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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急速地冲向上空,消失在天空尽头。 容砚见它离去,双腿盘膝坐下运功,不过片刻功夫,他脸上的寒霜缓缓消逝,身上、头发上的霜雪更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消融成水渐渐转化成一缕缕白雾。 绥晩在山洞处等了很久,等得肚子都饿得消瘦了也不见他回来。她自昨间掉下悬崖便一直不曾进食,早前还不觉着饿,几个时辰过去肚子便觉着难受了。 眼见太阳已然跃上头顶,容砚仍没有回来的迹象,她便边觅食边找来了寒潭处。 绥晩离着不远便听到了几声尖锐的声音,继而一道白影急速地冲上天空,她看着那白影离开之处正是寒潭所在的方向,想到之前听到的声音,以为容砚出了何事,急步跑向了寒潭。 离着寒潭愈近温度愈低,绥晩内心十分挂忧容砚的安危,先前他叮嘱她的话也被她抛到了脑后,她搂着双臂颤着身子来到了潭水岸边。 她走近看到的便是他紧闭双眸盘坐于地,全身不断冒着白烟的景象。 她上前一步方想开口唤他,脚下的细草被她踩得一声窸窣轻响,她便听到一道冰冷的男声在前方响起:“不要过来。” 绥晩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愣在原地看着他久久不曾动作。 内息于周身不断游走,待四肢经络恢复常态,容砚才渐渐收了内力,他缓缓睁开微冷的双眸,捂着胸口倏地朝旁吐出一大口血来。 他擦掉唇角残留的血迹,缓缓垂眸,缓解着还未平复下来的内息。 “辞之。”绥晩轻轻唤他。 容砚猛然抬头,眸内冷光毕现地看着她:“谁让你过来的,回去。” 绥晩被他冷冷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几步,此刻的辞之似乎又回到了昨间的模样,甚至那淬着冰寒的眼神比昨日更为可怕。 方才在寒潭下待得太久,此时容砚整个人都冷得像个冰块,周身不断地散发着寒气,眸中凝着的冰霜一时半会儿更是消散不了。 容砚也察觉到自己似乎吓到了她,缄默片刻,他垂眸遮住自己眸中的寒光,只得尽量缓了声音道:“你先回山洞处等我。” 绥晩愣愣点头,颤着双腿慢慢转身。 潭水边缘处,温度非常之低,绥晩只觉得四肢的血液都冻得凝结了一般。她走了几步,低头看着经络凸起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双手,缓缓停下了步伐。 绥晩很想远离此处,却发现她双腿沉重得无论如何也迈不开步子。双手僵硬着环上双臂,她艰难着向前迈了几步,搓着双臂,惨白着双唇轻声唤道:“辞之……” 容砚闻言抬头看去,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前方不远处的少女“嘭”地一声倏然倒地不起。 “攸宁。” “辞之……”绥晩迷蒙着双眼看着眼前的男子,双唇不停地发抖。 容砚立即打横抱起地上的少女,绥晩蜷缩着身子不断朝他怀中靠去,她喃喃念道:“冷……辞之……冷……” 容砚抱着她,大步朝原先的山洞而去。 回到山洞,容砚将她放在铺了干草的地上,她躺在地上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襟,不愿松开。 “辞之……” 容砚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绿瓶,倒出一颗褐色药丸,将她半扶着喂她咽了下去。他迅速将她扶着坐好,手抵上她的背后,运起内力开始缓缓送入她的体内。 “辞之……”少女冷得神智迷糊,仍不断喃喃自语道。 容砚凝着冷眸,眸中的蓝光一闪而过,渐渐大盛,急速蔓延开来,不过片刻,墨眸便变换成了一双湛蓝幽眸。他抿着双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她,额上的汗津不停滴落,面色苍白似雪,手中输送内力的动作却是毫不停歇,仍源源不断地朝她体内送去。 ☆、第21章 一身藏蓝衣袍的男子负手立于悬崖之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深不见底的崖底,眸光深邃。 一名黑衣护卫立于他身后拱手道:“裴统领。” 裴回道:“可是找到下去的方法了?” “此处崖壁深不见底,绳索长度不够,属下们不敢贸然下去。” 裴回静默一瞬,问道:“那边可是传来了消息?” 黑衣护卫摇头:“属下无能,没有任何消息。” “继续找。” …… 一声鹰啼急速划过天际。 空青抬头看着澄澈明净一贫如洗的天空,松了口气道:“看来主子如今安全了。” 三七也听到了方才的啼叫,面无表情地点头:“主子让胤膤回谷了。” 书珃并未听懂两人的言中之意,疑惑地看着两人问道:“我家主子和容公子此刻可是安好?” 三七仍维持着他素日一副寡淡冷漠模样,冷淡地看着前方,连个眼神都不曾给她。 空青对她点头,温和地说道:“方才我们已收来主子从崖底传来的消息,宫姑娘此刻应是安然无忧。” 听至此,书珃更加疑惑,她方才并未看到两人收到任何关于下属传来的消息,两人怎么知道的? 空青和善地一笑,他没有过多解释。时刻跟着容砚的胤膤他们很是熟悉,容砚身边之人没有不认识它的。 此刻胤膤从崖底飞上来说明主子已经传召过它,他和三七两人也只不过凭此做出猜测,既然胤膤还能传递容砚的消息,想必主子此刻也是安好的。 空青不会解释,素日端着一张冰块脸的三七就更不可能解释了。 书珃随虽疑惑消息来源,但得知绥晩安好也总算放下一颗心来。 几人找了整夜,并没有找到通往崖下的道路,于是,几人不得不改变策略,另求他法来通往崖底。 在几波人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在毕阳城离京城外二十里处找到了一处河流,顺着河流上游可以慢慢摸索到那方悬崖底下,即绥晩和容砚两人坠落的那处地方。 就在这些人去往崖底路上之际,绥晩和容砚两人此刻的情形却是不容乐观。 崖底,山洞内。 容砚将人抱回山洞后,少女体内的寒毒汹涌澎湃几欲发作而出,他耗损了大半内力才将那寒毒堪堪压抑下去,免了之后寒毒引发的不少麻烦。 只是昨间他本就受了不轻的内伤,如今内力损耗过度更是难以支撑,他将人抚着躺好后便也靠于一旁的石壁上失了知觉。 洞内一片悄然清幽,熙熙攘攘的阳光透过洞口映拂到洞内倒于地不省人事的两人身上,一半光晕一半阴影沉罩,离着不远紧阖着双眸的两人面容也不免多了几分恬淡素雅之意。 地面躺着的少女嘤咛一声,她的手指微动,她缓缓睁开了双眸。 绥晩初醒的一刹那,脑海中一片空白,待看清四周景象,才终于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因着肚子饿便离了山洞