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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出口责怪的话语被堵在嗓子眼里。 “我会证明,我无罪!您照顾好mama,我最近可能没时间过来。” 扔下这句话,蒋正霖走出了病房。 一出门,他就看见樊逸清正在门口等着自己。 他上前紧紧拥抱住他,低声在他耳边说话。 “我其实能理解我父亲的想法,如果现在有人告诉我你犯下了重罪,我可能也会不顾一切地想办法为你开脱。” 樊逸清推了推他,蒋正霖却越发的将他抱紧。 “别生气,这个想法是以前的我才会有的。现在的我,可能会把你绑起来,亲手送到警察局,然后你判几年,我等你几年,哪怕你出来老掉了牙,也还是我蒋正霖的爱人。” 樊逸清哑然失笑,拍了拍他的后背,揶揄道:“那还是我吃亏,毕竟我比你小一岁,再怎么说都比你年轻,说不定我就看不上你了。” “哈哈哈。” 蒋正霖闷闷地笑着,他松开樊逸清,眼睛紧紧盯着他。 “这辈子,我不可能放弃你。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就去国外买个孤岛,把你藏在岛上,我天天陪着你,只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樊逸清倾身向前吻上他有些干涩的唇,擦着他的唇轻声说:“即使是死亡也不会将我们分开。” 死亡带走的是我爱你的rou体,可我爱你的精魂,万古长存。 第67章 尚文杰家, 厨房。 柯北站在尚文杰旁边, 看着他将鸡蛋煎成厚薄均匀的金黄蛋皮, 又将先前炒好的炒饭倒在蛋皮上,四角包好固定才出锅装在盘子里, 蛋皮上方撒上笑脸型番茄酱, 一个美味的蛋包饭就做好了。 柯北笑道:“文杰,你的厨艺真好, 能被你照顾真的很幸福。” 尚文杰摘下围裙,转身认真地看着柯北。 “只要你愿意, 我可以为你做一辈子的蛋包饭。” 柯北眼神不自然地闪躲了一下, 没有直接回复他,而是端着刚出锅的蛋包饭出了厨房走到餐厅, 他将蛋包饭放在桌子上,拿起勺子一勺一勺舀进嘴里。 很好吃,好吃到柯北的舌头辨不出滋味, 钢制饭勺的勺把不知为何有些微微弯曲。 尚文杰端着他那份蛋包饭来到餐桌这里坐下和柯北一起用餐。 尚文杰:“昨天, 你和乔治见面商量好什么时候回英国离婚了吗?” 柯北:“嗯,一周以后, 我就跟他回去办理离婚手续。” 尚文杰起身走去客厅,不一会他拿了两本签证过来摆在柯北面前, 面露喜色说:“去德国的签证已经办好了, 德国那边的制药公司也给我准备了一套公寓,所以你放心跟我过去,我完全有能力照顾好你。而且, 去了德国就再也不用害怕蒋正霖他们追查真相,就算他们有证据也不能拿你怎样,再等几年我在公司站稳脚跟,我们就直接移民到德国。” 柯北用蛋包饭将自己的嘴塞的满满当当,用力咀嚼后才慢慢咽下去,他喝了一口水清理了口腔,看着尚文杰问道:“为了我远走他国,值得吗?” “值得,因为你很好,因为我…很喜欢你。” 柯北笑的很灿烂,他眼角的泪痣散发着光彩。 “如果我能早点遇见你,你说那该多好?” 尚文杰抓住柯北放在餐桌上的微凉的双手,试图将自己的火热传递给柯北温暖。 “不晚,一切都还来得及,我们离开中国,如果你不喜欢德国你可以告诉我,无论是哪个国家,以我的资历都能找到合适的工作,我都可以保障好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文杰,你能吻我吗?” 面对柯北的邀请尚文杰有些慌张,柯北在他眼里就像神祗般不可侵犯。 尚文杰:“我…我可以吗?” 柯北抬起脸来看着他说:“当然可以,我很期待你的吻。” 尚文杰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凑近柯北将自己的唇印在他的泪痣上。 只是一瞬,唇就离开那光滑白洁的皮肤。 柯北笑道:“我以为你会吻我的唇?” 尚文杰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复道:“我们可以慢慢来,我知道你现在并未接受我的爱,所以等到你完全接纳我的那天,我一定会吻你。” “我想喝酒了。” 柯北起身走到酒柜前,从酒柜里面拿出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他给自己和尚文杰各倒了半杯,然后放下红酒瓶端起两杯酒走到尚文杰面前。 他将其中一杯递给尚文杰。 “来,为我们的未来干杯!” 尚文杰接过酒杯,向柯北轻轻一举,“为未来干杯!” 两人相视一笑饮尽杯中酒。 大约半个小时后,尚文杰躺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 柯北深情的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道:“为什么要瞒着我给樊逸清下药?我是个不折不扣地罪人,哪里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事?我那么脏,哪里又配得上你的爱?文杰,你和我一样,一样不会看人…” 他突然俯下身轻吻住尚文杰的唇。 唇与唇相贴,柯北贪恋这份温暖的触感,他突然希望时间可以冻结,这样就可以永远留住这份温暖。 几分钟后,柯北起身到房间里拿了一床毛毯给尚文杰盖住身体。 “如果…呵…可惜了,这世上本就没有如果。” 柯北进屋换上一身灰色运动服,穿上刚买的白色运动鞋,抓起尚文杰的车钥匙出了门。 关门前,他不舍得往屋里看了看。 “再见文杰。” 说完他笑了一下,然后关上了防盗门。 * 医院,住院部。 “清,刘忠从国外刚回来,我现在马上去找他问录像的事,所以不能去接你出院,抱歉!” 樊逸清看见蒋正霖发来的微信信息,他连忙回复道:“大事要紧,不用挂念我。” “逸清,东西都收拾好了吧?” 赵叔在病房里又来回转了一圈,仔细检查有没有落下东西。 樊逸清放下手机,清点了一下放在病床上的常用物品,确认无误后才装箱打包,他将行李箱立于地面,环视四周才对赵叔笑道:“爸,您放心,我都已经收拾好了。” 爸? 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赵叔说话瞬间结巴了起来。 “…你,…你刚刚…,刚刚叫我什么?” 他提着行李包的手微微颤抖,心情太过激动,眼眶子里竟堆积了不少眼泪。 整整十二年,他未曾奢望樊逸清改口叫自己一声爸,刚刚那声就像是幻听。 樊逸清上前紧紧拥抱住赵叔,满腔的感激之情不知如何开口。 “爸!” 他将这个神圣的陌生字眼再一次喊出口,声音足够响亮,足够让赵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