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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瞪大眼睛,气得冷笑:“你自己考不及格,倒是成了陪我咯?” 出来的几门科目中,她可就数学跟物理不及格,比他还少了门语文呢。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哪儿来的自信在她面前装学霸。 少女不屑地扭过脑袋,回敬了他一个漂亮的后脑勺。 苏木面红耳赤,结结巴巴:“我,我就是还不熟悉。李老师说了,只要我系统地学一遍,肯定能考好。” “废话,谁系统地学一遍都能及格。”林蕊忍不住回头,伸出手指头恨铁不成钢的戳他,“你就被老李那家伙忽悠吧。” 一切勾结老师对自己同学下阴招的人,都是人民群众唾弃的狗腿子。 林蕊气呼呼地昂着头,大踏步走了。一次不忠终身不用,她再理他才怪! 陈乐看着她趾高气昂的背影,同情地拍拍自己兄弟的肩膀,好心劝告:“林蕊心眼最小了,估计没十天半个月,她是不会搭理你的。” 不过你也不用这么垂头丧气吧。这是好事啊,兄弟,恭喜你终于脱离苦海了。 林蕊天天欺负你,我都看不过眼了。 陈乐伸胳膊勾苏木的脖子,跟他挤眉弄眼:“这礼拜天哥儿们带你一起去看。嘿,老刘不肯在学校里头放,据说里头变法术可带劲儿。” 苏木沉吟片刻,心中有了底:“没关系,她书包还在我这儿,中午肯定来拿吃的。” 蕊蕊可是夜宵少吃一口,半夜都能爬起来找饼干的人。 子弟中学从公交公司租了好几辆大客车,呼呼啦啦地将好几百号学生全拖到清凉山公园门口放下。 原本按照计划,大家是要步行走过去的。对于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而言,步行个八.九公里根本不算事儿。 可惜之前子弟小学的孩子们出去秋游的时候,发生了一起小型车祸事件。 虽然没闹出大乱子,但领导充分感受到血rou之躯跟钢铁碰撞的可怕之处,宁可多花钱租车。 大家以班级为单位上车,一坐稳了,老李就跟打了鸡血号召大家欢迎英语老师。 今天初三的任课老师也跟着一块儿去秋游。班主任跟班,不当班主任的老师自由选择自己上哪个班级的车子。 龚老师教三个班的英语呢,却一眼相中了他们班。 大家都有种被青眼有加的骄傲,兴奋得连手都拍红了。 英语课代表的同桌给自己兄弟打气:“没事儿,你看龚老师上咱们班的车,说明她看重咱们班。你期中考试可是全年级第一。” 小少年邢磊立刻骄傲地挺起瘦弱的胸膛,对啊,他可比第二名高整整三分呢。 李老师也高兴得很,打了鸡血一样要求文艺委员指挥大家唱歌,来表达对英语老师的欢迎。 亢奋的初中生们齐声高唱:“静静的深夜群星在闪耀,老师的房间彻夜明亮。每当我轻轻走过您窗前,明亮的灯光照耀我心房。…” 歌颂完园丁之后,男生跟女生开始分成两个阵营比赛。 陈乐先挺着胸脯,用他还没来得及变声的小嗓子唱,文艺委员立刻回敬了一曲。 女孩子们跟着后面和声,最后演变成小合唱:“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伟大的祖国,会有多么美。……” 林蕊唱的尤其大声,这可是上辈子林主席的拿手好戏,在他们单位职工文艺汇演中得过奖的。 男生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来了首。 双方开始你来我往,到最后索性击鼓传花,文艺委员扎在头上的红绒花落到谁谁手上,谁就得起来唱歌。 林蕊第一个中奖,被大家起哄“来一个”,还有调皮的男生吹起了口哨。 她大大方方地站起身,扶着前面的椅背开唱:“Are you going to Scarbh Fair……” 话说她穿越过来之前可是听着这首的推广曲期待了好久,最后也没能刷完美食纪录片,想想真是遗憾。 更可恨的是看到的美食她也没来得及都吃上,得等明年春天小麦灌浆的时候才能做“碾转”。 旁边于兰拼命鼓掌叫好。 就连陈乐都目瞪口呆,林蕊什么时候唱歌也这样厉害了?明明上学期音乐期末考试让她唱选段的时候,她还哼哼唧唧。 苏木在边上骄傲得很。 这算什么啊,蕊蕊会的东西多了去。 她还会唱的主题曲呢,还有的歌,片头片尾她都会唱。 邢磊呆愣愣地坐在位置上,难以置信地听林蕊唱了一段又一段。 每唱一段,刚考了第一名的英语课代表就在心中给自己打气,这是最后一段了。林蕊根本记不住这么多内容。 可让英语课代表绝望的是,林蕊足足唱了好几分钟,一点儿磕碰都不打。 虽然少年没有听懂全部单词,可他不得不承认林蕊发音真好听。 车窗开了一角,十月下旬的晨风裹着果香与阳光吹进来,又温暖又舒服。 明明风景独好,邢磊却委屈得都快哭了。 肯定是林蕊她姐给她开小灶了,她连英文歌都唱得这么溜,太不公平了。 同桌在边上重重地叹气,颇为同情地看着他:“没戏了,你肯定没希望啦。你看英语老师一直看着她笑。” 邢磊看着英语老师果然正和着林蕊的歌声轻轻地打着节拍,满脸温和的笑意,顿时悲从中来,连去公园坐鸭子船都不能让少年开怀。 一曲终了,林蕊得意洋洋地向四周鞠躬谢幕。 她才不怕唱歌呢。 上辈子林主席作为工会扛把子,动不动就得上台暖场,可没少苦练唱功,连都敢当着众人吼。 身为女儿的她,从小耳濡目染,她还会唱呢。 她一屁.股坐回位置上,骄傲地吹了记口哨,美极了。 苏木塞给她一只橘子,认真地夸奖:“唱的真好听。” 虽然他一句也没听懂蕊蕊到底唱了些什么。 林蕊才没那么容易好讨好。她当没看到,扭头找于兰要北冰洋汽水喝去了。 于兰母亲属于特殊工种,车间每个月都发保健饮品,也不知道保健出效果没。 据说最早是银耳汤跟绿豆汤,后来职工嫌不能带回家,领导就做主改成雪糕跟汽水。 现在的汽水味儿真地道,比三十年后的强多了。 林蕊美美地喝了一大口,由衷地赞叹,原来林主席不是回忆滤镜,而真是往事只能回味。 于兰兴奋地跟她咬耳朵:“邢磊输了,这回他肯定输。” 林蕊莫名其妙:“输什么啊?” “英语演讲比赛啊。”于兰得意洋洋,“他肯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