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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五万两。 剩下的五十五万都是给夫人的,其中五十万我还吩咐人换成了金子……” 阮棉棉:“……” 又是黄金! “阮氏”究竟爱黄金爱到了什么程度! 司徒曜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赶紧解释道:“本来夫人才刚回京我就该把金子送来给你的。 只是后来我又得了两笔银子,数目还都不小,所以就想着等到齐了之后一并交与夫人……” 阮棉棉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渣男回京才几日,居然又得了银子,还两笔? 在他这种勋贵子弟眼中,能称作“笔”的银子,至少也得上万。 那么他这两笔究竟是多少,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司徒曜看了女儿一眼,终于还是把两笔银子的来历和数目详细告诉了母女二人。 阮棉棉和凤凰儿对视了一眼。 渣男这脸皮,这挣钱的本事,她们真是望尘莫及。 司徒曜又道:“二房的账咱们迟早都要同他们清算,但现下时机未到,所以只能请夫人暂时忍一忍。 这三十万两银子你先花着,没了咱们再去找老二夫妻要。 至于济安王这五十万两,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咱们手里,夫人先耐心等一等。 等咱们的院子修缮完毕,银两想必也该到齐了,届时为夫便把它们全都换成金子交与夫人。” 阮棉棉绝倒。 没了再去要,亏渣男好意思说! 还有,她要那么多的黄金干嘛! 耐心等个毛线! ☆、第五十八章 话痨男 阮棉棉的注意力全都在黄金上。 凤凰儿则不然,最吸引她的是济安王。 她之前听卢氏提过,先济安王是当朝皇帝最小的叔叔,也就是卢氏的长姐赵卢氏的夫君。 如今的济安王正是赵卢氏的儿子,司徒曜的嫡亲表兄赵启。 济安王乃是藩王,除非皇帝召见,寻常时候是不允许私自入京的。 司徒曜讹他的银子自然只能在京城里,就说明济安王私自入京了。 他这是活腻歪了么? 还有,方才司徒曜虽然把讹银子的过程以及数目说得很是详细,但最要紧的地方却基本没有提及。 譬如说两人为何会私下会面,对方又是因为什么欠下了他那么大的一笔银子。 不是她看不起自己这位渣爹,一个品级待定的和谈副使,要不是拿住了对方的七寸,凭什么敢讹诈一位藩王。 就凭私自入京这一点?她绝对不相信。 司徒曜和赵启始终是表亲,如果不是对方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他又怎么会把事情做绝? 济安王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始终是姓赵的,也算是司徒家的一个倚靠。 就算司徒曜和司徒恽翻了脸,和成国公府基本算决裂了,他也不会盼着赵启倒霉。 凤凰儿不想等,更不打算绕弯子,把心里的疑惑直接问了出来。 “……父亲为何要同济安王私会?” 阮棉棉一愣。 司徒曜一噎。 夫妻二人一起看向女儿。 凤凰儿笑了笑:“父亲有难言之隐?” 阮棉棉也回过味来了,用凌厉的眼神扫了司徒曜一眼。 风sao弱渣男居然用黄金对她施障眼法! 司徒曜暗悔,明明知道箜儿不似阮氏这般好糊弄,自己怎的又不长记性! 不得已,他只能把济安王私会吕氏的事情说了出来。 阮棉棉并不知晓吕氏同济安王的那些瓜葛。 她只是觉得那吕小妾魅力真是不小,竟把渣男表兄弟二人组迷得团团转! 再不济那也是王爷,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千里迢迢来同她私会,那得是多深的感情? 风sao弱渣男也怪可怜的,就这么被自家表兄抹得一脑袋绿油油。 凤凰儿同样不清楚吕氏的底细,但她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外室其实就是“偷”。 既然愿意冒着风险养外室,就说明男人同外室多少都是有感情的,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带回府里给个名分。 可据她观察,渣爹同那吕氏之间并不像有感情。 那么,吕氏这个“外室”真的是他的外室么? 如果不是,那济安王同吕氏明会也好,私会也罢,渣爹眼皮都不应该多眨一下。 可他却急急火火地去“抓jian”,甚至还讹了五十万两银子。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凤凰儿本想直接询问司徒曜,又觉得自己的身份不适合开口。 她冲阮棉棉挤了挤眼睛。 阮棉棉能看懂她的意思,但却不清楚她想让自己问渣男什么。 凤凰儿眼睛挤得都快抽筋了。 无奈她只能选择放弃,语气十分婉转地问司徒曜:“父亲,吕氏母女如今还在京里么?” 司徒曜一凛,箜儿真是太…… 他不得已道:“她们随着济安王离京了。” “父亲,你能对我和娘说实话么?” “箜儿……你想知道什么?” “吕氏和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这……”司徒曜为难地看着母女俩。 从前的事情实在太过丢人,但在自家人面前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但期间有些事情太过龌龊,箜儿是尚未出阁的女孩子,他怎好开口? “箜儿,你还是先回去吧,这些事情爹爹会同你娘说。” 阮棉棉剜了他一眼。 不就是他怎么和吕小妾滚床单么? 谁耐烦听他那些风流破事! 她冷声道:“时辰不早了,你们父女两个都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凤凰儿着急了:“娘——” 棉棉姐难道就不想知道这其中的秘密么? 虽然这些秘密同她们俩的过去没有分毫的干系,但她能肯定,对她们的将来却一定会有影响。 错过了今日,渣爹还会愿意老实交代么? 阮棉棉依旧不愿意松口,摆摆手道:“都回去吧,有什么话改日再说。” 凤凰儿只好站起来福了福身:“那女儿先回去了。” 司徒曜同样不甘心。 他都下定决心把从前那些个破事一五一十对阮氏交待清楚,她竟是不想听了? 那怎么行! 不把这些事情掰扯清楚,他们夫妻就永远也不可能重归于好。 “夫人,我……” 阮棉棉快被烦死了。 没想到这渣男还是个话痨男! 说了一晚上了也不嫌烦! 她朝凤凰儿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明日一早随我去你外祖家。” “知道了。”凤凰儿踩着小步子走出了东厢房。 “说吧!”阮棉棉横了司徒曜一眼,顺势把一双长腿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