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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吃上,一动这个,一会儿还得补唇妆。他的唇部已经有些起皮了,能少上妆几次尽量少上几次。 休息时间过去,季秋池去演戏了,小常又和雷子等人分了分,默默快速地在旁边吃起来。 关山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面色严肃,过了好一会儿才靠向椅背:“行,这条过。” 季秋池暗松了口气,心里琢磨着刚才他试着对戏做的改动,想把那种感觉加深记忆刻在心里,留在脑海中,以便下回再从这里接戏的时候能把情绪接上,男主演过来一把把胳膊搭在他肩上:“秋儿,晚上来我房间不?” 第43章 第 43 章 在戏里,男一号和男三号是好友,男三号的对手戏除了几个群戏外,多是跟他搭,因此二人对对戏是很常见的cao作。 季秋池欣然赴约。 没想到江夜禹就在此时前来探班。 毛特助坐驾驶座上,看后座的BOSS本来微带笑容的脸在听到对方说了句什么后顿时转冷,不由打了个寒战。 这是吵架了? 他眼神一眼一眼往后瞟,看江夜禹三言两语挂了电话后,一声不吭地生闷气。 这可怎么行? 为BOSS排忧解难是他的工作职责。毛特助想了想,道:“江总,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是上去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季秋池,还是直接甩袖回去,您倒是给句准话呀。 江夜禹面无表情看了看他:“你在这等着。”自己开门下了车。 毛特助忙跟着下车跑到他身后:“江总?” 这可是剧组,闹太大了,对江夜禹的影响也不好啊。 江夜禹眼尾余光瞥来,将他生生钉在原地:“等着。” 毛特助顿时噤若寒蝉,待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目送自家BOSS上去了。 等人消失在酒店大门内,毛特助忙回到车上联系了刘北,告诉他江总跟季秋池通话后挺不高兴的独自上去找人了,让他们做好准备,万一闹出事情来,可不好收场。 江夜禹走到季秋池在电话里所说的,男主所住的房间门前,心里的怒火直蹿上三丈那么高,一边咬牙一边给他打电话。 大晚上的,跑到别的男人房间里,还不曾告诉过他。 若是他不突然袭击来查岗,他还被蒙在鼓里! 现在他来了,季秋池居然还敢让他等一下?等什么?他现在就要见到人! 虽然心里知道这部戏的男主演是个直男,季秋池也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可是想到自己在对方眼中居然不如一个刚刚认识的工作伙伴来得优先,妒火就不受控制的一直烧上来。 既然是对戏,那么他这个投资方在现场看看也没什么的吧。 “我在609门口。” 门很快就开了,季秋池一脸难掩的惊讶看着他:“江……总?”当着外人的面,他不愿叫得太过亲近,更何况,也要顾及江夜禹的身份。若是随便哪个小演员都能直响其名,他的总裁威严何在? 江夜禹深深看了他一眼,瞬间换上礼节性的笑容,对着跟着出来看动静的男主演笑道:“这么晚了,还对戏呢?” 他提早下班从A市一路开了近四个小时的车过来,刚在楼下打电话的时候看了眼时间,是十点多。 不早了,但也不能算太晚。对完戏回去收拾一下睡觉,也能保证七个小时的睡眠。 季秋池有些无奈地给人介绍:“聿诚,这是我们江总。江总,这是聿诚。” 聿诚他知道,对家的小生,最近正当红,名字都特别。 江夜禹酸溜溜地想。 长得好帅啊!而且不会因为要上镜而控制的过瘦,高订西装完全被撑起来了,这种正常的身材才好看啊! 聿诚双眼放光。 “江总里面请,我跟秋池在对戏,还有一场就好了。” 江夜禹被他看的莫名其妙。他本来不想进去,他只想把季秋池叫出来。 但是聿诚侧身一让,把房间内情况露出来。 光是他能看到的地方,助理就坐了俩。 江夜禹:…… 他好像反应过头了。 不敢看季秋池似笑非笑的眼眸,江夜禹淡定地拒绝:“不了,我就是刚好路过来看看。” 他一本正经的叮嘱季秋池:“你先做事。” 季秋池同聿诚说了声:“我送送江总。”不由分说带上了门,低声说,“毛特助开车来的吧?叫他载你去酒店后头有家咖啡厅,在那等我一下。” 说完不等他再说什么,反身进去。关上门前,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同初见时的惊讶,回过味来的戏谑不同,和江夜禹的目光胶着在一起,尽管时间很短,仍让他胸口一热。 江夜禹没有依季秋池所言去咖啡厅等他,而是直接叫人开了间房——在包下整个顶层的情况下。 坐在沙发里,翘着脚,优哉游哉的把包括刚刚兴起的“诚池”cp等几个大派内容挨个儿举报了一遍。 然后披上马甲,给自己和季秋池的粮猛砸了一堆打赏。 末了,还暗自点评了一番,觉得还是粉他和季秋池cp的网友们品位高、能力强、作品好。 然后他有些生气的发现时间已经过去近一个小时了,季秋池还没来找他。 说好的只剩一场戏了呢? 季秋池回到房间内,就对上了一双双或是询问或是打探的眼神。 他大方地笑笑:“继续吧,今晚我们把这场戏对完,明天赶早场呢。” 聿诚是个钢铁直男,直面了江夜禹的眼神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 至于坐在里面的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同江夜禹正式打个照面,只是隔着点距离看了一眼,自然也没有察觉到什么。 老板和艺人关系像朋友、兄弟一样,在这个圈子里并不少见。世纪影业的总裁年纪不大,年轻人共同话题多,走得近一些,也没什么奇怪的。 因此众人只是心里疑惑了一下,就又把注意力转到了面前的剧本上来。 大家对了一晚上的戏,多少都培养出了一些默契。季秋池又心里记挂着有人等,这场戏20多分钟就对好了。 他作别大家,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认真洗了澡,换了衣服,这才给江夜禹打电话。 得知他把楼上整层包下来之后,季秋池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我马上就上来。” 才进屋就被人摁在门背后,吻如火焰,炙热灼人。 好不容易抢回呼吸权,季秋池无奈道:“你工作已经很辛苦了,明天一大早还要赶回去,能睡几个小时?” 江夜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贪婪地嗅着他身上刚沐浴过后的淡香:“我想见你。” 季秋池的心蓦地一软。 受过伤,才知道真心难得,需要小心呵护。 他偏过头,柔软唇瓣轻轻摩擦在他额角,身软得像浸了蜜汁:“我也想你。” 心上人的回应犹如最好的催.情.物。 江夜禹几乎是瞬间就起来了,硬邦邦着抵着他。 他觉得难受,把快要炸裂的那个地方微微挪开了一点。 季秋池却轻轻环了环他的肩头:“到床上去。” 江夜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