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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夏心口剧烈跳动。 ****** 6 悠扬乐曲奏响,新人在舞池带头跳起第一支舞,一般来说,开场舞会交由新娘的父亲与新娘开启,再由新娘父亲将新娘交给新郎。 而这个程姓新娘子意外地家中父母双亡,男方易氏亦如是,开场舞便交给二人。 那双璧人面容俊美,舞姿优雅,在掌声中,他们拥吻。 虞夏迷蒙着被萧随牵入舞池,腿跟着迈了几步,回过神,慌乱中,目光四望,视线始终找不到惦念的人。 耳边落下道声音,“萧先生,是否介意换个舞伴?” 旋身之间,五根修长白净的指准确扣入指缝,虞夏抬眸,撞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而她坠入深渊。 燕璟扣在她腰上的手微微发力,唇角平直。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紧,因为贴身礼服的缘故,她穿的丁字裤。 过分亲密的距离传递彼此温度,脚步变换间,恥(chǐ)骨相撞,撞得她心神飘荡。 虞夏想同他说话,即便解释不来,最起码,能说话也好。 “璟哥哥。”她低低地喊。 半支舞过去,灯光调暗,氛围旖旎而美好。 虞夏不知他有没有听见自己的喊声,又叫了声,她有些急切地凑近,唇角擦过流畅的下颌,像是个吻。 燕璟留恋一秒,偏过头,“你不怕别人看见了吗?” 虞夏浑身僵住。 一支舞下来,虞夏只觉自己踩在云端上,乐曲尾音落下时,她被交还到萧随手中。 出了舞池,虞夏眨下眼,燕璟便不见了。 虞夏甩开萧随的手,急忙追出去。 角落里,朱明琅打起个响指,“回神了。” 林星野收回目光,神情很淡。 朱明琅盯着他看了阵,“这么舍不得,干嘛就这么拱手让人了?我看燕璟对她的了解还没你一半多。” 酒杯在手中摇晃,晶莹液体荡出波纹,林星野看着它,又像在看更远的地方,“你以为他真没怀疑过虞夏的身份?” 他很早便知,虞夏不是孤身一人,偶尔听她提起家人,语气总不大好,却难掩亲昵。 也没见她缺过钱,她成年,林星野托他爸拍了条项链送她,虞夏惊喜一瞬,便没其他反应,后来还找机会送回来了。 再贵重的礼物,她看过眼,便过了。 林星野托人去查她的身份,南城的信息畅通无阻,出了南城,全拦腰截断。 直至见到萧随,方恍然了悟。 林星野抬眸,目带鄙夷,似在笑他,要是燕璟这么蠢,他被这么蠢的人欺负,岂不是更? 朱明琅来了气,“我是在安慰你好不好?” 虞夏在院子里追到燕璟。 他立在颗枫树下,参天琼枝华华密布头顶,方寸之外黑夜沉沉。 他望过来,一眼攫住她的心神。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抽没的……八好意思,来补感谢_(:з」∠)_ 更晚了是因为打游戏去惹八好意思155551 书名改成了最开始敲定的,当时因为一些原因没用,现在改回来啦 然后随机抽两个宝贝送红包 -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水蜜桃味的么么哒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尘溪 3瓶; 第40章 现在太狼狈了 他望过来,一眼攫住她的心神。 神魂被牵引了过去, 脚步停在原地不动。 春夏秋冬轮换, 同途走过四季,她似不知疲倦的赶路人, 风雨兼程, 眼下他就在终点等她, 短短几步,便能迈过去,她却忽而再走不动。 没有人知道,她对他的喜欢来得多么热烈而温柔。 一开始或许抱有几分玩乐的态度,步步沦陷, 伊始未说出口的话, 到后来,越难说出。 她的隐瞒故意且刻意,日夜相对, 虞夏不知他看出多少破绽, 总想, 他不问, 便往后再说。 再后来,琐事堆积,两人之间的相处足够疲累,各自小心翼翼维持着平衡,再没机会说出口。 如同地面下汹涌流动的岩浆,早已沸腾guntang, 它点破出个口,烧不尽的热度争先恐后将他们吞噬。 光从身后倾泻,打出她细长倒影,停在他脚下。 顺着望过去,他的小姑娘神情茫然无措。 燕璟敛回目光,走向她,“过两天我要出国,谈合作。”声音落在耳畔,替她整理鬓发的手指动作温柔,“我会有一段时间不在。” 虞夏任他动作,失去了言语。 今日她抹了正红的口红,艳而近妖,不声不响时眉眼带上独特冷丽。 从始至终,两瓣娇妍的唇紧紧抿住。 燕璟压下吻她的冲动,先回到室内。 ****** 2 同样的场景,树下站着同样的人。 她被他扣在树上深吻,唇齒間呼吸滾燙,坚硬粗糙的树皮硌得背发疼,亦让感知更敏锐。 他让她提起裙摆,曳地长裙撩起一半,裙下灯光尽数裸程在空气中,雪白的月退细直且长。 屈起的膝半卡在中间,让她无法紧阖着站立。 他探出根指,虞夏咬紧下唇,抑住发痒的喉咙,将声音吞回去。 搅了搅,水意纵横。 燕璟附在她耳边,“千万不要出声,出声就会被别人听见了。” 院子里本只有风吹草动树木声,音落那刻,虞夏偏头看向门,窃窃人语声陡然放大,仿佛近在耳畔。 虞夏不自觉绷緊身体,却更清晰感知到每寸轮廓。 燕璟单手抱住纤细的月要,让她倚在怀里,形成半隐蔽的空间。 几根手紙玩出花样百出的手段,虞夏沦陷在他的掌控下。 他低声问,“要吗?” 勉力抬眸望过去,眉眼是她熟悉的眉眼,嗓音一如既往好听,这次她意外读懂他眼底情绪,每处它都在怂恿——跟他一同坠落。 沉沉眸光包裹下,她轻轻点头。 她成了漂在洋流上不知方向的舟,鱼群四窜,头顶寂寂繁星。 身后树硬得发疼,身体里漲得发疼。 在无尽汪洋里飘荡许久,视线里露出座孤岛,咯嘣几声,她撞上岸,船身险些支离破碎。 燕璟还是燕璟,他替她收拾好一切,妥贴细致,除去双唇看上去瀲滟些,比平日更为通红,没什么不同。 裙摆掩藏掉一切狼藉。 而后那扇门里,有人走了出来。 先是记者,再是她的粉丝,还有她只见过一面的燕家人。 纷纷议论雪片般落下,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却松了口气。 如果是这样,也好。 助理在敲门,“虞夏姐,到点该出发了。” 虞夏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