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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 ……我们的身体在短短地一瞬之内便紧密地溶合了在一起……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让最初的冲击和不适应慢慢化去直至消失无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会的强烈快感…… ……越来越快的节奏带来一波胜似一波的身体快感……咬紧牙关,我竭力稳住心跳,屏息等待着最后一刻的来临…… ……终于,在他倾力而为的冲击下,猛然倾袭向身体每一个细胞的快感让我的意识有几秒钟的远离……在那几秒之内,我甚至无法了解发生了什么,因为高潮过后的强烈余韵占据了我的全身,我的呼吸异常紊乱,丝毫找不到平息的头绪……直到来自他唇的温热帮我找回飘远的意识…… “……虞……”他温柔地唤我。 “……唔?……”我从鼻子里哼出回应。 “……还好吧?” 他的眼中有自得,但更多的是柔情和宠溺。 “……死不了……” 扔出一句毫无情调的话语,我咕哝着翻了个身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却不料这一动却扯痛了原本不具备某功能的某个地方——‘自作孽不可活’的最佳典范! “困了?” 他激情过后的磁性嗓音具有强大的催眠作用,当然,也不可否认我之所以会昏昏欲睡的的极大部分原因是来自于体力过度消耗的后遗症。 “……唔……”我再度用模糊的鼻音回答,以昭显我的疲倦程度。 “……需要我抱你去床上吗?”他低笑。 “!”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顿时睁开眼以示义正言辞的拒绝。 吻了吻我的唇,他道—— “那就去床上睡。” “唔……” 又在池子里泡了好一会儿后,我用蜗牛的速度擦干身体,然后‘瘫软’在他的肩上‘挪动’到帝王尺寸的柔软床上—— 啊!天堂! 呈‘一’字型倒下后,我顿时不省人事。 基于非常了解我在他的身边这么做的安全后果,所以非常心安理得地,我稳稳地坠入了黑甜乡的云里雾里,完全不必顾虑后顾之忧…… 不知人间疾苦的人,此时此刻,就是我的最佳代名词。 [后续插花—— 某丞:(用手帕捂着鼻子兴奋地)V8在哪里?!T,西西!快来帮忙! 鱼:(一脚踹飞)没水准的作者!满脑子色情思想! 修:(成熟稳重、宽容大度地)原谅她吧,看在她至今嫁不出去的面子上。 (已经挂在月亮上的)某丞:…… 话外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欠扁的夫夫俩!] 清晨,当爱琴海的第一束阳光以曼妙的姿态游曳进房间时,我体内的生物钟便分毫不肯懈怠地把我从昏睡中弄醒——其手段之高明,手法之恶劣,简直到了令我想要膜拜的程度。 “虞,起床了。” 枕边人温柔低哑的嗓音是不可抗拒的第二杀手,紧紧跟随第一杀手——生物钟的步伐。 “……坚决抵制不人道待遇……”翻了个身,我用滑爽的丝棉薄被蒙住脑袋,企图伪装成一条正在蜕化的毛虫。 ——即使感觉到连‘虫’带‘壳’一并被纳入他的怀中,我依然纹丝不动,以期充分利用某狡猾昆虫的拿手计谋——装死。 浑厚的笑声透过‘茧子’传送到我的耳中—— “真的不起床吗?” 否认是银,应声是金,沉默是钻石;而我是小市民。 “那我只能一个人赴刑场,受鞭鞑了。”他的口吻是一半的真,一半的哄。 掀开棉被的一个角,我不怀好意地半眯着眼,“叫莫晟茗陪你去打头阵,我随后就到。” 一时之间,他可媲美希腊雕像的俊美脸庞上呈现出愕然的神情。 “坦承的话,还是遵循先来后到的原则比较好,床伴第一,我第二。”这段话我说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的话音刚落,他的神情便由愕然转变为思索,最后定格为带着淡淡幸福意味的笑,刺眼得很。 我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电话抛给他,“招你的旧爱过来,让他当第一波炮灰,我垫后。” “好。” 他眼中含笑,接过电话后按下号码—— “晟茗?” 下一秒钟,他的表情有点惊讶,我扬眉。 “NARAKI?麻烦你把你身边那条三叶虫弄醒,我有话要跟他说。” 过气名模和当红炸子鸡,一对绝妙的组合,但不排除某颗演技高超的蒜头有残害大和民族树苗的企图和嫌疑。 “你醒了没有,亲爱的?” 闻言,我的鸡皮疙瘩顿时跳起了忘情桑巴舞。 “——很恶心?会吗?” 他竭力忍住笑。 “既然我们是床伴,那亲热一点也是应该的。” 话落,只见他将话筒拿开三尺远,紧接着,那头就传来了莫晟茗没好气的吐槽—— “谁跟你是床伴!修聿,半夜三更的你打这通电话来就是为了莫名其妙的恶作剧?!” ——莫晟茗还没完全清醒,或者是睡糊涂了。 我下了结论。 “等一下……鱼鱼是不是在你身边?” 呵,终于醒了! “是啊,托你的福。”他看了我一眼,并且剽窃了我的专利表情——似笑非笑。 我示意他把话筒给我,他在照办的同时吻了吻我的唇当做精神补偿。 “不嫌弃的话,我回来一定奉上臭鸡蛋制成的奥斯卡小‘金’人一座当作特产。” “?”莫晟茗的思考力再度打了折扣,由此可证,爱做的事做多了会使狐狸的智力呈下降趋势。 “蒜先生的演技果然所向披靡,晚辈小葱甘拜下风,所以请一定期待我用心为你定做的特产。” 还不等他回答,我便潇洒地挂上电话。 ——呼,出了口恶气,全身舒畅。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之所以会受到‘小人’的蛊惑,有一大半原因是要归功于身边人所向披靡的魅力——当我被迷得晕头转向时,智商指数便很可悲地接近为零。 ‘壮烈’在他的肩头,我半闭着眼醉生梦死——自从有了他,我天生的懒散成性已经变本加厉到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套一句白烂到耳膜生茧的情话,那就是——‘我的XXX,没了你我怎么活’! 怎么活? 嗟!喝西北风吃东南风地活呗,直至蒙主召唤,羽化而成仙。 “虞。” “唔?”很可耻地继续装死中。 “再赖下去的话,你可真的只能去‘孤军奋战’了哦。”将头微微地偏转了个角度,他温柔的视线刚好投在我可媲美流川狐狸的经典睡脸上。 意识清醒中,我在思考提议的可行于否。 “虞?”他柔声唤我。 “如果站在小语的立场上,你觉得她是看见我单独的一个人刺激大,还是看见我们同时出现的刺激程度比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