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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手撑在桌上,不当心碰到一个东西,紧接着,一阵细微到几乎听不到的震动声在寂静的房间嗡嗡响。夏夏被谢淮吻得不清醒,她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谢淮离开了她的嘴唇,用手抽走了她掌心下按着的东西。 谢淮将那只震动中的小怪兽举到她眼前,声音平淡,问:“这是什么?” 夏夏得了空气,喘息都急促了,她慌乱地解释:“我只是随手放在……” “我说过,想要了叫我一声,淮哥送货.上门。”谢淮神色从容,将玩具按钮关上,“我有没有这玩意好用,你不是最清楚吗?” 夏夏有嘴也说不清了,干脆不说话。 谢淮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夏夏没开口,用眼神表达了疑问。 谢淮:“给你个机会,打给宿管,打给辅导员,你想打给警察都可以,告诉他们有人闯进你的宿舍意图强.jian你。” 夏夏没有动作,他深深看着她的眼:“不打吗?如果现在不打,你今晚就没机会打了。” …… 宿管去热水房泡了碗面回来,见值班的同事在玩手机,随口问道:“那个借洗漱间的男生出去了吗?” 同事游戏打得正激烈,随口说:“走了吧,应该走了吧?我没注意。大晚上的又没地方睡觉,他留在女生宿舍干什么?” 宿管哦了一声,也没再追问,安心坐在桌前吃面。 电脑屏幕上的监控镜头一片祥和,深夜的走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坏掉的顶灯闪闪灭灭和闪电划破天穹。耳畔隆隆的雷声划过以后,一切复归平静,世界空荡又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绊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快乐肥宅智慧靓仔 10瓶;TDLJRDPZZ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090 夏夏几乎是被谢淮掐着腰提到床上。 她在他手里摇摇曳曳, 挣扎的力道还不如一只鸡崽扑腾翅膀的力气大。 “谢淮你发什么疯?”她捶他后背, 咬他肩膀, “这里隔音不好,你快放开我!” 谢淮被她咬疼了, 却不松手, 眼里透了点狠劲:“怕人听见?那你嘴巴可得捂严实点。” 他将女孩丢在下铺的的床板, 脱了鞋子钻上去, 床帘一拉, 隔绝掉门上方透明玻璃里映进来的走廊微弱的灯光。 夏夏动弹不得,维持着被他压住的姿势:“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谢淮笑了, 低头一口咬在她嘴唇上,当即留下两个清晰的齿印。 他将夏夏两手按在枕侧,不容她反抗, 一口一口将她满脸咬得全是口水。 夏夏默不作声,也不喊疼, 沉默着让他咬,等他咬尽兴了,撑起手臂静静看着她。 “你他妈才是太过分了。” 一场暴雨冲刷了夏日热意, 潮湿的水分子侵入到可以呼吸的每一寸空气。 夏夏睡裙下的身体冰凉,被谢淮触碰的肌肤却又发烫, 她与谢淮对视,从他眼里读出饿狼般侵略的情绪。 谢淮笑了。 他半直起身,撸掉背心,解开运动裤的系绳, 一声不吭压下来。 夏夏感受他蛮横入侵,死死咬住嘴唇,她眼中蒙上一层模糊的水色,闪着迷离的光。 谢淮望着她,神色有怜惜,但更深的是叫嚣着寻不到出口的欲.望。他动起来,嗓音粗重。夏夏当场就被他弄哭了,她再也憋不住,拳头捶打他后背,嘴里乱骂:“狗男人——” 谢淮几个月没碰她,一下比一下凶,俯在她耳侧轻轻咬她耳朵:“还嘴硬?” 他于暗不可视物的夜里轻声笑,那声音听在夏夏耳朵里暧昧guntang,他说:“嘴硬没关系,我有比你更硬的,今天不把你cao服软了,我谢淮两个字倒过来写。” …… 夏夏原本以为他那句话是威胁,是恐吓,却没料到他是认真的。 谢淮也不是全如他所说想要夏夏服软,在夏夏的感知里,谢淮完全是想玩死她。而她别说抵抗,光是闻着他身上干净清爽混着汗液的体味,整个人就犹如散了架的骨叉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不多久就瘫了软了,融化成一汪水,半分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淮一开始就说要修理她,没有一个字掺假,他仔细打量她,在她快要攀上峰顶时抽身离开。他满身是汗,滴滴答答沿着脖颈流到夏夏身上,故意使坏,问了句:“还分手吗?” 夏夏咬紧牙,将原本的动静通通缩回牙缝。 门外走廊响起脚步声,对面宿舍的女生去卫生间回来经过她门口,隔着单薄的门板听到她在哭,敲门:“夏夏?你没事吧?” 夏夏身体绷紧,她刚要开口,谢淮在黑暗里勾起一个坏笑,一举一动将她全部掌控在手中。夏夏控制不住差点将一声呻.吟溢出口,她掐谢淮手臂,而对方充耳不闻,怎么让她难堪怎么来。 他眼眸漆黑璀璨,低下来与她额头相抵,刑讯逼供一般:“还分手吗?” “还胡闹吗?” “还敢晾着我,让我去找别人做女朋友吗?” 他说到最后,恶狠狠咬着牙:“敢点头试试看。” 夏夏散在枕头上的黑发被汗打湿,可怜巴巴黏在肩膀和脸颊。 门外的女生敲门声重了重:“夏夏?你在哭什么?要不要我叫宿管上来?” 谢淮冷漠地捏过夏夏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你再不说话,我现在就出去让她看看。” 夏夏满脸都是泪,再也忍不下去了,她伸出胳膊死死搂住谢淮的脖子,依赖和眷恋之情一览无余。 “你别弄我了。”她拼命摇头,嗓音软黏,哭得惨兮兮的却极力压低声音,听在他耳朵里就是和好和求饶的信号。 谢淮松开一点,让她给那女生回话。 “没事。”夏夏的声音还能听出刚才哭过的痕迹,她说,“刚才做噩梦了。” 女生问:“要我陪你吗?” 夏夏:“不用,你早点休息吧。” 对面房门关上。 谢淮不羁地笑:“哭什么,夏姐不是挺刚的吗?就会跟我装可怜博取我的心软和同情,但是这招数现在没用了。” 他不近人情地说:“晾我四个月,按照一天一次也该欠我一百二十次了,想想怎么补偿我。” 夏夏不说话,他笑:“还有四小时天亮,就先还个零头吧。” 谢淮直起身脱T恤,冷不防被上床的床板撞了脑袋,他疼得嘶气,将夏夏抱下来让她趴在书桌上。水泥地板冰凉,夏夏赤着脚,他让她踩在他的脚背上,高度正好。 四小时放在平时转眼而过,放在今夜却让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