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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地夹紧了一下。 梁起鹤原本没有多想的,他这么一夹,却让梁起鹤的目光落在了手指与洞口的交接处。 因为有了湿粘的润滑剂,所以那一处看过去水润润的,紧小的洞口像张小嘴含着自己的指尖。这是梁起鹤从没有看到过的画面,脑海中莫名地又出现了林稚虞在浴室里抱着他,渴望着他能给予高潮时的表情。 男人之间要做就必须通过这个地方,那这个地方的感觉……会和女人的一样吗? 梁起鹤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明明把栓剂放好了,明明只要把手指抽出来就完事了,可他却鬼使神差地又往里钻进去了,直到钻进了一半的手指才感觉到身下的人腰一颤,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林稚虞那里从未容纳过任何东西,何况还肿着。那颗栓剂是冰凉的,在润滑剂的辅助下即便碰到了痔疮也不怎么痛,可梁起鹤的手指却很热,像根圆木炭伸了进来,缓缓摩擦过痔疮的位置,还在继续往里伸。 他终于反应过来太深入了,急忙夹住那手指,想提醒梁起鹤,却不知道梁起鹤的指尖刚好停留在了四五厘米的位置处,他这么一夹,倒让梁起鹤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从未被碰过的地方。 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凸起,却在被碰到的瞬间产生了一股细密而不可小觑的电流,沿着脊椎飞速地窜进了脑海,激起了一道前所未有的浪潮。他猛地拽紧了枕头,却没来得及控制住声音。 一声很软,很轻,像是糅杂着羽毛的呻吟飘进了梁起鹤的耳朵里。就像又触到了什么开关,梁起鹤的耳朵里又出现了林稚虞在他怀中高潮时候的叫声。可还不等他回味林稚虞当时的表情,那个人就红着脸转过来瞪他了:“你推那么进去干嘛!” 梁起鹤怔了怔,马上给自己找到了理由:“第一次插啊,我也没经验。你等等,我把它弄出来。” 他也不等林稚虞说话,就用手指勾着那颗栓剂又退了出来。林稚虞被他又一次碰到了刚才的地方,下身都要麻了,那两团又白又软的屁股蛋绷出了紧实的弧度,好像跟他的主人一样懂得害羞了,居然有些泛红。 梁起鹤原本就喜欢他屁股的手感,这会儿干脆用整个手心扒在他左边屁股上,借着塞药的机会捏住。 梁起鹤没有捏的过分,林稚虞又被那阵陌生的快感弄得心思都有点飘了,自然没发现到他的小动作。 等到那颗栓剂终于放好后,梁起鹤才抽出手指,有些不舍地看了眼那恢复了紧闭的小口,道:“好了,别动,我给你擦一下。” 林稚虞趴在枕头里,虽然很想嘴硬说一句“不用了”,却不敢乱动。 刚才梁起鹤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居然让他舒服到起了反应。他用眼角余光瞥着梁起鹤进了浴室,立刻侧了侧身,把腿间已经硬起来的东西拨正位置,免得压着难受。 弄的时候他忍不住摸了几下,发现顶端居然湿了,想起最近忙的昏天黑地的,也没精力做,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 他把手抽出来,又趴了回去,拉过被子盖住,一张又红又热的脸继续闷进枕头里。 刚才哭也哭过了,还被梁起鹤碰了那种地方,真是这辈子所有丢脸的事情加起来都不及这次的严重了。因而等到梁起鹤拿着湿巾出来,给他清理干净,又在外面一圈涂抹上消肿的药膏时,他都没有再动过了。 有些事跨出第一步很难,但是等那一步真的跨出去了,踏过了心理障碍后,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林稚虞对自己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没有过多的纠结,毕竟从小到大在绝大部分的事情上他都没得选,只能妥协。而且梁起鹤也确实没做多余的事,只是专心的帮他上药。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是那颗栓剂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凉丝丝的贴在肿痛的患处,倒是真的舒服了不少。 梁起鹤擦完以后又拧了一把热毛巾伸到他脸旁边:“把脸擦擦。” 他没有去看梁起鹤,却顺从的接过毛巾擦脸,梁起鹤把他压着的枕头抽了出来,换了个干净的给他。 林稚虞把毛巾还回去,在那个人把被子拉到自己肩膀上盖好的时候,终于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梁起鹤的动作一顿,林稚虞没看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说了句“睡吧”就回到浴室里去了。 林稚虞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梁起鹤到现在都还没换衣服,那强健的手臂和肌rou线条匀称的后背就这样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他眼中。他只看了一眼就又闷回枕头里,混沌的脑子不知怎么的想起了生日那天回家,结果碰到梁起鹤从浴室里出来。 当时他根本没想到这人会一丝不挂,简直受了十足的惊吓,后来再也没有回忆过,现在却莫名的想到了那副画面。 身体像是感知到了意识,那被压着的地方居然又涨了些。他赶紧换了侧躺的姿势,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在脑海中默背起了的序章。 梁起鹤并不知道他那些小动作,在浴室里吹完了头发就去更衣室穿了睡衣裤,再出来的时候把空调设定到25度,又用遥控把房间里所有的遮光窗帘都拉上,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 他走回床边,正想拉被子就发现林稚虞把自己裹成了个蝉蛹。他叫了林稚虞一声,林稚虞发xiele一通情绪,人已经很累了,那枯燥的序章才默背了几段就开始犯迷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梁起鹤只好轻轻地把被子拉过来些,见他侧趴着睡得很熟,便也放下心来,躺好了睡觉。 外面的阳光正好,酒店对面的沙滩上到处是穿着比基尼和泳裤的男女在嬉闹。但他俩都是一夜没有好好休息过的,这会儿睡起来就天昏地暗了,到了夜里十点多梁起鹤才睁开了眼。 脑子度过最初的几秒混沌后便恢复了清醒,正想坐起来就觉得左边手臂酸麻无比。他转头一看,林稚虞枕在他臂弯间,一条手臂伸过他的腰抱着他,另一只手心虚握着,大拇指放在嘴唇间,像是在含手指。脚就更夸张了,一条腿直接插到他腿间来,屈膝抵着他腿根处。 梁起鹤愣了有十多秒才回过神来这是什么情况,应该又是睡着后不自觉地抱在一起了。 他没有抱着人睡的习惯,但他知道林稚虞的床上有一个长条形的大抱枕,想来是林稚虞习惯了抱着东西睡,所以就靠过来了。 梁起鹤只好躺回去,先把他的腿和搁在腰上的手都拿开,等到要托着他的头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的时候觉出了不对劲。 他摸了摸林稚虞的脸,虽然光滑却好烫,额头上都是汗。他打开床头灯,在适应了光线后再看去就确定了。 林稚虞又发烧了。 梁起鹤马上下床,他记得赵曼的那袋药里有退烧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