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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程宇笑得比哭还难看:“别说什么做得很好,当心我揍你,扮个女人还值得表扬?你别扇我的脸了。” “啧,”方池听到这话叹了一句:“你这是看不起扮女人的男人啊,那可真有你受的,像我就好点儿,如果我长得貌美如花,在古代又混不上一口饭吃,就考虑戴上花帽上台唱戏去,演女角也认了。” 程宇嗤笑一声:“瞧不出来啊,你有这兴趣。” 方池耸了耸肩,决定别在这个话题上磨了,他清了清嗓子,说:“你来这里只有一个半月,然而我为了等到你这桩事可是在这里待了十年,你知道?” 程宇闻言吓了一跳:“十年?在这个生活条件和现代不能比的地方待了十年?” “很惊讶?”方池挑了挑眉:“所以我说你适应能力不如我吧……算了,别扯有的没的了——首先你记住,既然穿越过来,就回不去了。” 程宇闻言拉下了脸,方池什么也不说,吊儿郎当地睨着他,似乎在说“你就认了吧”,过了不知多久,程宇终于像放弃了似的,回应道:“好的,我知道了。” “其次,要记住,我们作为穿越者,继承的不只是原主的身体,还有他的身份背景、学识教养、思维方式等等一切……你肯定要说你就是你啊,但是,现在的现状是,穿越者必须学会站在原主的立场上处理事情,ooc是有度的,过度ooc会被思想顽固的古代人当成牛鬼蛇神吊打,你懂?” 程宇脸黑地点了点头,他想到他目前的状况就不是太好。 “接着,终于说到你最关心的地方了,”方池在程宇面前拍了拍手掌,提高他的注意力,笑着说:“在想我怎么帮你?很简单,我考中状元,娶你为妻,你就可以脱离丞相府的大环境了,以后在我的府里,你可以在某种程度上重获自由。” 方池说“某种程度上”,很显然是提醒他表面还是要做称职的状元夫人。 程宇的脸□□到了今晚最差,他咬牙说道:“难道没有彻底解脱的方法,明明是爷们儿,你让我扮一辈子女人?” 方池看他还没好好记住他刚说的第二点,笑笑说:“也有彻底解脱的方法啊,死呗,兄弟要试试么?” 程宇闭上了嘴巴,瞪着他。 “不建议你在丞相府试,入棺的时候怕被人查出来,嫁出来以后再试吧。”方池似笑非笑:“这么做虽然会败坏你兄弟我的名声,但是程兄真想一了百了的话,兄弟不挡你。” 程宇这时候算是真的知道方池的狠了,他并不是单纯地想帮他,他做一切只是为了任务,是啊,他们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程宇知道,尴尬的一场穿越,让身为男人的他穿到一个女人身上,这个事实足以让他痛苦一生,但是,如果还想活下去的话,他无法反抗,必须扮演好“邵茵儿”,答应了这个,才能和方池谈条件。 方池读着他的表情,看他脸上出现一丝妥协,笑了:“看来你明白了。” 程宇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回去该怎么安慰一下老人家也清楚了吧,毕竟是人家妹子的亲生父母啊,也别让人家太担心。”方池说。 “这就不牢你cao心了。”程宇看方池一副发号施令的样子,有点不爽,声音冷冷的。 方池只是笑笑:“那好,跟你通好气我就放心了,等我中了状元娶你吧,之后你的日子就好过了,拜。” 方池挥了挥手,迈步打算离开。 程宇对那个“娶”字深恶痛绝,对着他的背影说道:“老子可是练过武术的,以后明知道还在老子面前说‘娶’啊‘娶’,‘女’啊‘女’的,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 “哎呀,兄弟,火气别那么重。我说的是邵茵儿妹子,这妹子长得真不错,真娶到她我可得乐一阵子呢。”方池向后挥了挥手,离开了小巷。 和邵茵儿长着同一张脸的程宇感觉自己中了一枪,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挫败感翻涌而上。 长着一张中性而且漂亮的脸,他自小到大没少自我痛恨过,没想到,他的脸能和一个古代妹子的重合,把他带到这里。 *** “宿主,你被人跟踪了。” 方池穿过因为过节而变得喧闹的街市,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听见系统这么说道。 “耍我?” “爱信不信。” “有恶意吗?” “与其说是恶意,不如说是……”系统忽然卡住了。 方池追问了一句:“不如说是什么?” “爱恨参半,还有些紧张,挺正常的,和一般尾随者的心理状况没有什么差别。” “估计是冲着钱来的吧,可惜了,小爷没钱。”方池双手枕在脑后,一副漫游散步的样子,但实际上步伐飞快,在夜晚的大街上疾步行走。 “离开了。”系统说。 “这么识趣的放弃了,我得夸夸这贼。”方池说:“对了,其实我搞不懂正常的尾随者为什么会对对象爱恨交加,紧张还好理解,这爱恨怎么解释?” “尾随者不是跟踪狂,就是贼,这两种人,对他们的对象,不是有种狂热的爱慕,就是有着绝对的羡慕,你知道,贼也是羡慕他的对象有他没有的东西才选择下手的,这是爱,恨就很简单了,跟踪狂恨对象为什么在日常生活里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贼恨为什么对象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好让他下手。” “……感觉哪里不对,”方池皱了皱眉,摇了摇头又释怀了:“算了,不管了,挺识趣的小贼的,就不找他麻烦了,回家去。” 方池终于和程宇联络上,心头大石落下,脚步也轻快起来,很快就到了杨柳岸边。 看到月色下小屋里暖暖的烛光,他心里也一暖,不知道何微那家伙,夜深还在用功吗? 他推开木门,走进房里,抬头喊了一句:“何呆子,我回来了。” ——他一般喊他何兄,心情好时喊他呆子。 何微没有响应。 看见屋里只有摇曳的烛影,没有人,桌前的书卷也任它平摊着,方池有些奇怪,在屋里找了一下,发现何微人在厨房,手撑在灶台上,头死死地低着,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方池关心地靠过去。 “别过来。”何微说着,反应强烈地避开了他,方池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他抬头看何微,只见他额发滴着汗,流到现在也没有停止的迹象,像是刚才剧烈运动过似的,他撑在灶台上的手苍白、暴出青筋,用力到有些扭曲。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幽深到发蓝,像是沉浸在什么事情当中回不过神似的。 方池真有些着急了:“到底怎么了?一个人在家能变成这样?” 方池扶住他的胳膊,想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