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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很快的。” 威廉哑声说道,又飞快的亲了他一下,然后进了浴室。 事实上,威廉还一度想两人洗个鸳鸯浴……但被他义正词严的拒绝了。 用手按住那被亲到的地方,目光转到小吧台上搁的红酒。 红酒已经被打开了,看起来威廉喝了一些。 他立刻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大口灌入,恨不得立刻醉倒当场。 当甘醇的酒液滑过喉间,一股热气立时冲上大脑。 韩朝林试图回想以前自己跟女子上 床之时的情形,只是那些纤纤玉手抚摸着的肌肤是吴云洲长年户外运动所练就的健康的小麦肤色。 如果把吴云洲的身形抽掉,而换成是韩朝林呢?! ……他囧了。 妈的,豁出去了,早死早超生,反正就算不是威廉还会有其他人,这一关怎么也得过。 正哭笑不得之时,从身后伸过一双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身体,有人低头附在他的耳边,呼出的灼热的气息混杂着沐浴后的香气,撩拨他的神经。 “Andy……是不是等的很焦急了?” 韩朝林猛翻白眼,低头看到那有着虬结肌rou的手臂,同样是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刺激着他的眼球,心里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逼得他不得不转头去看。 微侧脸,便看到威廉伏低的脸庞,因为头发湿漉,发色更显黑亮。 那发梢滴下的水滴触动了他内心微微萎缩的萌芽。 猛然转过身,他微微的瞠目。 因为室内温度很高,威廉从浴室出来,只在下 身围了一条毛巾。 那裸 露着的厚实的胸膛尚带着湿意,白色毛巾下矫健的身姿,比那色 情杂志当中的裸 男更具有吸引力。 尤其那高大强壮的体魄带着无与伦比的危险的性 感。 韩朝林只觉浑身颤栗着,呼吸也为之急促起来。 哦,他根本无法移开视线,不禁喉咙发干,下意识的咽起口水。 他从来没有觉得一个男人可以这样性 感,这种经验如此新鲜又充满了危险。 这该死的性 感,似全新的游戏,令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下一刻,威廉已经用力的揽住了他的腰身,将他重重的压在身上,立时两具身体‘亲密无间’起来。 因为身高的关系,韩朝林的头部甚至仅及威廉的肩项处,脸庞贴在对方的心脏部位,一瞬间,他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身体紧紧的贴伏在这样的身躯之上,温热的气息笼罩着,被这样深隧的眼眸凝视着,男人微侧过脸来,伏低身体似要接 吻的状态。 当温热的唇轻触之时,韩朝林猛然惊醒了。 他发现自己竟然表现的那样苒弱、那样的无助,竟似毫无经验的处子等待着旁人的采撷。 表情先是难以至信,而后嘴角微漾开一抹笑意,伸手勾住威廉的颈项,将自己的唇紧贴上去。 在激 烈的攥取当中,感觉到浴袍已经顺着身躯滑落在地。 那强而有力的手掌顺着裸 背上下摸索着,手掌心的热度似世上最高的引燃物,在躯体上处处点燃欲 望之火。 他双手同样顺着威廉肩背一路下滑,在抓住毛巾的一刻,用力往旁边扯掉。 …… ……! 韩朝林失神的望着头顶上墙壁上散发着橘色灯光的壁灯。 他感觉自己就象一条搁浅的鲨鱼,只能无助的喘息。 在这张床上,他与对方的实力太过悬殊。 在这里,威廉以并不亚于他的经验与实力掌控了一切。 其实,单凭力道以及身形,他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 尽管,威廉试图抚慰他,令他沉溺快乐。 再者,他根本没有这种经验,他只有跟女子性事方面的经验在这张床上,根本无用武之地。 剩下的只有本能,可是这剧痛令他痛苦不堪,他的本能只剩下逃避一途。 可是对方那强横的力道,根本不容许他的后退。 除了无助的承受,他只有破口大骂以减轻身体的痛苦。 他把在美国所听到过的,所有难听的骂人的话,全部无偿的奉送给威廉。 然而,越是骂着‘FUCK!’,威廉却象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似乎永无停歇。 双手用力的揪住威廉的头发,恨不得一口气把对方拨成秃头。 忽而,他感觉心中涌上无限的悲伤。 吴云洲……不可一世的吴云洲怎么可以到这种地步? 怎么可以?! 身体上的痛楚、人生的失意、心中隐隐的失落,交织成难以言喻的痛苦。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微睁的双瞳,只觉眼前血雾迷蒙,灰红一片。 最后,他竟双臂遮在眼睛上,呜呜痛哭。 当一切平息下来之时,韩朝林才感觉到一只手正抚着他的头发,有人轻轻拉下他蒙住眼睛的胳膊。 “Andy……对不起……” 下一刻,他整个人被威廉搂在了怀里,因为牵动身体,下意识的又哀叫出声。 “Andy?” 韩朝林脸色苍白,嘴唇已经是惨白的。 他颤抖的说:“快打120……” “什么?” “急救电话!我要昏倒了——”话尚说到一半,意识早已经远离,整个人已经昏死过去。 距离过年尚只不过二天时候,而韩朝林已经将近三四天没来证券行了。 周德琛打电话过去,却是威廉接的电话。 其实那日在会所,他就知道韩朝林跟威廉之间,所到达的程度不是他所估量的那样。 韩朝林是真的想把威廉当成情人了。 竟然真的不顾一切的成为一个同性恋者。 在会所里,他突然发觉,在他跟云洲之间,似乎真的越行越远。 而那个威廉却已经成功的进驻到云洲的内心! 那个时候,虽然跟名门千金一起用餐。 却那样食不知味,他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纵然没有回过一次头,但是却清楚的知道那桌的事态发展。 甚至在韩朝林随着威廉两个人离开之时,他彻底的茫然了。 心底有一股强烈冲动,而他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究竟想要做什么?怎么做? 他只感觉自己有很重要很珍贵的东西即将失去,却没有办法强行留住。 在这最后一刻,他才转头,目光望着那两人不相偕的背影出神。 就在周德琛再一次陷入深思之时,门口传来敲门声,而后有人推门而入,并没有等待他的回应。 在办公桌后面抬起头来,看到来人之时,他的表情冷肃,眼神晦暗,当真似戴了铁面具一般。 韩朝林动作缓忙的走近,神脸苍白憔悴,短短三四日竟似瘦了一圈。 “德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