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
了。到时候天天见面,更堵心了。 站在门外的霍昭誉也有同感。 他在外躲了会,就回来了。不想听到姐妹二人的对话,鬼使神差地听了几耳朵。察觉到程宁的心思,敲敲门,在两人惊异的目光中走进去,目光坦荡,神色自然:“宁宁,找你姐有事吗?” 程宁心虚地摇摇头:“没事,就随便聊聊。” 话音落下,就找了个借口闪人了。 霍昭誉也没有拦,坐到大床上,沉思起来。他之前答应过,给程宁介绍个优秀男朋友,并没怎么付诸行动,现在看来可以提上日程了。 程鸢躺在床上,等一会不见他出声,就开了口:“宁宁的话……” 她欲言又止,他心思通透:“我知道她的意思。” “小孩子心思。一点也不成熟。” “有点儿。” 霍昭誉没太将这事儿放心上,见她眼睛眯着,笑问:“困了?” 程鸢点头,声音迷糊:“嗯。” “一起睡吧。” 他侧躺下来,手搭在她纤腰上,薄唇亲吻着她的长发。 越接触,越觉她是个简单纯粹的人。 没那么花花心思,单纯、善良、可爱,骨子里坚韧又高傲。 全然合乎他的审美。 霍昭誉不由得微微用力,手臂圈紧了她的腰肢。 程鸢闭着眼,蹙眉:“昭誉?” “嗯?” “你箍的我好难受。” “哦。” 他放松了手臂,轻拍了拍:“睡吧。” 两人一觉睡到了傍晚。 再醒来时,夕阳余光洒满天。 程鸢坐起来,揉了下眼睛,摸到手机看时间。 已经五点多了。 她看着身边还在酣睡的男人,也没叫醒他,而是轻轻下了床。 虽然动作很轻,但她一离开床,霍昭誉还是醒了。他猛然坐起来,看她蹑手蹑脚往外走,眼神一冷:“去哪里?” 他脑子还有点不清醒,只觉得她偷偷溜走的动作有点刺眼。 这是要把他丢下吗? 怎么不把他喊醒? 程鸢看他眼神越发冷冽犀利,心思一转,就明白了,解释说:“我没去哪里,就睡醒了,出去看看。本来想喊你的,但看你睡的香甜,没忍心喊你。” 她是心疼他来着,他倒有些不识好人心了。 不识好人心的霍昭誉伸出手,等她握上来时,一个用力,把她拉坐回床上了。他抱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以后睡觉的时候,不准先我起来。” 程鸢不解:“为什么?” “就是不准。” “好没道理。” “就是这么没道理。” 他拥紧她,孩子气的口吻:“记住没?” 程鸢又想逗他了:“没。你刚刚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霍昭誉:“……” 他顿了下,好脾气地重复:“以后一起睡觉的时候,不准先我起来。不管是正常睡眠,还是午睡。” 这可真是小孩子脾气了。 程鸢笑笑:“霍昭誉,你好幼稚啊。” 幼稚的霍昭誉亲她的唇,迷恋似的轻叹:“没办法,我想第一眼看到你。” 程鸢笑嗔:“甜言蜜语。” “嗯。” 霍昭誉点头,神色认真::“还有很多,你要不要听?” “说说看。” “你的口唇很美味,可惜你自己不能吻它。” 像是为了证明,他吻的越发用力,像是饥渴的孩子,贪婪又迫切。 程鸢被他吻的喘息艰难,好不容易推开他,又气又羞:“你、你真是——” 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了。 以前是行动不规矩,现在连言语也色、气满满了。 霍昭誉卷土重来,长臂揽着她的脖颈,又绵绵啄吻起来。这一次,他动作轻柔缓慢,嘴里还说着让人悸动的话:“也许我是个坏人,但程鸢……你吻我一下,我就有变好的可能。” 他赋予她神奇的能力。 她可以毁了他,也可以成就他。 成魔或者成神,只在她一念之间。 程鸢心跳如雷,想着书中自己的命运。 其实霍昭誉索求的很简单,不过是她爱他。 很难吗? 不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黏糊真的好吗? 作者捂脸。 PS:求支持。留言多多,更新多多。爱你们。求不要养肥啊。我在努力日更6000。 ☆、笑柄(2更合一) 程鸢双臂勾住他的脖颈, 亲他的唇, 一下又一下, 笑说:“那就变好点, 再变好点, 以后不许随便吃醋、生闷气,要更爱自己。能不能做到?” “能。” 他应着, 缠着她又汹涌吻起来, 大有吻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两人嬉闹到擦枪走火前下了床、出了房。 楼下客厅里很安静,没有人。 程鸢感觉奇怪,喊了两声:“爸?妈?” 没人回应。 她又去喊程宁, 亦然。 她更奇怪了, 一边往外去,一边打电话:“你们人呢?” 程宁回道:“睡醒了?我们在别墅后面,爸吵着要开垦土地,你带点水来。” “哦。” 程鸢想到后面那片土地,才搬来, 就要开垦了,看来是喜欢到了极点。她把这事跟霍昭誉说了, 两人拎着水壶,又拿了一次性水杯过去了。 别墅后面的土地大约有半亩,土壤很是贫瘠,并不适合用来搞蔬菜种植。 霍昭誉一到程父前,就把土质情况说了。 但架不住程父一腔热情:“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 先翻一遍,再给它上一层肥料,保管土壤就肥厚了。” 霍昭誉听不大懂,但也虚心学习,看他拿着锄头刨地,瞅一圈,盯上了程母。 “妈,这东西给我吧。” 他作为女婿,两眼瞅着不动手,也不像话。 程母可不敢让他帮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来就行。” “您歇着吧,我来。” “哎哎,真不用,这东西可重了,没一会就给你磨出一层茧子来。” “没事。我不怕。” 他说着,就动手抢去了锄头,然后像模像样地刨地了。 程母:“……” 她惊愕又无奈,看向女儿求助:“鸢鸢,你快劝劝,他哪里是干这种事的人?” 程鸢也知道霍昭誉不是干体力活的人,可见他一锄头一锄刨着,还把西服外套脱下来,扔到她怀里,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热情劲儿,她还真不好阻止了。 不过,她不阻止,自然有人阻止。 程宁就是第一人。 她给父母倒了水后,自己也跟着喝了一杯,就上前劝了:“昭誉哥,你快别干了,这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