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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多年的隐忍让他几乎难以压制。 就在他差点控制不住的时候,他忽然感受到了身上女人的战栗。忍了又忍,终究不舍,然后松开口,拿高挺的鼻尖轻轻摩擦她白皙软嫩的脖颈,细细却又贪婪地嗅她身上的味道。 最后只轻轻说了句:“你是不是非常讨厌我。” 陆念之一愣。 这人怎么……小可怜大狼狗来回切换啊。 戏精的本能吗?! “为什么讨厌我。”男人说着,手缓缓向下,放在了陆念之肚子上,他流连忘返,固执得有些幼稚:“为什么呢。” 这样的徐铭谦,和陆念之印象里的徐铭谦实在差距太大。 就像你自以为认识了很久的人突然以另外一种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样,陆念之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她习惯性地逃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喝多了。赶紧起来,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徐铭谦把头从她脖子里抬起来,“哪个家?你愿意和我结婚了?” 陆念之:“……”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她一点也不想理这个醉鬼了,用尽全力把这个人推开,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推开,周燕京喋喋不休的声音传来:“来了来了?祖宗你来了?哪——” 话音未落,沙发上的陆念之被周燕京的突如其来吓了一跳,胳膊一软,再次跌回徐铭谦身上。 只可惜这次的徐铭谦不再正人君子,他想也没想扣住陆念之的后脑勺压向自己guntang的唇。 唇瓣相贴,极具倾略性的荷尔蒙气息和酒精包裹陆念之整个人。 品尝到觊觎多年的柔软与甜美,徐铭谦大脑一直紧绷控制的弦顷刻间断裂。他像一头饥饿了多年的猛兽,毫不犹豫撬开陆念之的唇瓣,舌尖直驱而入,搅弄城池。 凶狠,且让人躲避不开。 甚至有些让人沉醉其中。 陆念之感觉整个人都被颠到了云层之上,她浑身都是软绵绵的,视线也变得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男人闭着的眼睛。 直到舌尖被人轻咬吃痛,陆念之才猛地反应过来。 她一把推开徐铭谦,跌跌撞撞从他身上下来,最后因为腿软跪坐在地上。 女人完全素面朝天的脸因为呼吸急促而变得脸颊潮红,她发丝凌乱,粉唇被人蹂|躏出诱人的光泽。 这画面…… 真的,比徐总因为别人一句话拎着酒瓶要开人瓢还刺激。 周燕京看得意犹未尽,最后敷衍地捂住眼睛,说一句:“我什么也没看见。” 这话里的虚伪陆念之根本没心思探究,她懵在原地,唯一的想法是: 她清醒意识下的初吻……就这么没啦? …… 车上,周燕京一边开车一边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玩手机,手指灵活的像个世界级钢琴家。 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陆念之刚想伸着脑袋看一眼,旁边的醉鬼一把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臂十分强硬地抱住她,脑袋靠在她肩上,脸朝向她的脖子。 此时此刻的徐铭谦,三岁不能再多了。 这要搁平时,陆念之肯定要拿手机录视频为以后威胁徐总做准备。 可现在,她除了全身僵硬再也做不了其他任何动作。 如果说之前她只是暗示自己告知自己不能再把徐铭谦当哥哥了,那么十几分钟以前,那个野兽一样的吻之后,陆念之就彻底不会再把这个男人当哥哥了。 没有哪个哥哥会在喝醉以后一言不合强吻meimei的。 除非他是禽兽。 没错。就是禽兽。 一个会让meimei怀孕的禽兽。 陆念之眼皮跳了跳,紧跟着心也跳了跳。 然后,心跳再也没停下来过。 甚至跟着脖子旁边,男人喷在她肌肤上的呼吸,配合着越跳越慌。 不知过去了几个世纪,车子终于停在了徐铭谦小区楼下。 周司机从车上跳下来,打开车门,兼职助理,把徐总从车上扶下来。 陆念之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喝醉以后会那么黏人—— 周燕京只是把徐铭谦扶下车而已,徐铭谦就各种甩脸子,他半掀着眼皮,直勾勾地盯着陆念之。 陆念之根本无处可躲,只能慢吞吞从车上下来,站到他身边。 然后任由徐铭谦把她拽进他怀里,像宠物霸占自己领地一样。 周燕京“嘎嘎嘎”笑地停不下来。 陆念之红着耳根生无可恋脸。 …… 经历了“我好想回家”“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喝了酒的徐铭谦不是人”“我为什么心跳那么快”等一系列情绪波动以后,陆念之终于把徐铭谦送到他自己的床上。 与此同时,陆念之被徐铭谦拽着摔在了柔软的床上。 就在她在床上那一刻,徐铭谦本能地将她搂在了怀里,大手摁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扣在自己胸膛。 这是一种完全无意识的,来自本能的保护。 陆念之愣了愣,直到后脑勺男人的手垂落一旁,她抬头,看到徐铭谦迷迷糊糊地睡着。 男人衣服早就褶皱不堪,可这是陆念之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看上去挺顺眼的。 平时干净板正的时候看上去多少有些冷漠刻薄,眼下,他略显狼狈,却有些可爱。 陆念之静静地看着,耳边莫名其妙全是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 一下一下,清晰沉重。 这时房门“砰”一声关上,房间里除了他们俩再没有第三个人。 陆念之这才想起来刚刚周燕京也在,她“嘶”一声捂住脸,内心咆哮:老脸都没了! 指缝之间,她脸颊的肌肤越来越红。 大概是她捂脸扭动的原因,徐铭谦不适地皱了皱眉。他原本垂在一边的手臂再次搭在她腰上,把她当成大型玩偶一样抱着。 他声音含糊地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陆念之,你看不到我吗” 陆念之想说“喝醉的是你又不是我我眼睛好着呢怎么会看不见你”。 “陆念之,我不好吗?” 陆念之一怔,想起里关西说的那句:我不好吗?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 下一秒,耳边是徐铭谦低沉的声音:“为什么你不要我。” “你不要我,也不要它吗。”男人被风吹的冰凉的唇贴到了她耳垂上,手掌顺势覆盖在她肚子上。 他张嘴,含住。 细碎的吻落在她耳根处。 陆念之耳朵全麻了,甚至整个身子都是麻的。 直到男人的吻停下来,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廓,“陆念之,你是不是没有心。” 夜晚沉默着,陆念之偏头,看到了徐铭谦略显迷离的眼睛。 深褐色的眼睛,深不见底。 她从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