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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眼睛骨碌碌转了几圈,“那当然想要啊,有个小弟弟和小meimei的话,就有人陪我玩了。” 奶奶身体不方便,爷爷不爱跑,爸爸和mama工作很忙,有小弟弟或者小meimei就好了,可以陪着自己玩。 睿睿的小算盘打得挺好。 姜才学之所以干起了催生的行当,是发现有孙子在,周翡芸的身体恢复特别好。就想着,万一任意再生个穿尿不湿的小家伙,说不定周翡芸心情会更好。 幼儿照顾起来肯定要辛苦些,但姜才学不怵,到时候请个好一点儿的保姆,他和周翡芸在旁边盯着帮衬着,肯定没什么问题。 周翡芸看手机视频的时候,看到过许多可爱孩子的视频,自然是有所盼望的。 任意发现了公公婆婆期许的目光,顿时觉得压力山大,她低垂着眉眼,往碗里飞快扒饭。 姜智豪则要笑不笑的样子。 一顿饭在家人各异的心情中结束了。 任意收拾好厨房,在客厅里陪着公婆聊天。睿睿也不吵他们,自己在一旁玩玩具。 姜智豪在书房里用了会儿电脑,把儿子叫进玩具屋,一大一小在里面疯了好久。 八点半的时候,姜智豪一个人从玩具屋走了出来,他朝任意勾勾手指,“任意,你来。” 任意以为他有事,跟公婆笑笑,起身走到卧室。 她刚一进卧室,姜智豪便动作飞快地将卧室的门给反锁了。 任意表情愣住,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睿睿九点就要睡觉了。”姜智豪顾左右而言他。 “对啊,我们至少要等到他睡了再睡啊。”任意说道。 姜智豪的衬衣已经解了两粒钮扣,胸膛的肌肤只露不露,格外性感。他转而解自己的衬衣袖扣,姿态潇洒地解掉左边袖扣,又转向右边。 任意心脏突突直跳,她咽了下口水:“你干嘛?” 姜智豪轻轻咬住下唇,“你说呢?” 任意猛地抓住他的袖子:“不许脱。”她眼睛瞥向门口,“父母可都在外面呢,咱这么早躺下,他们会怎么想?” 没发生什么,两位老人家也会想到那上面去。 否则睡这么早做什么? 现在的年轻人可是流行晚睡的。 姜智豪头部向前探了探,贴近任意耳边:“他们巴不得呢!” 都催生了,当然是巴不得。 任意脸色涨红,她腾出一只手推拒姜智豪的脸,“不行,绝对不行。” 在只有两个人的家里,她都害羞。要是在有公婆的家里做那种亲密的事情,她做不到。 有种在大人眼皮底下做坏事的感觉。 太羞耻了。 “为什么不行?”姜智豪眼神灼灼地问。 “你再这样就自己睡,我反正是不同意。”任意又羞又恼地拒绝。 “吧嗒”一声,姜智豪右边的袖扣应声解开。任意的束缚完全不起作用。姜智豪单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向身后一撩,衬衣落下大半,健壮滑润的肌肤裸.露出来。 任意嘴巴微张:“你,你,你……” 她老公直接耍起了不要脸。 她两只手一起去阻止,但无济于事。姜智豪的身体和嘴巴比手还溜。他吻着她向前,缓缓将其压到了床上。 “不行……” “嘘,虽然我们在做他们希望的事情,但是被听到了还是不好。” “哎哎哎……” “乖,闭上眼睛。你眼睛盯着我,我放不开。” …… 睿睿在玩具屋里玩了会儿,打着呵欠从里面走出来。 “奶奶,爸爸呢?他怎么玩了一会儿就不见人了?” 姜才学:“爸爸回卧室了。” 睿睿转身,“那我去找爸爸玩。” 说时迟那时快,姜才学飞快起身抓住了小睿睿的胳膊,睿睿被拉了一个趔趄,表情奇怪地回头:“爷爷,怎么了?” 姜才学笑了两声:“爸爸已经困了,爷爷陪你去洗澡,好不好?” 睿睿小小的眉头皱起来,表情为难地说道:“可是,我想让爸爸陪啊。” “爸爸正在和mama商量生小meimei的事情,你不能吵他们。” 睿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好吧。” 折腾半宿,任意像撒了气的气球,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 她脚尖蜷着,脑袋趴在被子里,声音弱弱地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节制。” 她不知道以前的姜智豪是什么样子的,反正现在的他让人充满危机感。明显是有了技术,对她身体也了如指掌。每次都很好地愉悦了他自己,也达到了服务她的目的。 床上尽职尽责的男人,一定是让女方达到愉悦为目标。 姜智豪这点做得让任意相当相当说不出话。 想说满意不好意思,想说不满意,可又挑不出什么来,只能以无节制三个字来形容他。 姜智豪侧躺在她的旁边,轻轻帮她捏背,“你讨厌吗?” 任意默了半晌:“不算讨厌。” 姜智豪自动忽略那个算字,“不讨厌就是喜欢,”他含笑说道,“睡吧。” 新一天的曙光降临大地,任意在姜智豪的怀里醒来。 “怎么样,睡得好吗?”头顶上传来姜智豪愉悦的声音。 晚上得到满足的男人,早上的心情肯定是充满喜悦的。 “一觉到亮,你说好不好?”任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你早醒了?” “任真那边,你想怎么办?需要我做什么吗?” “没事了,我去见过袁丹果,她说再不生事。任真呢,希望我放她一马,善待她。” “那你想对任真怎么办?” 任意翻了个身,声音闷闷地说道:“没想好。” 所有的事情,总要有个结果才行。 这几天的任真,依然住在家里。任生兵早出晚归,跟她碰面的机会很少。他不再主动给她打电话,也不会对她嘘寒问暖。 任真有种被冷落的感觉。 但她心知这是必然的。见过袁丹果,她自己又闷了几天,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心有不甘,难受,苦闷,所有的情绪在她的脑海里翻涌。 可有什么办法呢? 她被宠大了,习惯了依靠父母,一旦失去依靠,忽然就不知道怎么生活了。 现在她有房子住,有家,有亲人,可一旦任生兵将她扫地出门,她不光会遭受昔日朋友的耻笑,如何活着都会变成一种煎熬。 袁丹果已经下定决心,她告诉任真:“我的股票是不允许你动的,你向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