们都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言官看看周围,气的手指直哆嗦:“天要亡我赵国,太上皇,臣有罪啊!” 这话说完,他就“砰”的一声,往金鸾大殿的柱子上撞去,赵越尧第一个反应过来,翻身就将人拦住。 言官年纪大了,其实并没有很用力,但是赵越尧怕他伤着,用柔软的腹部去接住他,所以自己反倒被撞的倒在地上。 皇上站起来,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朕吗?!朕现在要你们回府去,禁足反省,无诏不得出!” 几个言官被拖了出去,皇上气的拂袖而去,这次的朝会又一次不欢而散。 因为有皇帝明显的偏爱,赵越尧不再是透明人,倒地的那一刻有不少人前来扶。 褚念更是紧张:“尧儿,你没事吧。” 赵越尧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有些痛,他撞到我了。” 褚念:“好,那我带你去找御医。” 太子站在右边,冷眼看着两人离去。赵越尧,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宫中的御医果然比外面的要好,他们有特制的药膏,能够消除淤肿,刚刚抹上,就只觉一股清凉。 褚念有些心疼:“傻子,那些言官们都是太上皇留下的,平日里谁都看不惯,你又何必去救?” 赵越尧叹口气:“若是真的让他们死在金銮殿上,我这个罪名是坐实了,十张嘴都说不清。希望他们禁足之后,能别那么冲动。” 回到户部,赵越尧发现门口有些人正在闹事。 “你们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我都将别的生意推了!” “分明是户部先找的我们,你们随便撕毁契约,这成何体统?” 他们看见赵越尧,连忙围了上来。 “户部的人来了!” “让他给我们一个解释。” 赵越尧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有谁能够将事情说清楚?” 其中领头的那人拿出手中的文书,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