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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因为什么事暂时占几间房的机关兵,正门处的哨兵不会要求他们出示外出证,只在进入时象征性地查看一下证件。如果要通过招待所进入大院里,自然还有小门的哨兵核查证件。 秦徐换了外出的衣服,一件灰色的T恤,一条花里胡哨的沙滩裤,脚上踩着一双人字拖。韩孟围着他转了一圈,点评道:“像个嫖客。” “知足吧,不是这个嫖客,你连串儿都撸不了。” “那我就撸管儿。” “cao,你嘴里当真蹦不出好话了是吧?” “蹦得出。”韩孟歪着头笑,“草儿,虽然你像个嫖客,但这脸这身材,还算是个帅嫖客,我喜欢!” “喜欢”两个字钻进秦徐心里,痒得他转身就走。 站岗的是警卫连的兵,刚好还是二排的战友,见秦徐双手插在裤兜里走过来,只对了个眼色就放他离开。 如果是在其他岗哨,甭管站哨的是不是战友,没有外出证秦徐绝对走不了,但招待所的正门哨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习惯了,半小时后秦徐提着一锅麻辣串儿和一口袋冰镇啤酒回来时,还冲哨兵眨了眨眼。 等待秦徐回来时,韩孟洗了个澡,顺道将坠子取下来,认真将红绳洗了一遍,安静地端详了好一阵,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哥,你在天上好好看着,我和柯扬一定会拍好。” 秦徐撞开门,放下冷锅麻辣串儿时力道太重,锅里的油都荡了好些出来。 韩孟一边收拾一边催他去洗澡,他冲完凉出来时,韩孟已经喝完一瓶啤酒。 不是酒瘾大,只是C市的麻辣串儿太辣,韩孟只能吃一口菜,喝一口啤酒。 秦徐笑他不经辣,光着膀子往地上一坐,拿起一串鸡爪子,嚼得嘎嘣嘎嘣的。 韩孟又开了两瓶酒,递给秦徐一瓶,笑道:“来,庆祝庆祝,干!” 秦徐接过瓶子,毫不示弱道:“干!” 酒瓶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接着就是比赛似的“咕噜噜”吞咽声。 两人的酒量都不错,年轻,身体又好,啤酒度数也不高,一打下肚,也不过是多跑几趟厕所。 但是酒毕竟是酒,喝得太多就算没醉,脑子也不比最清醒的时候。 麻辣串已经被消灭完了,酒瓶子也空了,秦徐起身尿尿,韩孟拦了他一把,跟着挤进卫生间,还顺带推上了门,带着酒气道:“一起。” 秦徐也懒得反对,站在便池边,掏出老二就开始尿。韩孟几乎挨着他,胳膊很烫,脸也红得厉害——有的人就是这样,喝酒上脸,体温也会跟着升高,红皮花生似的。 尿着尿着,秦徐突然觉得小腿有点湿,低头一看,立即往后一退,骂道:“我日你韩孟!你他妈还有没有准头?尿我一腿!” 说这话时,他身子因为后退的动作而歪了歪,注意到时,自己的尿也溅到了韩孟腿上。 韩孟倒没他那么大的反应,抖了抖,取下花洒,掰开水龙头,一边往腿上冲一边说:“过来,我帮你冲。” 秦徐走过去,刚想抬起腿让韩孟冲,这吃了豹子胆的家伙居然忽然将花洒往上方一转,几乎将他全身淋湿。 他连忙往旁边躲,边躲边骂,韩孟仗着手握花洒,追着他满卫生间跑,还顶着一张红皮花生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徐本来就光着上身,躲了几下也懒得躲了,扑上前去与韩孟拼命,死活也要把花洒抢过来。 卫生间地滑,韩孟没踩结实,哧溜一声就滑了下去,花洒也丢了,但他倒下之前也没忘祸害别人,右脚轻轻一勾,恁是将秦徐也铲倒在地。 两人摔在一起,韩孟在下面,秦徐压在他身上。 赤裸的身子贴在一起,胯下几乎顿时就有了反应。 韩孟那里顶着秦徐,温热的性器隔着布料彼此叫嚣。 秦徐有点尴尬,想起身,手腕却被韩孟抓住。 韩孟支起上半身,探进他湿漉漉的sao包沙滩裤,握住那粗壮的东西,虚眼看着他,“草儿,你害什么羞?” 秦徐被戳到了逆鳞,居高临下捏住他的下巴,“害羞?你跟我说害羞?” 韩孟暧昧地一笑,粗鲁地taonong起来。 秦徐向后仰着,坚硬的乳尖挺立在韩孟的视线里,韩孟将身子往前倾了倾,含住左边那粒,几近撕咬地舔弄起来。 酒精上脑,意识在下腹海潮般的快感中沦陷,秦徐闭上眼,抬起双手,十指插进韩孟的头发,凭着本能将他往自己胸口按。 撕咬变成吮吸,韩孟一手快速在秦徐的性器上taonong,时不时恶作剧似的碾压他敏感的腹股沟,另一只手揉捏他右边乳尖,甚至重重揪起,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肆意玩弄。 秦徐接连发出粗重而放肆的呻吟——这显然是酒精的功劳。 若在平时,他会尽量克制,就算爽得难以自持,也尽量不让自己叫得太过火。但今天不一样,今天他的身子与思维就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任由快感摆布,连叫声也显得放浪又yin荡。 这呻吟让韩孟腹部一颤,胯下硬得如燃烧着的铁,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 秦徐喊着射出来时,他也重重喘了一口气,看着满手的热液,眼睛有些发花,喉咙干涩得发紧。 秦徐胸口大幅度起伏,两边乳尖都红肿得诱人,缓了几秒,居然又在余韵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而后颤抖的手指挪向韩孟腿间夸张的帐篷,哑声道:“我帮……” “你”还未说出口,背部就传来一阵硬生生的闷痛。 他已经被酒精与情欲搅得一片混乱的脑子嗡地一声响,抬起眼,只见韩孟如同野兽一般猛然翻身,将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双手像铁钳似的擒住他的手腕,俯视着他,一字一顿道:“秦徐,我要cao你。” 第39章 酒精将快感的余味拉长,秦徐沉溺其中,身子又热又麻,右腿被架起来时竟然都没怎么挣扎,只是半眯着眼哼了一声,微张着嘴看着韩孟,哑声骂道:“你他妈有种cao一个试试,我……” 后面的话,被带着浓重酒气的吻堵了回去。 韩孟吻得蛮横用力,舌头在他唇齿间搅动索取,呼吸粗重急促,气息喷在他脸上,与他同样乱无章法的喘息撞在一起,显得动情又急不可耐。 两腿被分开,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被涂满热液的手指重重按压,秦徐因为不适而下意识地挺起腰,侧过身子想逃离,背却被韩孟粗暴地按住,整个人被翻了个面儿,股间的隐秘地带彻底暴露在对方炽热的视线中。 脸颊贴在冰凉地面上时,秦徐愤愤地骂了声“cao”,手臂支起来,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踹韩孟一脚,而是换个稍微舒服一些的姿势。 那里被湿润的手指捅入,他眉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