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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室内被热气烘得潮湿出水。 他去卫生间用毛巾把头发擦干,粥放在暖气片上温着,换上睡衣钻进被窝里抱住夏夏。 他哪怕换了衣服依然一身寒意,夏夏瞬间就醒了,眼睛眯开一条缝:“这么早就回来了?” 厚重的窗帘遮光,屋里依旧是朦朦的黑暗,她在枕头下翻手机想看时间,连人带手臂被谢淮禁锢在怀里。 夏夏嘤了一声,拗不过他的力气,索性不动了。 “妈说你最近不开心。”谢淮捏她脖子,“怎么了?” “没有不开心。”夏夏眼里闪过一抹迟疑,随即声音柔柔地撒娇,“好困啊,你再让我睡一会吧——” 谢淮松开手,夏夏枕着他手臂,将脸埋进他胸口。 她像只汲取温暖的小猫,熟睡后一刻不停捱着他蹭来蹭去,拼命朝他怀里拱。 谢淮记不清自己多久没这样抱着她睡觉了,从回漳市那天起,事情就接踵而至让人应接不暇,上一次这样抱她还是在南城那个温暖的小家里。 女孩的呼吸软热,细细洒洒落在他胸口单薄的睡衣上。 一瞬间,谢淮心里荡漾起难以言说的情绪,他怕把人吵醒,动也不敢动,一直维持这个姿势到天亮。 夏夏睡的很熟,谢淮却连眼睛都没闭一下。他看着怀里的女孩,从头发到脸颊,每一处每一分都不舍得错漏。他低下头,嘴唇沿她额头下蹭,直到下巴,一寸一寸轻轻亲吻。 …… 夏夏一觉睡到九点,窗帘将光挡得严严实实,入眼也是昏暗,她一时分辨不出时间。 她唔了一声想要翻身,却被一个臂弯梏着,睡懵了的脑子转回几个弯,才记起今天谢淮六点多就回来了。 “淮哥。”她嗓音绵软地喊,“我饿了。” 谢淮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许久才出声:“我也饿。” 他身体朝前压了压,那坚硬、灼热的触感令人难以直视。 他手指轻轻擦过夏夏果冻般柔软的唇,探入唇缝,刚修理过的指甲叮叮敲了敲她洁白的牙齿。 夏夏下意识张开嘴。 谢淮伸进去,指尖触到她软软的舌,夏夏还不太清醒,本能卷住他的手指吮吸。 ——潮湿、滑腻。 她神情懵懂而无辜,足以激起男人所有的侵略与占有欲。 谢淮脑子顷刻爆炸,满片飞灰碎屑里夹杂着同一个念头,急迫又热切。 他翻身压住。 夏夏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今天的谢淮和往日许多时候都不太一样,她说不清,只觉得他的眼神是恨不得把她剥碎了整个吞下去。 “淮哥。”她十分没有底气地按住他肩膀,“我感冒还没好……” ——感冒了会传染。 夏夏心想,谢淮总不会冒着生病的危险现在就要吧? 谢淮一汪深邃的眸子黑不见底,他缓缓俯下身子咬住她耳垂舔.弄,嗓音低沉嘶哑: “感冒了吗?我给你打一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肥宅来一瓶肥宅快乐水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083 …… 正午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 投下一道淡薄飘渺的圆柱。 光融入空气中的灰尘, 割成碎块, 精灵般跃动在房间每一个角落。 床单是乔茹年前换的,为了附和新年的喜庆, 特意铺了条浅红色印黄白郁金香的图案。 原本整齐的床单此刻揉皱得不成样子, 四角掀起, 凌乱地挤在身下团成一团, 中间那盛放的郁金香花瓣上沾着不可言说的液体, 东一块西一块,蹭得没个匀称颜色。 谢淮一点点试探, 初始不敢过分,见夏夏没有抗拒喊疼,才得寸进尺, 把原先肖想了许久藏在心里不敢做的事通通做了一遍。夏夏今天乖得不像话,她一言不发, 手背捂着眼睛,除了哭就是咬着牙不吭声,逼得急了毫不客气张嘴咬他肩膀。 谢淮流了很多汗, 沿着额角、俊美的侧脸留下,滑至下巴, 最后沾得胸膛湿涔涔的。他揽着女孩纤软的腰肢,头埋进她颈窝,将她耳侧的碎发也弄湿了。 “疼吗?”他低声问。 夏夏说不出话,嘴里只有唔唔的声音, 仰头吻他,谢淮含住她嘴唇,舌尖勾缠舔吮。 谢淮身体灼热,少年肌rou紧实,如磐石炽铁。夏夏手心贴在他被汗水粘得滑腻的脊背,感受他临近时控制不住的颤栗,如一叶扁舟,随着他的节奏在浪尖上下翻涌。 谢淮压在她耳边笑,喘息音调磁性低哑,才一入耳朵,夏夏就几近酥软。 谢淮抱了她许久,想要起身被她紧紧抱住。 “再抱一会儿。”夏夏刚哭过,说话含糊不清。 谢淮侧身靠在床头,让她趴在胸前:“说要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 “腿都合不拢了,再抱一会儿不怕出事吗?” 夏夏不还嘴,只是朝他怀里缩了缩,依赖之意溢于言表。 女孩手软脚软,雪白的肌肤因为先前的激烈运动白里透着暖融融的粉色,安静的时候乖巧得不得了。 谢淮看着,心都要融化了。 “妈说昨晚梦见你和我分手了。” 谢淮每次在她面前提起乔茹,用的称呼都是“妈”,而不是“我妈”,刚听时夏夏觉得怪,时间久了也习惯了。谢淮从一开始就做好将她带入自己生活的准备,他所拥有的一切,原原本本,一丝不差全都分给她。 夏夏想,谢淮连mama都可以给她,可自己有什么呢? “梦都是反的,分个屁的手。”谢淮见她心不在焉,不满地捏她鼻子,低头恶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都把淮哥睡了,你他妈可得对我负责一辈子。” …… 房间窗户紧闭,暖气温度开得高,久了味道不好闻。 谢淮跳下床通风,又去把暖气片上温着的雪菜粥拿来。 “不是饿了吗?”他捧着粥碗,像孩子小心翼翼捧着心爱的零食,“我喂你。” 夏夏要自己吃,谢淮不准,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我来。” “喂饱媳妇是老公的责任,你不能跟我抢。” 夏夏粥刚入口,差点一口喷出来,她瞪他一眼,谢淮只是笑。 谢淮腻腻歪歪喂她吃完粥,又抱着她说了一会话。夏夏被他没轻没重弄得难受,原本不想起床,可谢淮嘴里的话越来越不像样,从还收敛点的“舒服吗”渐渐放开到“晚上再来一次吧”到最后兴冲冲跟她讨论什么姿势好玩。 夏夏听得面红耳赤,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