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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都能见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孽缘?!! 我连忙抬起头去看主人,他显然也发现了那个人,因为那个疯子,正在向我们走过来。 当依旧衣冠楚楚的疯子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人又瘦了不少,面色憔悴,眼底发黑,印堂发紫,明显就是凶兆啊== 能不能离他远点。 “沈城。”追赶过来的女人叫了疯子的名字,他才移开了盛满万千情绪的目光,看向身边的妻子。米色的小礼服,挽起的黑色长发让白皙纤弱的颈项暴露出来,她的手有意识的护在微凸的小腹上,和疯子对视了一眼就缓缓的向我们走了过来,对主人道:“莫大哥,我没想到你能来。” 看来有内.幕。 主人在她手掌覆着的地方凝视了一会,道:“我也没想到。” 女人面上浮现笑意,她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莫大哥,你能来参加我哥的婚礼,我很高兴。”她的声音温温柔柔,带着大家闺秀的内敛和羞涩,按道理我不该会对这样一个人产生恶意。 可偏偏,我讨厌她。 没由来的讨厌。 这股厌恶渐渐衍生到了嫌弃的地步,甚至让我心烦气躁,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我伸出能活动的两指扯了扯主人的衣服,说:“我们走吧。” 和一个疯子在一起什么的太可怕了!万一他又发起疯来怎么办!我可不想再和主人分开! 主人向他们轻轻颔首,就带着我离开,我在转头前对上了疯子的目光,不觉心中一凛。 那暗沉的目光不知在想着什么,有点恐怖。 尤其是当他在看到主人手上的戒指时。 女人的手一直在拉住他。 我们来到了角落里的沙发上坐下,从这个位置也能看到高台上的婚礼,在结婚进行曲响起来的时候,我也不觉跟着兴奋起来,极力去眺望出场的新娘和新郎。那头是镁光灯照耀的高台和站在抬起肩扛摄像师的人。 和我们的西装婚纱不同,这次的婚礼采用古典婚礼的形式。 铺着长长的红毯,上有高堂敬酒,下有系缨添福,身着古代婚服的男女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走过来,背景定位在喜堂,场面很华丽。 我双眼放光的回到座位上,对主人说:“这个婚礼有点棒,很复古,又有寓意。” 主人笑笑。 我吃了一个华夫饼,觉得很甜,就喝了口果汁。但在见到那个过来的身影时,我一口果汁差点没喷出来,拉起主人就道:“他又来了,我们快走。” 主人此时却很淡定,他说:“一一,坐下。” 我急的不行,余光瞥向独自一个人过来的疯子,说:“我不想见到他。” 疯子身体一僵,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距离并不远,大概是听到了。我硬着头皮一脸不高兴的去看他,那天的记忆仿佛就在眼前,注射器带来的尖锐刺痛,冷汗几乎湿透的衣服,还有这个人一直在耳边唠唠叨叨、又长又黏糊的絮语。 ……真是不愉快的回忆。 那个总是拉住他的女人去哪了?糟糕,他不会又想发疯吧。 我警惕的望着他,就像他是扛着炸.药包的恐怖组织里的一员,扯了扯主人没拉动,看向他时却发现他正在和疯子对视。 有那么点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意思? 主人先打破了僵局,他嗤笑一声,道:“沈城,你能放手吗?” 沈城唇角抽搐,尽管在这么嘈乱的环境下,我好像还是能听到他拳头攥紧的咯吱声响,不过这段时间里疯子耐力应该提高了不少,他咬牙道:“莫汀之,你还有脸说这句话?” 相比疯子处于暴怒的边缘,主人的神情大概可以算的上是云淡风轻了,但他当仁不让的说:“是你先背弃了他,你把他丢在原地,我捡到了,就只能是我的。沈城,你现在有事业,有地位,还有妻子和即将出世的孩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沈城眼眶通红,他没去答话,却看向了我,眼中似乎泛有水光。 怎么会满意,虽然得到了自己所有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但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我竟然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出情绪,他在懊悔,在绝望,在痛彻心扉,所有的负面情绪都糅合在一起。 心里忽然一阵莫名的烦躁,让我忍不住别开了视线,眼不见为净。 沈城迈步向我走了过来,他伸出的宽厚手掌在微微的颤抖,对我说:“你看着我,唐易。” 不看不看就不看。 脸真大,没打你就不错了,竟然还敢命令我!! “吊坠…是不是你拿走了?” 听到问话的我一愣,随即想到那个印有猫咪头像的吊坠,应该、大概、也许、可能被我不小心拿走了?想想都忘记放在了哪orz 我果断的摇了摇头,对主人说:“他竟然诬陷我偷东西。” 对这就是传说中的颠倒黑白!希望主人你能是非不分啊呸! 主人反问我:“什么东西? 我眼神闪烁的说:“我怎么知道。”糟糕,主人肯定能从我下意识的小动作里看出我说谎,这时候必须先下手为强!我用真挚的小眼神望着主人,“我真的不知道。” 主人看起来应该是相信我了,我稍微的放下心来,悄悄的去碰他垂在膝上的手。 疯子却还不走。 说真的,我都替他觉得烦。怎么说也是个有家庭的男人,这种好像对从前的老情人纠缠不休的行为……有点恶心。 疯子要再走过来的刹那,我就急忙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深吸了口气,道:“我们谈谈。” “不。”我断然拒绝,对他的嫌弃显然易见,“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真的不认识你,你能不能别总是出现在我面前?这样我会很烦。” 疯子像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眼眶变得更红。 但还是在看着我,那视线直勾勾的,让我浑身不舒服。 第38章 二十六只攻 就在我即将忍无可忍的时候, 从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忧伤的声音:“沈城。”米色小礼服的女人走了过来, 她没有配合礼物而穿高跟鞋,脚下踏的是平易近人的平底鞋,但搭配上看起来却并没有不适的地方。她撩起了裙摆走过来, 柔弱的脸上在看到我时出现一丝怨怼,却又转瞬即逝,让恰巧捕捉到的我还以为是自己眼神不好。 好烦,不管是这两个人, 还是这个地方, 都让我闷的喘不过气来。 女人用手去挽沈城的胳膊, 道:“我们走吧, 哥哥已经换下衣服出来了。” 沈城没动。 他似乎变成了一座雕像, 既然他执意打算这样看着我们, 我就不再去搭理他,眯眼对面无表情的主人笑了笑, 提议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