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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沈母又给予这个十八岁的女孩最后一击:“这事说起来也好笑,你知道阿易是怎么认出你的么?” 她伸手拿起舒黎脖子上挂着的那只通身碧绿的平安扣,笑着道:“你以为这个是你mama留给你的吧? 其实是当初沈易他爸爸花了几百万在拍卖会上买来讨你mama欢心的……要不是这个东西,阿易也许都不晓得你是黎蔓的女儿。” 那时舒黎全信了,她要脸面,当下便将脖子上的平安扣解下来还给沈母,又问她,自己mama还拿过沈家什么东西,她会一并都还回来。 沈易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是当天晚上。 他为她准备好盛大的十八岁宴会,却遍寻不见女主角。 最后沈易还是在酒吧将人找到的——明谌和盛子瑜知道她失恋,于是索性将她带去酒吧散心,用这种方式度过成人礼。 沈易找到舒黎的时候,她已经喝得半醉,穿着一件小背心在舞台上扭得开心。 她本就是学跳舞的,纤细腰肢扭起来格外妖娆……整个酒吧所有的男人都在看她。 沈易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些,直接便将人从台上拽了下来,然后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他让她睡觉,等她清醒过来再同她解释。 可舒黎却哭得声嘶力竭:“你骗我这么久,你把我当傻子……” 沈易捧着她的脸亲,哑声道:“我没骗过你。” 舒黎哭着踢他踹他:“我要和你分手!我们分手!” 这是沈易最听不得的话,他压着她的四肢令她动弹不得,猩红着眼哑声问:“和我分手?那你打算和谁在一起?那个姓明的?” 她哭得泪水涟涟:“明谌从来不会骗我……” 沈易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梨梨,我不想再听到‘分手’两个字。” 他的声音森然,令舒黎有几分清醒过来。 她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当即便推着他的肩膀,“我不要……我们已经分手了!” 沈易密密实实的将她压在身下。 他二十一岁,已经是个成熟男人了。 他等她到十八岁,并不是为了等她来同自己说分手、转投其他男人怀抱的。 沈易俯身去吻她,“梨梨,你昨天刚说过爱我。” 舒黎别过脸,低低抽泣着。 沈易拿过一旁的手机,在拨号键盘上拨出三个数字,然后塞进她的手里。 “梨梨,如果你不愿意,就报警。”沈易拨开她脸上乱发,在她的颊上重重印下一个个吻。 “但我不会停的……” 第15章 C hapter 15 chater 15 那时的舒黎哪里经受过这些? 其实在此之前, 两个人之间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亲吻而已。 那年舒黎十四岁生日, 被沈易强吻过后, 便同他生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气。 后来沈易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将人哄好, 舒黎终于同意做他女朋友, 只是她允许的接触仅限于牵手,连这牵手也只能在两人独自相处时。 再到后来,沈易被老爷子送去部队当兵,临走前一天,舒黎才终于又让他亲了一次。 沈易再如何老成, 可那时也不过就是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脑子里自然是什么龌龊的念头都有过。 只是舒黎从小被家里教育得太好——黎蔓自然是想等女儿长大之后待价而沽, 可舒黎却是被养得真的单纯。 唇齿交缠间,她分神按住他的手, 好不容易挣扎出一口气来,一双小鹿似的大眼睛湿漉漉的看向他,“我mama说不可以的……” 沈易等了这么久, 终于等到她的成人礼。 他曾梦见过无数次这样的情境, 却并未料到, 真到了这一刻, 才发现一切甚至比他梦境中的更加美好。 沈易伏在她身上许久, 才终于平复呼吸,然后又低头去吻她的眼睛, “梨梨, 看我。” 她的眼睛先前已经哭得红肿, 刚才他又那么一通犯浑,因此这会儿舒黎还闭着眼睛,默默地流着眼泪。 沈易只以为她是因为疼,于是又俯身去吻她,哑声道:“梨梨,我也疼的。” 舒黎别过脸,拒绝他的触碰。 她刚才一直哭一直求,求得连嗓子都哑了,这会儿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哽咽:“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你了……我们分手吧。” 听见这话,原本因餍足而心情略有好转的男人重新变得危险起来。 沈易的声音还沾染着几分先前的欲念,可这会儿语气也冷了下来:“梨梨我说过了……我不想再听见你说‘分手’两个字。” 舒黎别过脸,默然不语。 舒黎的这种反应更加令他怒意勃发。 女人纤细的腰肢还被他控在掌中,她的皮肤本就白,这会儿明晃晃的灯光照射下来,就更衬得她的肌肤白得发腻,仿似一滩牛奶化开在他的掌心。 一时间沈易再次看得眼热起来。 于这种事上,大概世上所有男人都无师自通。 不过刚才那短短一次,已经叫沈易食髓知味。 原本他怜惜她初次,可分手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说出来,沈易心中恼火,连带着挺身的动作都带了几分折磨的意味。 他guntang的唇烙在她的后颈上,声音沙哑:“我给过你机会拒绝,可你没有……梨梨,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 舒黎不语,只是伏在那里,流着眼泪默默地承受着。 舒黎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浑身酸痛得仿佛要散架,胸前腿间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昨夜的狂乱。 连她昨天穿的衣服也不翼而飞,舒黎一时间又是羞愤又是气恼,只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 没过一会儿,沈易便进来了。 他身上已经穿戴整齐,手里端了一杯热牛奶,递到舒黎面前,“把牛奶喝了,乖。” 舒黎不愿意理他,只是沉默着别过脸去。 沈易倒也不生气,只是在床边坐了下来,声音里含着几分笑意:“我喂你?” 舒黎知道他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