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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晔来回看了一圈,随后挑了下眉头,对何溪说,“看来是没机会带你在上海玩玩儿了,不过我的店一直在这,欢迎你随时过来。” 那会儿瞿孝棠那副‘用得着你?’的表情都快怼到庄晔脸上了,人走后,瞿孝棠一点没耽误的拉着他起身,又直冲冲的下了楼,一路把人带回了宿舍。 大半个月了,何溪现在觉得,分开太久不是好事,想念堆积起来,钻进彼此身体里恐怕都消耗不完,何况他所思及的对象是瞿孝棠,这个总是在吃醋的时候显得像个暴君的男人,在进门后便将他抵在了墙上,何溪理直气壮的在他开口前为自己陈述辩词,“我拒绝了,以后也不会去了,课程结束我就回江北。” “还有呢?” “真的是意外,我跟倩倩之前一直在那家书店,偶尔会见到那老板一次,我不知道今天他会过来跟我说话。” “你很无辜么?”瞿孝棠问。 “嗯。” 瞿孝棠轻哼了一声,附过来含住了他唇瓣,一边跟他接吻一边解了皮带,含糊不清的跟他说,“我也很无辜,别人怎么能随便惦记我的东西呢?” 何溪腰腹间感觉到他的动作,听着皮带和拉链的声响,一句‘使不得’呼之欲出,又很快被瞿孝棠的深吻给推回了喉咙里,直至外套被脱掉,针织衫被他搂到腋下,何溪才得空喘着粗气说话,“瞿孝棠,全世界是不是就你最有理了?” “是的,怎么了,有问题吗?”瞿孝棠抱起人转身,将人放到床上,压上去后接着道,“有问题找警察去。” 瞿孝棠的气性来得快走得也快,晚上两人躲在被窝里,有一茬没一茬的说了好些话,大多是何溪在问他工作的事,瞿孝棠耐心的给他描述着,这中间收到了一条短信,是陈源发来的—— 【院里来了新患者,病症是轻微的,就是神态上跟阿姨很像,今天见到,我还有些诧异,阿姨最近好吗?你呢,过的怎么样?】 瞿孝棠箍在他腰上的手臂更收紧了些,在陪着何溪看完这条信息后,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怎么那么多人惦记你啊?” 何溪便无奈的嘁了他一声,手指落在屏幕上,回复道:【陈源哥,等我回江北就让mama跟你视频,我很好,别担心,你也照顾好自己。】 第63章 只有一个月亮 何溪在厨台缝隙下头摸到戒指的时候,悬在身体里的那颗心终于平稳了下来。 春江路这间公寓每天都有家政来打扫,何溪赶在家政来之前把戒指找到了,拿出来还是干干净净的,他果断套回了无名指上,而后压下身子跪坐在地板上注视着它。 今年会留在江北过年,回来参加期末考试后,何溪跟付雪和苏娜聚了一次,付雪又换了新男友,苏娜对于秦宣却只字不提,之后各自回了家,直至现在,何溪一个人在瞿孝棠家里呆了很多天了。 戒指是瞿孝棠上次回来后给他戴上的,在他一觉醒来,摸着枕边无人时,因为这个戒指,何溪的好奇心把‘瞿孝棠又不在’这件事带给他的落寞都赶走了。 晚上瞿孝棠才来了电话,问他喜不喜欢。 何溪也是像现在这样,端详着这个设计简单的戒指,说喜欢。 下午去了医院,何瑾玉最近的状态好了很多,犯情绪冲突的频率又下降了些,苏教授说这与他常往医院跑有很大的关系。 “上次你的提议,我考虑了一下,”苏教授签完字将本子递回了护士手里,边说话边带着何溪往办公室的方向走,“我觉得现在还是不太行,医院是没有假期的,我们的看护会比你们在家里要专业和周全,你mama其实还在适应当中,咱们先不要有变动为好。” 何溪停在了办公室门口,过年那天,他想让何瑾玉在家吃上一顿正经的年夜饭,这个愿望很强烈,但他从来都没有做违逆医嘱的打算。 “好,那我还是照常过来陪她吃饭好了。” 回到何瑾玉房间,她正在追剧,手里织着围巾,见何溪进来,便挪了挪屁股,“啧,这个当婆婆的真的很歹毒!” 何溪在桌上的果篮里拿了个橘子,坐到她身边,一边剥橘子皮,一边看向电视,还是央八的肥皂剧,现在正上演着激烈对战戏,听起来应该是婆媳,婆婆站在厨房门口,对着里头正在做饭的儿媳妇毫无下限的谩骂,大概意思是儿媳妇不配她儿子,还提到娶她回家,是家门不幸。 何瑾玉看着剧情的目光里简直要射出火花来,手上织线的动作倒一刻也没停歇,何溪撕了瓣橘子rou下来喂进了她嘴里,才说,“妈,看点别的吧,少看这种戏,影响心情。” 话刚说完,电视便进了广告,何瑾玉收回视线,将橘子咽了下去,“儿子,好在你是男孩,你要是个姑娘,嫁出去我一天也不能安心。” 何溪笑说,“男孩万一也受委屈呢?” “那我倒要看看谁敢了!”何瑾玉撂下手里未完成的围巾,正经的看向他,“原来有人跟我说,希望你念在过去好几年的情分上,原谅他对你做的事情,你妈我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种话,我只知道我儿子没法原谅的事情,我不能替我儿子原谅了,所以我赶他走,叫他滚远些,不许靠近你。” 何溪想起沈其臣的话来,慌乱的神情一闪而过,“妈,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了,”何瑾玉又凑近了,像是旁边还有外人似的压低了声音说,“儿子,妈是会看人的,那男的眼神里就没有真心悔过的意思。” “知道了,”何溪暗叹,觉得橘子甜的发涩,动了动嘴唇,好用力才说,“歇会儿吧,眼睛不累么?” “没事,快织完了,预报说今年初雪可能来得早,我得赶紧收针了给小瞿用上。” “啊?”何溪不敢相信的瞪圆了眼睛,“妈你不是给我织的啊?” “不是啊,”何瑾玉说,“小瞿说他小时候过冬手脚容易生疮,我看他是畏寒的体质,毛衣也织了一件,多余的毛线刚好再弄一条围巾给他。” “......妈,他骗你的你信么?” 何瑾玉好快白了他一眼,“那孩子说这事都要哭了,他能骗我么?你嘴里就没他一句好话。” “......” 围巾还是没有完工,晚上吃了药何溪陪着她睡下,瞿孝棠来帮忙转院那天,送了何瑾玉一个台灯,放在床头柜上,天色暗的时候点开,天花板上会出现一片星空。 何瑾玉很是喜欢。 “儿子,我觉得小瞿好。” 何溪偎在她身边,听见她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句话。 于是问,“他哪里好?” 何瑾玉歪头,侧脸压着他头顶,想了想说,“他对你好。”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