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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冰蚕,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炎凉关上房门,和殷连颂跃上屋顶,“不瞒你说,小牧是乌勒图安插在我身边的,他身体里带着千年冰蚕毒,目的就是诱我中毒。” 这个消息太过匪夷所思,殷连颂消化了好久才艰难问道,“乌勒图绞尽脑计不惜用这么珍贵的毒害你,就是为了当年那批宝藏?” “哪有什么宝藏,早知道我当年就不该救那个人,凭白惹一身脏水。” 殷连颂看了一眼院子里那只灰兔,“何牧之是乌勒图的人,那你对他……” 穆炎凉苦笑,“栽了,我就是想问问,千年冰蚕会冻结修习之人的内力,可他没有内力,中了这个毒会怎么样?” “越来越惧怕寒冷,毒素累积到一定量,全身血液都会冻结。” 他这话说的很明白,穆炎凉脸一下就白了,“没有别的办法么?” “炼制这种毒需要八十一味毒草,因为解药难找,所以一般毒//药和解药是一起炼的,乌勒图既然有毒//药,就一定有解药。” “若是找不到解药呢?” “照他现在这种情况,坚持不过一年。” 殷连颂又道,“你也不用担心,我明日就出发寻解药。如果可能,我倒想跟劝劝乌勒图,他手里的千年冰蚕可比什么宝藏值钱多了。” 第46章 被人嫌弃的藏宝图 这天,穆炎凉和剑寒川从演武场上下来,剑寒川问,“你打算一直待在我这儿?” “怎么,要赶人了?” 剑寒川看着全身上下布满流氓气的穆炎凉,很是无奈,“我是说,乌勒图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鉴宝大会要开始了吧?” “算算日子,还有半月,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通过鉴宝大会,把乌勒图引出来,不能让他们继续在大明境内活动了,乌勒图这人偏执残暴,必须尽快抓住他。” “你是说……” “嗯,不是鉴宝大会么,我想画一张藏宝图拿去拍卖,还需要你帮我造造声势。” “怎么说?” “鉴宝大会的第三天才是最珍贵的宝物,主持大会的是你的文宝斋,我要提前把消息放出去。” “这个没问题,不过你能确定乌勒图真的会来?” “他为了得到那份宝藏,说是丧心病狂也不为过,任何蛛丝马迹他都不会放过,他一定会来。” 从八月份之后,扬州城内的各家客舍驿站俱都是客满的红火状态,从全国各地赶来参加鉴宝大会的人占满了各大酒楼,鉴宝的人忙着打听别人家的宝贝是什么,藏宝的人也忙着打听今年有哪些值得收藏的宝贝,连扬州城内的本地人茶余饭后也都在谈论。 主办的文宝斋会印制一份图册,上面是参加此次鉴宝大会的宝物图样和简略的介绍,按照往届的传统,图册上只有前两天和第三天上午参展的宝物,第三天下午的则是当年预审出来的最珍贵的宝物,鉴宝当天才会揭晓。 今年的图册一印出来就被一抢而空,何牧之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西北日月明教?” “没有图样?” “嗯,留个悬念,大家的兴趣会越大,传的就越快。” “再留悬念总是要摆上台让大家品鉴的啊。” 穆炎凉点头,送了一勺乳酪到他嘴边。 何牧之一口吞下,含混不清的说,“可是我们根本没有,拿什么上台?” 穆炎凉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他。 何牧之把头一扭,“上次画那副图好累,我才不画。” “小牧不画?” “不画!” “好罢,不强迫你。”穆炎凉勾着唇角看他,“左右今晚回去也无事,不如试试那本书上的新姿势,第三页的那个就不错。” 一口酒酿圆子噎在喉里,何牧之弯着身子咳嗽不止,半晌抬起一张通红的脸羞愤道,“教主!” “嗯,我在。” “我要把那本书烧了!” “无事,左右我都记在脑子里了。” 何牧之无语,愤愤不平的撕鸡腿。 穆炎凉凑在他耳边亲了一口,“画不画?” 何牧之万般无奈,只得丧权辱国道,“……画。” “嗯,这才乖。”穆炎凉揽过他使劲亲了一口。 “咦?旁边有人在说鉴宝大会。” “嗯,我们听听。” 他们要的房间是在二楼的中间位置,此时左右两边都坐满了人,左边那间是从东北来的,嗓门巨大,说起话来隔间的屏风都在颤。 “海通刘家的双龙戏珠琉璃花瓶竟然只排在第三天上午,我倒要看看下午是谁家的宝物。” “别翻了,不会有的,向来都是最后才揭晓。” “日月明教?那不是一个江湖门派么?” “你可不要小看江湖门派,他们走南闯北见识的多了,手里说不定真有宝物。” “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 “听文宝斋的伙计说,好像是幅画。” “不可能,一幅画才值几个钱,刘家的琉璃花瓶可是几百年前传下来的。” “唉呀好了,吃饭吃饭,值不值钱到时候就知晓了。” 很快就传来了碗碟碰撞声,话题也变成了扬州城内哪家妓馆里的小娘子最好。何牧之支着耳朵又听了会儿,回头就见穆炎凉一脸似笑非笑看着他,这个表情太熟悉,何牧之心中警惕起来,“教主你看我干什么?” “小牧中意哪个?” “什么中意哪个?” “小牧不是在听哪家妓馆的娘子好么?” “我就是好奇,我谁也不中意,我中意你。” 穆炎凉冲他勾勾手指,美色当前,何牧之没出息的凑过去,被穆教主按住后脑狠狠吻了一通。 “唔……教主……” 何牧之脸上绯红,睁着水光朦胧的大眼睛看他,“我们还是回去罢,我突然想画画了。” 为了让藏宝图更逼真,何牧之不仅做了做旧处理,还去了御剑山庄的藏书阁闹腾了一番,加上了西夜的符号和文字。他把成品举到穆教主眼前,洋洋得意,“怎么样?” 那幅几乎贴到了穆炎凉鼻尖的画被轻飘飘丢到地上,他拐着何牧之上了床,“藏宝图么,越旧越好,带点损坏也无所谓,我们先睡觉。” “明天就是鉴宝大会了啊。” “嗯。” “我们去不去?” “你想去?” “嗯。” “你做件让我开心的事情就带你去。” 何牧之现在不同往日,他不敢随随便便往穆炎凉身上趴了,生怕勾起他的欲//火。 穆炎凉在黑暗里等了半天,才感觉到他慢慢凑过去,很小心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可以么?” “可是我并不开心。” “那我给你讲故事罢。” “不想听。” 何牧之发现穆炎凉真是越来越坏了,咬牙切齿又往他身边凑了凑,“让你抱着我睡,开心了罢?” “勉强罢。” 何牧之被穆炎凉抱在怀里,其实心里很喜欢,忍不住又抬头亲亲他的下巴,等穆炎凉低头看他时赶紧闭眼装睡。 穆炎凉轻笑,手搭在他腰上,何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