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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晃荡的水波,翩然起舞。 他对她每一次的亲吻和抚摸,都带起细碎的银色的水花摇晃,也带着谢悠然在水中摇晃,她眸光迷离地望着一碧如洗的蓝色的苍穹,赶紧身子仿佛在天空中飞舞,周围全是仙子的音乐,与飘飞的缎带,一切都显得那样的不真实,却又是那样的唯美。 这一潭的水,似乎更热了。 两个人在水里缠绵,韩墨辞对她做出了各种亲昵的动作,除了最后的一步没有走,其他该做的,他都做了。 一番激情下来,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到最后分开的时候,彼此都有些眩晕,在水里站不稳脚跟的感觉。 末了,韩墨辞抱着谢悠然上了岸,回到了山洞。 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件干净的外袍,披到了她的身上。 “你等一下,我马上生火。”他说。 山里冷,又是冬天,湿衣服穿在身上时间久了容易着凉。 彼此都是野外经验丰富的人,很快,一堆熊熊燃烧的火就生了起来。 洞里很快暖和起来,两人拿了干净的衣服来换,谢悠然听到韩墨辞轻轻地嘶了一声。 “怎么了?”她赶紧扭过头来问,这才发现他的胸口殷红一片,缠着的绷带已经透了,正渗出血迹来。 她顿时脸色都变了,急急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身上有伤……” 她懊恼极了,怎么能只顾着玩闹,把他胸口有伤的事都给忘了呢? 这下他的伤口不但进了水,刚才他还抱着她回山洞,肯定用力过猛,伤口又裂了吧? “疼吗?”她咬着嘴唇,眸光潋滟的看他,一副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怯生生的模样。 她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尽,嘴唇还红艳艳的,眸子还水汪汪的,这勾人的样子看得韩墨辞忍不住心里又是一荡,下意识的又要去吻她。可身子刚凑向前,胸口处顿时一阵疼痛袭来,痛得他不由自主地又闷哼了一声。 谢悠然脸都白了,赶紧拿了新的绑带和药粉过来:“来,我帮你把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好。”韩墨辞点头。 谢悠然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好了伤口,韩墨辞换了如意从农家购置来的干净的上衣。 谢悠然也换了干净的衣裳和罗裙,彼此的脸都有些红红的。 不知道是被火光给熏的,还是在为方才水中的那一场只差临门一脚的激情戏码而羞赧。 篝火旺盛,烧得洞里非常的暖和,一层美好惬意的气氛在洞里蔓延开来,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时如意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打破了这温馨悱恻的气氛。 “少主,大姑娘,野菜粥快凉了,要给你们端进来吃吗……” 吗字还未落音,就被她硬生生地收回去了,随即就双手捂住了脸,忙不迭地转身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说完了,嘴里还小声地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韩墨辞和谢悠然面面相觑,彼此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此情此景的确容易引人误会。 只见两人都有些衣衫不整,韩墨辞刚穿好了上衣,还没来得及穿外袍。 谢悠然的衣服倒是都穿好了,但头发披散着,罗裙的腰带还没有系好,旁边还散落着两人刚换下来的衣物。 这一幕,怎么看怎么暧昧,让人不想误会都难。 饶是再现代的灵魂,这会儿也挺不好意思的。谢悠然的脸羞得跟枝头绽放的红杏一般,很是难为情。 “咳咳……”韩墨辞掩饰似的清了清嗓子,对如意道:“把粥端进来吧。我们在洞里吃就好了。” 如意“哎”了一声,刚要迈步,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迟迟疑疑地没离开。 韩墨辞道:“怎么了?” “那什么,”如意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自以为好心的提醒道:“呃,那什么,少主,你以后还是悠着点吧,伤口没好,不宜做这么剧烈的运动……” “咳咳——”谢悠然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韩墨辞则恼羞成怒,暴喝一声,“滚!” “是。是。”如意身子一个哆嗦,忙不迭地滚了。 留下洞里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怔片刻后,俱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第491章 风雪兼程 一行人在山中有惊无险的过了三天,根据暗卫打探回来的消息,山下的官兵已经撤了,附近各个要塞的戒备也松懈了许多。 韩墨辞看了看天边堆积的乌云和越来越沉的天色,当机立断,“山里不宜久留了,我们今晚就得下山。” 根据他的经验,这天色是要下雪的预兆,到时候大雪封山,根本没法出去,所以,趁着这雪还没有下起来,他们得抓紧时间撤。 果然,就在他们刚刚摸黑下了山,天空中就陆陆续续飘起了雪花,大朵大朵的,棉絮一样往下落。 这是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气温骤降,到处都是天寒地冻,地面上很快落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怕引起怀疑,他们不敢去山下的民居借宿,便加紧赶路,离开了叠翠山一带。 一夜风雪兼程,终于在后半夜时分,找到了一个破庙,大家停下来稍作歇息,等天亮再走。 庙宇有个残破不堪的小院子,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有些地方还有火烧过的痕迹。 想来,这个庙宇当初遭过火灾,这才被废弃了。 铁匠派了几个暗卫分散出去站岗放哨,让如意带着几人在山洞里迅速升起了火堆,弄了点吃的。 大家都冻得手脚都麻了,好在庙里到处都是烧坏的木头,要生火倒也容易,省得他们到处去捡枯枝了。 破庙外,雪花还在一片片的往下落,纷纷扬扬,无边无际,鹅毛一般漫天飞舞。 破庙里寒风肆虐,他们躲在神像后面,背着风,围着篝火喝了热汤吃了干粮,这才感觉身上暖和了些许。 吃饱喝足后,几人靠着残败不堪的神像打坐小憩,坐等天亮。 谢悠然身上披着韩墨辞的披风,靠着他的肩头,微微闭着眼睛休息。 不远处的铁匠和如意看了,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有些欣慰。 少主身份特殊,在东皇国内局势还未明的情况下,他是不适合出现在大众面前的。 最好的法子,还是像以前一样,继续以猎户的身份,在昭阳隐姓埋名的生活,等待合适的时机杀回东皇。 梁战到如今都没停止对前废太子一支的追杀,所以,这个时候他暴露身份,很有可能引起东皇那边的注意,遭来杀身之祸。 所以,当他得知他们被召拢来是为了帮少主从朱太子手里抢一个女人时,他心里是有过不满的。 他觉得,少主为了个村姑而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和西陵为敌,这么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