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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中蚀入骨子里的寒意让全身血液冷了好几度。 踩…踩到地雷了…?侦探此时简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感觉兽从出现到刚才为止都一直显得无比温和、沉稳,甚至知道自己被送到一个陌生世界後仍是完全随遇而安的模样,连惊讶都没多给,所以他才越问越起劲、越说越高兴。 让他几乎遗忘了…对方是连身为半吸血鬼的小猫都敌不过的狠角色。 彼此僵持到侦探快忍不住想哭著回头找至少比自己强上几百倍的小猫求救时,兽才平稳而又淡然地打破僵局。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句话听在此时此刻的侦探耳里,格外地可怕。 之後即使再见到兽露出淡笑,他都觉得…那笑容里少了什麽。 -------------------------------------------------------------------------- 下一回结束…大伙撑著点!(其实最需要撑的是我自己吧…拚命卡Orz) 不过放心,是HE啦~ 无恶 x 守则 x 丧家犬【下】 吱─── 沉重的天牢大门打开时照进的光线让清楼不悦地皱起眉宇,虽然他被关进昏暗地下不过才几天,但眼睛早已习惯黑暗,这毫无预警射来的光自然刺眼得很。 何况那光芒会让他想起曾经在空教室中日日守著的夕阳,以及某个打死不退让的死小鬼……清楼的眉间不自觉地锁得更紧。 真是见鬼了,他怎麽感觉又听见那家伙缠著自己学长长、学长短,边问东问西的声音? 杂乱却不急不徐的无数脚步声一路来到清楼的牢门前,为首者几乎是一刚到定位,身旁两名太监打扮的人也随即搬来一张铺著白色貂皮的华美雕龙红木椅让他能直接就坐。 清楼挑了下眉看向牢门外和双手被绑缚在椅背後的自己相对而坐的男人,英中带柔的容貌透露出掩不住的疲惫,夜色长发随意地任其飘落胸前,与金黄十二纹章的龙袍相互晖映。 然而就只是坐在眼前,那股威严、优雅的氛围便足以震慑天下,他的年轻,更彷佛在嘲笑凡夫俗子的无能。 留意到对方手中的金铜鸟笼及从自己身上搜走的银鸟,清楼只觉得可笑───古代的江山与美人和现代的面包与爱情真是千古不变的无聊选项。 为了一个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得吗? 面对明显又来要人的男人,猜到那银鸟和自己出现在这古代皇朝的原因有关的清楼不禁语气尖锐地嘲讽道。 「难道你以为我身上有机会?」 总的来说,他根本是莫名其妙地被砸到头後,连怎麽发生的都不晓得就在皇帝寝宫醒来,甚至没半点惊讶、欣赏古代风景的空暇就立刻被丢到传说中的天牢里,让他对这段奇幻的穿越之旅只有不爽两字能形容,心情差得想杀人。 想找他要人?不如先找个人来让他发泄吧! 墨清眯起了幽绿的双眸,瞪著牢门内依然桀骜不驯的黑发男子。 在这数日满天下疯狂地找兽却毫无消息、就连从送银鸟来的使者那都逼问不出任何有用的只字片语的情况下,他实在很不想承认眼前肯定和自己命格相冲的男人是唯一找回兽的机会。 但要他放弃这一线希望,那更是不可能!毕竟即使男人不是始作俑者,存在也一样关键。 「你要什麽?」墨清直截了当地问,尽早摆脱这人、让兽回到自己身边才是最好的。 「要什麽?」清楼哼了声,勾起挑衅的弧度,颇有意味地看著他。 「对一个关住自己的人,你又期望我能给你什麽?」 墨清冷静地扫了一眼隔在两人之间的木栅栏,最终与牢中男人戏谑的视线交接而上,深感自己真是给了这人最适切的住所。 「帮忙对你而言有好无坏,也再容易不过,成功了你就能回去,失败了也只是换个地方待, 难道你没有牵挂的人?」 清楼顿了下,才乾脆俐落地偏过头回答:「没有。」 那一瞬的迟疑就让墨清抓住了他的弱点。太宁帝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望向清楼的眼神有了明显的改变。 明显到…清楼不悦地回瞪:「你在同情什麽?」 「没什麽。」墨清低声笑了下:「只是没想到你这样的人会栽在别人手上。」 丝毫不想承认栽这个字的清楼选择了完全忽视。他才不是栽,他是不想欺负小动物!否则凭那反而需要人保护的家伙怎麽可能压得倒自己? 「提个条件吧。」墨清抬起头,神情轻松了许多。 「只要藉由你的手让银鸟和笼子恢复原样,很多事都能答应你。」 「包括上你?」 「…什麽?」墨清的脸色顿时阴冷至极,他这辈子除了兽的事以外,最恨的就是被人调戏! 「你的很多还真少。」清楼哼哼了一声,显得很不以为然。 「夕阳。我只要看夕阳。」 「夕阳?」墨清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个要求还真…怪。确定对方是认真的之後,墨清才仔细收好这几天片刻不离身的银鸟及小巧鸟笼起身向前一步立於牢门前,示意狱卒开门。 当清楼低头避开横杆走出牢门时,双手仍被绳索绑缚於身後的他表现得格外安份───假如忽视他站在一旁对墨清勾起的那种嘲讽笑容的话。 「你真的很痴情。」清楼跟著皇帝队伍边走边对为首者说:「还很纯情。」 可惜,他最怕碰这种人。碰了一个就注定这辈子跟他没完没了。 「…朕会将这视为赞美。」虽然从眼前这人口中说出来尽是讽刺的意味。 墨清挥了下左袖让刚出天牢大门的护卫队伍往皇宫後方景山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并不排斥让清楼与自己的距离仅有数步远,也不认为需要特别防备。 反正对方双手被缚,他还比较担心他又起了逃跑的念头。 「我还以为皇帝出外都有人用轿子扛。」怎麽你就那麽寒酸?虽然清楼话里满是这样的意味,不过看向墨清的视线却颇有兴致。 教科书里的君皇肖像画老画得人不人、鬼不鬼,眼前这本尊倒养眼得很。 「待在轿子里反而死得快,你信吗?」 墨清轻笑了下,夜色长发因半倾的容貌而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当他转回头正视前方时,身著十二纹章龙袍的修长背影令清楼意义不明地哼了声。 对比自己身上现代才具有的衬衫,他们两个果然是不同世界的人。 抵达景山时已是日暮时分,清楼鸟瞰著整个笼罩在橘红光芒之中的偌大皇城及远山近林,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