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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正在向一个小古板发展。 谁叫他是个好学生,学什么都快,嗯,除了书法。 其实,都是被逼的,他要是不这样,严文殊那小老头就拿着教尺,说一句“不学礼,无以立”,然后就往你屁屁上抽,太可怕了。 …… 徐长生的信第一时间被送回了徐家村。 心惊胆战地等着十六叔的回复,要是十六叔不能将他要的东西弄出来,真得被人打脸了。 长安城中,也安详了起来。 那群大脖子病们,在玄武门呆了几天后,等脖子都消肿了,也回江南道了。 或许因为愧疚,离开的时候跑到徐家超市门口,赌咒发誓的对徐家的人说,他们回去后,一定会将徐家子和太子对他们江南道的恩情告诉所有人。 徐家的人受了好几天气,但别人都这样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向周围的人,脸上都露出了高傲的表情,居然敢质疑他们家小仙人,现在知道错了吧? 徐长生没能看到这一幕,因为他在国子监进学。 徐家子之名,也随着这群大脖子病的彻底治愈,再次声传长安。 如果以前,长安百姓以及朝廷百官都还在将徐长生当成一个孩子,那么现在,有些东西已经潜移默化地开始改变。 徐家子先是解决了他们无法解决的突厥借粮问题,现在又解决了他们无法解决的江南道怪病问题,他们不得不忽略徐家子的年龄,去看他的才智。 皇宫中,李世民也在等江南道的消息传来,一旦有好消息,他准备好好赏赐一番徐长生,这次可是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而徐长生,又在顶着书站门口了。 因为他邀颜弘文比试书法,被小老头说他争强斗胜,读书人应该虚怀若谷。 以为他愿意比书法啊,都是被逼的。 路过的学生还笑着问,“徐家子,七日将近,不知道准备得如何?” 呸,以为他不知道,都争着想看他出丑,偏不随他们愿。 徐长生也急,因为十六叔那还没有消息,按理都不是什么复杂工艺,他写得那么清楚,也该有点动静了。 他还是小看了时代的隔阂,在他看来简简单单的东西,在大唐工匠看来就未必。 不过,庆幸的是,最后一日晚,他要的东西到了。 徐长生摸了摸脸,“哼,想打我脸,没门。” 第二日,国子监的气氛明显和平时不太一样。 一大早就跑到徐长生所在的学舍,“徐家子今天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逃跑了?” “还早,他一般是踩点进学舍的。” 徐长生来的时候,就看到学舍外面围满了人。 全都对他笑呵呵的。 一个二个笑面虎。 “徐家子,笔墨纸砚准备好了吗?” “徐家子,到时可千万别肚子疼啊。” 说完还哈哈大笑。 不就是想说他上次借肚子疼逃过一劫,现在嘲讽他嘛,这些读书人真是的,直接说嘛,还遮遮掩掩地,好像他听不懂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国子监诸生就没有将徐长生当成一个孩子看,完全没有觉得和一个四岁孩子比试有什么不对。 想想也是,这个四岁孩子可是赢了他们五场,五场啊,已经完全可以让他们忽视掉年龄的差距。 徐长生看着一群不怀好意拿捏他的人,一脸严肃地道,“你们围在这里,知道我第一节课是什么吗?” 跟个小古板一样。 “我们提前来看看你绝望的样子,其他博士也管不着吧。” 徐长生不说话,而是腰杆挺直,目不斜视,向前走了几步,每一步分毫不差,手的动作也协调自然,不高一分不低一分,然后做了一个标准的学生礼,“严博士,早!” 原本热闹的人群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真的,瞬间落针可闻的程度。 严……严博士?严文殊?徐家子第一课是礼学博士严文殊的课? 刷! 一群人站得笔直,拱手,作礼,“严博士,早!” 却没有得到回答,而是徐长生哈哈的大笑声,撒腿冲进学舍,看看,严老头有多厉害,光是名字瞬间就能镇压住这群小子。 “徐家子,你敢调侃我等?” 徐长生心道,怎么就不敢了,他连李二都调侃过,当然现在让他去调侃李二,他在多十个胆子也是不敢的。 “徐家子,你就嘚瑟吧,等会书法比试,看你当如何?” 徐长生爬上凳子,哼,他才不怕。 有一点,他没有说慌,第一堂课真的是严老头的礼学课。 外面的人闹吧,等会有他们好受的。 外面的人现在哪管这么多,面红耳赤地朝着徐长生叫唤。 不过,很快叫唤声就没有了,而是严文殊那老古板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身为国子监学生,如此行径成何体统?难道你等以后上了金殿也是这般德行?” 然后,学舍外站了好长一排人,在那齐颂三十一篇。 徐长生捂住小嘴,他怕他笑出声来,都给他们说了,第一堂是严老头的课,非不听。 严文殊走进学舍看了一样徐长生。 徐长生条件反射的,连脸上的笑容都给硬憋回去了,严老头最讨厌人嬉皮笑脸。 上午的学舍还算安静,看热闹的人都不敢靠近了。 在严老头那独特的,不快一点不慢一点的语调中,度过了一上午。 下学后。 学舍的学生愣是没有一个人走。 严文殊抬起眼皮子,他知道这些学生在等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别太过了。” 然后离开。 徐长生一愣,严老头这是在帮他说话吗? 原来严老头也不是特别讨厌他嘛。 严文殊一走,整个学舍立马变了另外一个样子。 “徐家子休想逃走。” “快跟我们去比试。” 他们为什么不走?就是怕徐长生开溜。 徐长生哼了一声,然后拿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