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9
书迷正在阅读:我们真的不合适!、待你到我怀里、[综英美]超英不能拯救世界、[综]我住在纽约、利维坦(又名嫉妒)、[综英美]假如生活辜负了你、原房主养了七十多个狐仙、霸总娇妻700岁、我在古代搞建设、[综]美味的超级英雄
开了挂,挥舞着兵器杀向敌人。 一刀砍断马腿,一枪挑飞劲敌。 有府军砍卷了刀刃,随手一扔,扑上落地的鲜卑骑兵直接开咬,更扯住对方的手脚,徒手结果了对方的性命。 自慕容垂落马的那一刻,胜利的天平就开始倾斜。 对鲜卑骑兵而言,慕容垂的存在不亚于定海神针,有他在,众人就有主心骨,就能抛开一切拼命。 然而,一旦慕容垂落入险境,定海神针失去效用,产生的打击也是毁灭性的。 桓容站在车辕上,看着昔日的群狼变成待宰的羔羊,看着慕容垂落马犹不言败,长矛在手,照样荡开刘牢之等人的联手进攻,胸中顿生一股豪情。 不是理智尚存,八成也会抄起刀子,加入战场一顿乱砍。 “汉人都是懦夫,只会耍阴谋诡计的小人!” 慕容冲嘴角淌血,恶狠狠的盯着桓容,眼中满是恨意。 “总有一日,我必杀你!” 桓容看着慕容冲,活似在看一个中二少年。将他拖回车内,和桓熙并排放好,自己靠着车壁,稍歇片刻,道:“我真不明白,都落到了我手里,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为何不能?” 不屑和桓熙靠在一处,慕容冲挣扎着挪开,上臂被捆住,双脚好歹还能动。 “你不敢和叔父对战,使阴谋诡计,根本就是个小人,无耻之徒!” “少年,没事多读书。”桓容半点没有生气的样子,“翻来覆去几句话,骂人都是我用过的词,不能有点新意?” “你、你、你无耻!” “听过了。” “你懦夫!” “再来。” “你小人!” 桓容掏掏耳朵,状似惋惜的摇摇头,道:“我身边的童子都比你词汇量丰富。” 慕容冲脸色赤红,就要扑上前给桓容好看。 过于愤怒的结果,忘记身中毒药,慢慢挪动几下都显勉强,如此大的动作,立刻加速毒素运行,眼前忽然一黑,扑通一声栽倒不起。 桓容支起膝盖,仰头望一眼车顶,再次摇头。 “所以说,没文化很要命啊。” 车厢内,慕容冲被桓容气昏,一时半刻醒不过来。 车厢外,慕容垂被团团包围,鲜卑骑兵左冲右突,根本撕不开缺口,眼见要被晋军包了饺子。 桓大司马再次增兵,誓要截断慕容垂的所有生路。 战场后方的邺城,此刻却是静悄悄一片。 慕容评和朝中文武得讯,知晓慕容垂陷入苦战,非但无意派兵增援,更下令紧闭城门,无论晋兵还是鲜卑兵,一个都不许放进城。 远道而来的氐人获悉情报,顿时一片哗然。 将军苟池不免摇头,叹息道:“为这样的朝廷拼命,当真是不值。” “将军,可要发兵救援?” “不急。”苟池坐在帐中,魁梧的身形活似一座小山,“等等看,慕容垂就此落败,邺城必定不保,和慕容评定下的条件自然不作数。” “将军的意思是?”一名谋士侧过头,眼中闪过一抹光亮,心中早有明悟,口中故意道,“仆实在不明。” 苟池大笑道:“邺城被破,剩下的鲜卑人就是一盘散沙。晋人从南来,肯定吃不掉这么大一块肥rou。” 到时候,他会派人禀报长安,与其帮助慕容鲜卑,不如和晋人一起瓜分燕土。 “将军英明!”谋士大拍马屁。 苟池洋洋得意,又道:“若是慕容垂能逃得一命,手中精锐尽丧,邺城也容不下他。可足浑氏和慕容评早想要他的命。届时,我派兵接应,予以拉拢,不愁他不投奔我主。得此虎将,西边的张凉,东边的慕容鲜卑,南边的遗晋,都将为国主囊中之物!” 苟池越说越是得意,帐中众人更是卖力追捧,直将他比作汉时卫青马援,三国周瑜陆逊,好话一筐接着一筐,很快将他捧得飘飘然。 殊不知,就在氐人营盘外二十里,三千骑兵正悄悄逼近。 秦璟离开枋头之后,没有着急赶回西河,而是先往上党调兵,依照探子送回的情报,一路寻到氐人驻扎之地。 “阿兄,真要动手?”秦玦一身黑甲,背负长弓,满脸兴奋。 “对。”秦璟策马上前,手中是一副粗陋的舆图,和桓容着人绘制的完全不能比。 “乞伏鲜卑有意在荆州自立,灭掉这伙氐人,苻坚不会再轻易往燕地派兵。如慕容垂战败,坞堡可趁机收取豫州,打下荆州,继而蚕食南阳。” “这样一来,是不是就和晋接壤?”秦玸道。 秦璟点头,道:“此战之后,慕容鲜卑纵不灭国,亦将实力大损。阿父的意思是,隔绝氐人入燕的通路,逐步收回被鲜卑胡强占的州郡。” 收回州郡? 秦玦和秦玸对视一眼,都是眸光湛亮。 “阿兄,阿父可要称王?” 秦璟挑眉,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这个,”秦玦搓了搓缰绳,道,“之前阿父有意联合晋室,如今改变计划,是认为晋室不足与谋?” 秦璟眺望邺城方向,道:“主弱臣强,私心甚于收复故土,早晚酿成祸患。如今的晋室,偏安南地尚可,想要收复旧土、修复王陵,无异于痴人说梦。” 此时的秦璟,一身黑色甲胄,腰佩玄铁剑,通身煞气涌现,驻马于广阔平原之上。 秦氏仆兵持戈而立,黑色的战甲组成长龙,身披天边晚霞,仿佛一道亘古的洪流,冲过时光隧道,重现几百年前,秦军纵横宇内,一扫六合的霸气雄浑。 傍晚时分,战场的局势愈发明朗。 鲜卑骑兵十不存一,冲入战阵的几千人近乎伤亡殆尽。晋军同样损失不轻,在拼命的敌人面前,战损达到二比一甚至三比一。 一个鲜卑骑兵旁边,往往有两到三名战死的晋兵。 桓容坐在武车里,耳边的喊杀声越来越小,弥漫在四周的血腥气却是越来越浓。 刘牢之伤了左臂,不是被悉罗腾等大将所伤,而是一个没留神,被一个鲜卑骑兵的长矛扫到。 典魁和钱实浑身染血,背靠背立在一处,和盐渎的私兵互相配合,周围倒伏不下二十具鲜卑骑兵的尸首。 秦氏部曲开始出现伤亡,桓氏部曲仅存两人,余下皆已战死。 最危急时,桓容拉下机关,放出最后一批箭矢。至此,武车内的配备全部耗尽,仅剩车板可以防卫。 猛兽濒死必会发狂,一旦暴起噬人,其凶险非比寻常。 桓容用力掐了两下大腿,勉强稳住情绪,从车厢里翻出两瓶香料,准确来说,是号称香料的毒药。 攥紧瓷瓶,桓容再次走上车辕,瞅准慕容垂所在,大声叫道:“刘将军,退后!” 刘牢之杀红了眼,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