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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 而且关心他的人,他也很喜欢。 丁湛看他,最后道:“好。” 第一场开始。 陈知着中箭之后倒的十分自然,然后被丁湛一把抓住了手腕。 陈知着听到自己的手臂和丁湛的手臂好像都发出了声音。 握的太紧了,其实不用那么紧的。 丁湛的手上青筋都隆起来了,道具血顺着他手臂上的伤口淌下来,尤其的触目惊心。 张澜喊了卡。 张澜说:“表情不太对,陈老师你再调整一下。” 这么高的距离,需要毫无心理负担地跳下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陈知着深吸了一口气。 他上来的时候头发都湿透了。 小齐给他拿水。 陈知着喝了一大口。 丁湛一直在看他,但是什么都没说。 陈知着说:“丁老师我什么事都没有,腰好腿好身体好。” 万一丁湛没想开非要和他换怎么办。 陈知着坐在地上。 丁湛半跪在他面前。 小齐本来转身要给丁湛也拿一瓶水,一下子看见这个画面,她的心脏险些骤停。 方祁的心脏也差点骤停。 区别在于,小齐是高兴的,方祁是吓的。 这要是丁湛突然和陈知着表白求婚,他们恐怕得加一个星期的班来处理善后。 陈知着也颇为紧张,他干笑几声说:“丁老师你跪在那干什么?爱卿,啊不,君上平身。” 然后丁湛就给他抱住了。 小齐捂住了嘴,无声地发出尖叫,她一手捂嘴,水落到地上,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方祁的袖子不放开。 方祁低声问:“你干什么?” 小齐说:“你看你看你看,是真的,我的cp是真的!” 方祁:“我懒的和你这种不清醒的人吵架。” 毫无快感可言。 丁湛拍了拍陈知着的肩膀,说:“不紧张,别怕。” 陈知着硬生生地从丁湛的怀抱中体会到了高考之前他妈抱他的感觉,于是道:“没事丁老师,我一点事都没有。” 丁湛放开他。 陈知着说:“说实话我还挺喜欢极限运动的,就当是蹦极了。” 蹦极的高度未必比这个低,但是演这场戏可比蹦极难多了。 蹦极可以尖叫,陈知着不行。 他不仅不能尖叫,还要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保持着最佳的状态。 第二场开始。 陈知着本着这次过的心情上了。 这种戏对演员的体力消耗很大,不止他累,丁湛也累。 而且两个人拍不完,周围的其他演员也得一遍一遍跟着拍,都穿着十多斤的铠甲,拿着真剑,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太累人了。 从布置到开拍,天已经开始黑了。 周围点起了火把,更显得苍凉无比。 陈知着毫无防备地倒下。 丁湛一下子拽住了他。 丁湛太用力了。 这次也是那么用力。 陈知着原本以为是丁湛第一次拍没有经验,没想到第二次还是如此。 他好像在用毕生的力气拉住了他。 清冷的月光照在丁湛沾着血的脸上。 月光照进他漆黑一片的眼睛里。 陈知着想他一定是疯了,他觉得此刻的丁湛漂亮的惊人。 他心跳如雷,一半是因为吊在半空的紧张,一半或许是因为丁湛的眼睛。 丁湛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月光。 丁湛一字一句地说:“抓紧我。” 陈知着道:“君上!” 他差点说成了我愿意。 风刮过他的脸。 他缓缓地被拽了上去,当然不全是靠丁湛的力量。 但是从他被吊在半空,到他上去,丁湛都没有松开手。 紧紧地握着。 陈知着被握的有点疼。 到张澜喊好,丁湛也没松手。 陈知着说:“哎,丁老师。” 丁湛看他。 陈知着朝两个人握着手的位置挑了挑下巴,道:“能松开了吗?” 丁湛松开了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陈知着觉得他好像很不想松开一样。 陈知着心中感觉十分微妙,他扣住了丁湛的手。 丁湛手动了一下。 陈知着说:“丁老师你手真凉啊,是不是也被我吓了一跳。” 然后还十分贴心地用手搓了搓。 丁湛点头说:“嗯,吓了一跳。” 张澜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反复游荡。 他之前就是单纯地觉得丁湛狼子野心,现在怎么陈知着看丁湛的表情都开始不对了起来? 所以因戏生情是真的存在的? 张澜表示他并不懂年轻人在想什么。 终于拍完了之后张澜的心情很好地说:“行了,收工吧。” 他拍了拍陈知着的肩膀,说:“辛苦了。” 陈知着摇摇头,说:“应该的。” 陈知着回去是上的丁湛的车,方祁则和小齐在一辆车上。 两个助理相顾无言。 小齐:“我磕不了cp了。” 方祁:“我觉得我好像没什么用了。” 陈知着坐在后面,看了看闭目养神的丁湛。 又看了看。 又看了看。 丁湛问:“你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夸我,来。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ori.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沈孔昭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大 ☆、第五十二章 陈知着笑呵呵地说:“看你好看啊。” 丁湛点了点头, 淡淡地说:“我知道。” 陈知着看丁湛,丁湛和他对视。 丁湛的眼睛里此刻没有月光了,但是仍然漂亮的让人心惊。 陈知着第一次躲开了丁湛的视线。 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哈。 陈知着想。 陈知着深吸一口气, 悲哀地发现自己真是太看脸了。 这是不对的, 他也要看人的内涵。 陈知着突然说:“丁老师我想起之前看过一个和你有关的采访, 那个导演好像说你的父母都是教授?” 丁湛嗯了一声。 陈知着凑近了些,说:“那丁老师你受的教育是不是还挺严格的?” 丁湛想了想, 说:“还好,没有特别严格。” 行,内涵有了。他想。 虽然并没有什么能证明,父母是教授和子女的内涵究竟有什么直接联系,但是他可以强行构造联系。 陈知着盯着丁湛的侧脸若有所思。 剩下的这一周陈知着差点没有忙到死。 他从前总觉得自己工作量大, 现在才知道当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