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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变成了男的,我实在不敢相信。” 绵绵想了想,说:“你看过话本吗?” 小黄鸡难过地摇摇头。 绵绵挠着它的下巴,让它抬起头来:“那你听过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吗?” 小黄鸡缓缓抬起脑袋:“你的意思是,我的栀颜是女扮男装来蓬莱修仙的?”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我第一次见到至颜,就觉得他的面容雌雄莫辨。他很可能是为了来蓬莱拜师,才扮成了男儿身。”绵绵说,“所以这几日我们得偷偷跟着她,看看她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小黄鸡若有所思道:“你说得有道理。” 这时有谁叫了声“绵绵”。一只手从绵绵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绵绵回过头去,看到了久违的鲨鱼澄澄。 澄澄憨笑道:“绵绵,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你了,我可想死你了。” “咦,澄澄你怎么会在这里?” “前些日子你二哥跟师尊下山的时候刚好碰到我。我提到你来着,我说蓬莱有弟子守着,我也进不来看你。他就给了我一块令牌,让我随时来找你。今天我就循着你的妖气过来了。”澄澄看着绵绵怀里的小黄鸡直咽口水,“你二哥说你为我养了只鸡,是这只吗?” 第四十章 可以 绵绵还没开口,澄澄已经向小黄鸡伸去了罪恶之手。 澄澄向绵绵的右边扑,小黄鸡就飞到绵绵左边,澄澄扑向左边,小黄鸡就飞向右边。两只妖围着绵绵团团转,把绵绵都转得晕乎了,抓谁都不是。 小黄鸡喊着“咯咯咯咯咯”,慌里慌张地扑棱着翅膀跳落到地上,拼尽全力朝着至颜跑去。 它朝思暮想的栀颜垂眼看着它,眼看着它向自己跑来,嫌弃地退开了两步,然后一把抓起它扔向绵绵:“管好你的宠物鸡。” 小黄鸡在空中呈现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啪叽”撞在了突然闪现在绵绵身前的澄澄的坚硬胸膛上,撞得眼冒金星,被澄澄抓在了手里。 澄澄遗憾地说道:“这只小黄鸡也太瘦弱了吧,跟只瘟鸡似的,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绵绵赶紧过去从他手里拿下小黄鸡:“我这不是还在养嘛,等它养得再大一些,我就拔了鸡毛给你送过去。” “那感情好。现在也就只能做童子鸡,等养大了就能做钵钵鸡红烧鸡辣子鸡了,油炸鸡翅膀也很香。” 绵绵凑过去问道:“有菜谱吗?我想做给我二哥吃。”被暴怒的小黄鸡不满地啄了几下手。绵绵赶紧摸着它的脑袋说:“不吃不吃,是麻痹敌人。” 绵绵要带着澄澄在门派里走走逛逛,但是小黄鸡明显不乐意,躲在角落里赖着不想走。它就想待在练剑台看至颜。 绵绵就随它了,转头对澄澄说:“澄澄你有没有听说过我二哥的师弟至颜,他那手厨艺了不得,我二哥经常夸。” 澄澄说:“当然听过,至颜大佬嘛,厨艺也是蓬莱一绝。我记得他最擅长的一道菜好像是红烧鸡块。” 小黄鸡“噔噔噔”地跑出来,自觉地跟在了绵绵的身边。 小黄鸡一路都是无精打采的,真的像是一只瘟鸡。澄澄一路看着它吞口水,在路过小树林的时候,实在没忍住跟绵绵说道:“这只鸡是不是中暑了?” 绵绵一口否决:“没有!” 小黄鸡一口否决:“叽叽!” “你看这只鸡这么不开心,可能是得了忧郁症,这个,再这样下去的话肯定吃不消的,还不如把它做成红烧鸡。” 小黄鸡闻言立刻“叽叽叽”地打起了精神,身姿挺拔的就像一座铜钟。 绵绵犹豫地指着它对澄澄道:“还能活。” 直到送走了澄澄,小黄鸡心中的危机感才稍稍解除一些。小黄鸡在盛怒之下变成了人形,企图暴打绵绵,但是被绵绵一招制服。岁卯单膝跪在地上,疼得连连求饶。 绵绵用小擒拿压制着他:“谁让你变成人形的,万一有弟子经过怎么办?赶紧变回去!” 岁卯不情不愿地“噢”了一声。绵绵放开了他。 岁卯施了几次法,却无法变回去。 那时已是傍晚太阳落山,林边小径上偶有弟子来往。绵绵远远地看到至颜的身影,慌忙拉起岁卯的手臂躲到一棵树后。 绵绵小声问道:“你怎么回事?怎么变不回去了?” 岁卯没好气道:“那封印是我姐加在我身上的,定是她搞的鬼,限制住了我的妖力。” “你身上的坠子我不都给你解了吗?” “是啊,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觉得我姐肯定还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法术,不然我怎么连变形都无法控制。” 绵绵嫌他嗓门大,捂住了他的嘴。绵绵从树后面探出头去,看见至颜拐进了林子里。 绵绵说:“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我过去看看。” 岁卯又是不情不愿地一声“噢”,然后问他看到了什么。绵绵含糊地说看到了一个蓬莱师兄,要过去看看,让他千万躲着别出来。 绵绵照着至颜走过的小径悄悄拐进林子里,只见林木深处是一汪泉水,仙雾缭绕。绵绵这才想到,这是山中一处仙泉水。不过大家平时都爱往东边挤,那边的水温比较适合。此处仙泉长年清寒,少有弟子前来。 忽然间绵绵看到至颜的身影。至颜身穿薄衫,浸没在泉水里,正朝着山壁之处走去,离其他几个弟子远远的。 明明东边的仙泉离练剑台更近,至颜要沐浴,为什么要跑这么大老远来西边的仙泉。这令绵绵心中生疑。 绵绵悄悄伏倒在一旁的长草堆里,眼看着背对着他的至颜解开发带,掬起一捧水,淋在自己垂散的发上,看着他湿透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肢。至颜低下头,似是要解开腰间的系带。 绵绵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边上传来轻轻一声“哎呀怎么还不脱”。绵绵转过头去,看到伏在他身边的岁卯。岁卯拨开长草,红着脸眼睛黑得发亮,满脸期待地看着至颜的背影。 绵绵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迟迟不回来,我都等不住了。直觉告诉我你要背着我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果然如此!你背着我偷看栀颜洗澡!”岁卯气得都要撑着自己起来了,“那可是我的未婚妻!” 绵绵再次捂住他的嘴:“你闭嘴!你想被发现吗?” 岁卯眨巴眨巴眼,摇了摇头。 绵绵说:“那就安分点,看看至颜到底是不是女妖。” 岁卯点点头,终于安分了。 他们转过头再向至颜看去,只见他解开了衣带,缓缓褪下了湿透的衣衫。岁卯盯着看,咽下了一口唾沫。 这时一片忽如其来的仙雾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的。仙雾消散后,褪去了衣衫的至颜还在原处,古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